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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都覺得變成了一件費(fèi)力的事情……誒等等,動手指!? 音律猛地睜開了雙眼。 這次見到的不再是黑漆漆的控制室的天花板,而是雕著黃蟒的一塊塊精致華美景畫。 音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身側(cè)之人也在這時動了動胳膊。音律也這才發(fā)現(xiàn), 自己像一只大型玩偶一樣被那人摟在懷里。 耳畔直入均勻的呼吸聲, 看起來, 那人睡得安穩(wěn),床頭的燭光打在他清雋的側(cè)臉上, 落下一段剪影。 “……”那人的薄唇動了動,像是說了什么。 音律眨眨眼,將耳朵湊了過去。 可音律明明覺得自己湊過去的距離剛剛好, 誰知道現(xiàn)實(shí)卻是耳朵直接貼上了對方的嘴唇。奇異的觸感讓音律的臉頰微微發(fā)燙,正要離開的時候,耳垂傳來了細(xì)微的痛感。 “誒?”音律一驚。 微微撇頭過去,音律才發(fā)現(xiàn)那人月色的雙眸直直地看著她,眸底滿是小孩子得逞的笑意。 臥槽……這人從剛開始就醒著?? 意識到自己可能被耍了的音律嘴角抽搐了幾分,伸手就是死死推著那人。 楚流墨也不惱,只是嘿嘿地笑著,任由音律推他。 “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小律。”楚流墨揉揉發(fā)紅的鼻子,臉上笑容不減,“這幾天我都有好好的管理自己的情緒,小律你看到了嗎?” 音律應(yīng)聲坐起,點(diǎn)點(diǎn)頭,張口,想要認(rèn)真地和楚流墨探討一下這個問題時,卻被他打斷。 “其實(shí)得知皇兄離世那天晚上,我夢見皇兄了,”楚流墨一翻身,像孩子依偎母親那般倒在音律懷里,讓音律不得不感嘆楚流墨就算是表面再冷酷,也終究還是個孩子,“夢里的皇兄和我說‘大元只剩你了’。夢醒了以后,我也想了很多。我的確是大元最后的希望了,在大元,不論朝廷命官還是地方官員,誰都可以倒下,唯獨(dú)我不能,大元百年的江山,絕不可以毀在我的手里。” 楚流墨很認(rèn)真,一字一頓,眉宇間閃爍著音律從未見過的堅毅。但不知怎的,楚流墨的成長,第一個開心的便應(yīng)該是音律,可現(xiàn)在,她卻是滿滿的心疼,心疼這個在小小年紀(jì)就不得不背負(fù)重?fù)?dān)的少年。 “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嗎?”音律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輕輕揉著楚流墨的肩膀,“你要知道,以后你要承擔(dān)的事情,遠(yuǎn)比你想象中復(fù)雜。官場之斗,能避則不親近。我覺得你皇兄正是因?yàn)檫@一點(diǎn),才不讓你涉足政事,他擔(dān)心你目睹了人心的真面目之后對這世界喪失信心。” “我知道呀,我全都知道的。”楚流墨望著面前可人的滿臉惆悵,唇角不禁輕揚(yáng),單手?jǐn)堖^音律的肩膀,笑嘻嘻道,“你看,我能一只手抱住你,說明我不是稚童了,小律你也不要再把我當(dāng)小孩子看了。” 音律失笑,拍下楚流墨在她肩膀上不安分的手,笑罵道:“沒大沒小的,論年齡,好歹我也算是你jiejie。” “嘿嘿。”楚流墨傻笑著,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音律的臉龐,音律覺察到著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好在音律機(jī)靈,暗眸一轉(zhuǎn),話鋒瞬移:“說起來,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的?” 印象里,她似乎并沒有給楚流墨看過她的照片。 楚流墨月色的大眼睛眨了眨:“聲音!” 聲音……? “午時我騎馬回宮時,驀然感覺被人從后邊抱住,我當(dāng)時還以為是刺客,一回頭看到的卻是一精神恍惚的女子,又聽到她嘟囔了幾句夢話,我隨即判斷出是你,便將你帶回了宮。” 楚流墨一氣呵成的話,在音律聽來,就像是午時喝了一杯水那樣簡單。 “呃,你難道不會有什么懷疑嗎……畢竟我一直在你的意識之海里,你當(dāng)時面對的只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女子,頂多聲音和我有幾分相似而已。” “不會啊……”說到這里,楚流墨的神情突然落寞了幾分,良久才緩緩開口,“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除了我,沒有人能看到你。” ?咦? “這難道不是好事嗎?”音律歪了歪腦袋,“如此,不是給你省了不少麻煩嗎?” 堂堂皇子,帶一名陌生且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回宮。這種事情,不論是傳到誰哪里都不是什么佳謠吧? “你不懂,小律。”楚流墨長嘆一聲,拉起她的手,像待寶物那般細(xì)細(xì)摩挲,“沒人見到你,對現(xiàn)在的我自是好事。不過若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要去哪里尋你?” ……看著楚流墨滿臉認(rèn)真,音律不禁再嘆古代的小孩都會想這么多事嗎? 音律扯出一個笑容,覺得此時是時候發(fā)揮“大jiejie”的身份了,于是探身輕抱住楚流墨,輕撫他的頭發(fā):“沒事的,沒事的。” 消失是一定的,但突然消失……應(yīng)該不至于吧。 “我會在的,在你真正變成一個可以頂天立地的帝王之前。” 楚流墨似乎早已預(yù)料到她會這么說,反手緊緊抱住她,將頭埋在音律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氣。 在他變成一個頂天立地的帝王之前。 ** 不知不覺,朝陽噴薄而出,溫暖柔適的陽光透過窗前灑入屋內(nèi),落在佳人身上,旖旎至極。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二人還不等分開,敲門的人就已經(jīng)推門而入,落得音律一陣尷尬。不過楚流墨卻是不慌不忙,也似乎對來者見怪不怪,輕輕地放開她后,才將目光放到來者身上,聲線驟然清冷: “本皇子可說過進(jìn)屋須叩門三聲?” “二皇子今天要上學(xué)堂,奴婢擔(dān)心二皇子誤時。”那是一個宮女,端著盥漱水,雖身著宮仆裝,但絲毫掩飾不住她身上的戾氣,說話也不卑不亢,絲毫沒有將楚流墨當(dāng)做皇子的意味。 在古代生活了一段時間,音律對著這個平行世界的元國服飾也有了不少了解。只是…… 音律警惕地看向那宮女。 那袖口明顯是被巧手的裁縫改過,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里可能藏刀數(shù)把。 她也從未忘記楚流墨有個從小就陪侍他的宮女,叫做似月。 楚流墨淡淡地掃了似月一眼,終是搖了搖頭:“罷了,切記勿再犯。” 似月聽后,像是做給誰看一樣,夸張地勾起唇角,隨即上前一步:“奴婢伺候二皇子更衣。” 聲音膩得令人發(fā)指。 音律忍不住抬眼看向楚流墨,見他還是一臉漠然,月色的雙眸輕闔,長而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只是眉頭微微顰了起,不過還是抬起雙臂,等待更衣。 咕。音律能清楚地聽見自己吞口水的聲音,也瞬間腦補(bǔ)到數(shù)年后楚流墨的絕色模樣。 似月望著楚流墨的樣子,唇角的笑意更濃,滿面春風(fēng)地慢步走向那少年,一時間,姿態(tài)妖冶的竟宛若蛇步,繼而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