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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向流墨上中衣里探去! 音律相信,這個時候,她的表情一定是大寫的wtf。 似月的動作還在繼續,音律本以為楚流墨能夠理智地拒絕,誰知道他的臉卻微微一紅,接著發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細小的聲音。 似月似乎也沒想到楚流墨會發出這種聲音,指尖微微一顫,但看得出來臉上更多的是興奮的潮紅。 流墨。音律咬牙切齒地傳送著心語。從今以后我來幫你更衣,你離這宮女遠一些。 此話當真? 楚流墨的心語緊接著音律的話尾傳來,速度之快,一時間都快讓音律誤解這都是算計好的。 當真! 能看出來楚流墨是接收到了她的心語,眉梢揚得不成樣子,放下雙臂,臉頰上的紅光不再,月眸閃爍:“似月,以后你不用來伺候本皇子更衣了?!?/br> 此話如晴天霹靂般,似月的身體抖了抖,好像意識到剛剛自己的得寸進尺,上前一步,似在做解釋挽回:“奴婢該死!但二皇子您不能拿自己開玩笑啊!二皇子您身份尊貴,沒一個下人來伺候您可如何是好?皇上知道了,定……” “父皇那邊的事不需要你擔心,下去吧,謝謝你這么長時間以來對本皇子的照顧,本皇子會與賬房打好招呼,你拿個好的工錢,回家吧,本皇子依稀記得,似月你還有有病的老母獨自生活著,需要照顧。” 此話一出,就見似月臉上的表情驟變,袖袍下隱隱有抽動之意,不過最后也做些什么,只是放下盥洗水,一番行禮后便退了出去。 她這樣看似服從安排的行為似乎在哭訴著皇家人的無情,讓音律毛骨發寒。 因為在似月退出去之前,她絕對看見了似月對著她的眼睛,說了一句去死。 她看得見她。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的目標: 工作日盡量日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43章 4-10- 音律輕皺了一下眉,自說這似月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透過窗欞目送那背影遠去后, 才微微收回了目光。 “流墨, 你就這么打發了似月,你覺得她會善罷甘休嗎?”音律上前, 伸手攏好了楚流墨胸前的衣襟,拿起旁邊的黃袍。 楚流墨有些受寵若驚, 似乎沒想到音律說的替他更衣是真的替他更衣。 “會、會吧?!彼目陌桶偷鼗貞? 注意力卻是完全放在了音律時而劃過他皮膚的觸感,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的手指所劃之處,都灼熱如炬。 同樣的動作, 以前的似月如此來做他都不會有太多感覺。 所以今天不小心發出的聲音,也依舊不是因為似月的觸碰, 而是因為他知道他的身體要被小律看到了…… 啊……這樣看來。楚流墨的臉頰突然紅了起來, 他現在的這種心情,算不算皇兄說的那種情竇初開的少年迫切想讓對方了解自己的心情……? 這么想想,楚流墨忍不住低下了頭。 “小律……”他故意壓低了聲音。 “什么?”音律嘴上應著, 卻沒抬頭看他一眼。手上為他系綢帶的速度加快, 根本沒有發覺楚流墨面部表情的變化。 實際上, 音律還在思考剛剛似月的事情。 將綢帶系好后,音律一拍楚流墨的腰間, 示意已經完成工作。 “走吧,時間不多了,去用早膳后快些趕向學堂?!?/br> 楚流墨一個沒反應過來, 拉著音律往懷里拽了一下。 “那個,小律你好像還沒伺候……沒、沒幫我洗臉?” “咦?” ** 人們都說元國之所以能繁榮百年,多是因為元國注重了有才、有識之人的教育,從幼時起就規范好了君子的言行舉止,待君子加冠之時,也正是君子為國效力之時。 再說元國的三大講師,個個身懷絕才,精通一方或多方領域,其門下弟子無不在各方嶄露頭角,皆頗有名氣。且元國三大講師,其中兩位便是在宮廷學堂任職,負責教授皇室及貴族子弟學識。 “宮廷學堂設在皇宮內部……嗯,雖然放眼整個皇宮,宮廷學堂所在的地方偏僻至極,但這并不影響各個貴族官僚把自己的子女往宮廷學堂里送的熱情?!痹缟藕螅髂讲刹降赝鶎W堂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還不忘給音律介紹學堂的情況。 “誒……流墨,你真的很懂嘛。”音律揚起音調打趣道,“若不是你的皮囊沒有換過,可能我都會懷疑你的身份了?!?/br> “哈哈,”楚流墨干笑兩聲,“這都是我從皇兄的書閣里了解到的。” 音律張了張口,卻沒想到什么可以接下去的話。 她沒記錯的話,歷代太子的書閣曾在民間被戲稱“禁皇宮”,意思是防衛比皇宮還要森嚴的地方,在沒有太子的允許之下,就連當今圣上,也不得踏入半步。眼下楚流睿離世,書閣的管理權自然而然地就落入了楚流墨手中…… 不,不對。音律抿了抿唇,太子離世之后,其實書閣管理權是重回到皇上手里的,既然現在楚流墨能踏入書閣,便意味著皇上隱隱有立楚流墨為太子的傾向…… 怪不得…… 音律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楚流墨一眼。 怪不得他說,他絕不可以倒下。 這一個“絕不可以”,有多重?會承載著多少人對大元明日的希望? 不知道,音律不知道。 他有可能已經被皇帝召見過了,已經經歷了不少大臣的言語相諷……已經承受了不少音律想象不到的痛苦。依他原來的性格,就算去到行館有所歷練,那顆心也沒有完全堅強起來吧?本來在元國,能看得起他的人就不多,更別提大臣們的目光了,她美名其曰放他自己管理情緒的那幾天,也許他早已體會到了什么是人心的真面目。 音律突然覺得,之前自己提醒他官場之斗有多么可怕的好心仿佛都是笑話。 鼻頭突然有些發酸,音律用力吸了吸,拉住旁邊的少年的手:“走吧,我們快過去?!?/br> 少年一愣,唇邊忽地綻開漂亮的弧度,如沐春風般溫暖。 “好呀?!?/br> 等到楚流墨跨入學堂門檻的時候,音律準確地捕捉到了幾陣倒吸氣的聲音。楚流墨倒也沒理,徑直地走向后排唯一的雙人座位,在那里停下,回頭看她。 音律恍然,快步走了過去。 “切?!币袈稍诼愤^一個與楚流墨同齡的男孩時,清楚地聽到了對方不屑聲,“什么時候這宮廷學堂也變成了雜人可以進入的地方?” 男孩的話聲音不大,但卻一下子吸引了學堂里所有人的目光。 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