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你回來了?”少年開口帶刀,“你知不知道你去瘋玩的這段時間族里面都快瘋了!?把長老院的人都引過來了大半,矢特侯爵身負重傷,你倒去逍遙了。” 音律本想直接走過少年不理的,但易怒的伏卡又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在動手的那一刻被格瑞斯攔了下來,音律有些吃驚,隨即又聽格瑞斯向少年行了個禮,淡淡出聲: “貴安,尊敬的奧納·莫特爾殿下。” 〖奧納·莫特爾,奧納家第二殿下,音律小姐的親弟弟〗 “哼。”金發少年冷笑,“也就格瑞斯把我放在眼里。” 音律決定忽視掉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的嘲諷,向格瑞斯和伏卡示意后直接走進大門。 金發少年見自己被忽視,氣急敗壞地沖著那個領頭的背影喊道:“我告訴你!奧納·莫侖律!我是永遠不同意你繼承王位的!” 音律沒有回頭。 ** 當音律跨進那個四周都是暗黑色的議事廳的時候,剎那鴉雀無聲。 她看到在最中心坐著長老院的人,查樂公爵也在此,還有一些其他領地的親王。座位依次按照爵級來排序,此次比上次米亞的訂婚宴來參加的人數更多,看起來也更加莊重。 她的眼睛快速地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最終定格在矢特侯爵身上,沖他緩緩露出了一個微笑,算是對他滿身繃帶的安慰。 看來真是被無中生有的狼人打的不輕,連血族的自愈能力都已經不起作用了。 此等偽裝,該給個表演金獎吧。 “奧納·莫侖律!你就知道貪玩,還知道回來?身為王位繼承人,知不知道現在「腐鐲」被盜,‘紅誠’計劃也鬧得沸沸揚揚?”位首披帶著紅色披風資歷最深的老者最先出聲,儼然一副要把現在的會議變成□□大會的模樣。 音律收回看向矢特侯爵的目光,輕笑道:“我只想問在你們收到「腐鐲」被盜的消息的那一瞬間想到去黑堡確認了嗎?” 全廳寂靜。 “你們可以不知道黑堡在哪里,但都是被封了爵級的血族,怎么會不知道「腐鐲」存在黑堡里?”音律嘴角輕撇,目不斜視地對上那個長老的雙眸,“在收到‘紅誠’計劃的時候,你去百年友邦那里去核實了嗎?” 全廳緊接著就出現了低低沉沉地吸涼氣的聲音。 音律唇角微揚,知道他們已經把她的話聽進去了。于是反駁的勢頭更猛,上前一步走到議事廳中央:“你們都以為精靈族會有那么好心?他們本就自身難保,還會告訴我們這種消息?”說到這,音律頓了頓,“我消失的這段時間,就去調查了這些,然而被長老說是貪玩。” “莫、莫侖律殿下,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突兀的,在會場里出現了一陣膽怯的男聲,音律循聲望去,發現是那天來告訴他們矢特發現了狼人的子爵。 音律的唇角勾著不明意味的弧度,啟唇把一切道出。 在這期間,不乏議論紛紛,而音律在口腔里微微咬破了舌頭,全場的心聲盡收心底。 恐懼的、不知所措的居多,但也的的確確有一些在此之外的心聲。 那心聲說是談不上是恐懼,多有一種緊張事態發展以及擔心露出什么馬腳的慌亂感。 “所以,為了保證我族的尊嚴不容踐踏,我已經向人族宣戰。”音律不急不慢地把話說出,隨即眉毛輕佻,“但在討伐人族的首先,我要逮捕我族可能與敵族勾結的嫌疑犯。” 與此同時,她清楚地聽到了矢特侯爵吞咽口水的聲音。 議事廳里的人面面相覷,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族內的事。甚至有的主動起身承認自己曾經與精靈族走私煙草,逼迫人族獻出血液的事情。 但……這遠遠不夠。 “如果這種都叫做與敵族勾結的嫌疑犯……那么,我接下來要說的這個人,可真是罄竹難書。” …… “這個人,明知道「腐鐲」沒被盜,還裝腔作勢地去尋「腐鐲」。” …… “聲稱自己在誘血門遇到狼人,拼得兩敗俱傷以后,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腐鐲」被狼人運到更遠的地方了?” 音律一邊讀著矢特侯爵謊話滿布的內心,一邊張口說出。 “事實上我剛剛說過了,「腐鐲」并沒有丟失,「腐鐲」被狼人族所盜這只是輿論!那么……矢特侯爵,請問你怎么見到「腐鐲」被運往狼人族的?并且「腐鐲」也是疾病之源,豈是說拿走就拿走……” “夠了!”一陣尖銳的女聲憤慨地響起,只見一個裝扮華美的女人蹭地站起,寶石藍色的眸子里跳躍著血色的光芒,“我對你太失望了!奧納·莫侖律!” 音律看到米亞已經用血凝成了血鞭,狠狠地向音律揮過來。 音律一怔,瞬間想起了格瑞斯身上的鞭傷,竟忘記了閃躲! 啪—— 一聲清脆的鞭響。 音律再睜眼,看到格瑞斯緊緊護住了她。 〖叮!音律小姐請注意,當前委托對象好感度上升至70%〗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已經2-7了 這世界快完結了 好快啊 預計兩三章內結束了 也打算寫個番外 關于抖M格瑞斯的 大家有想看的情節嗎哈哈哈哈哈 ☆、第17章 2-8 那聲鞭響讓在場所有的血族都一怔,伏卡更是沖到米亞面前緊緊扼住了她的喉嚨,矢特侯爵面色恐怖,厲聲伏卡讓其放開自己的未婚妻,一副隨時殊死搏斗的模樣,場面十分混亂,這時,長老院終于下令要逮捕矢特侯爵。 媽蛋,這個該死的抖M,就這么喜歡被鞭抽? 音律的雙手顫抖地扶著倒在她身上的格瑞斯,她看到格瑞斯被鞭子抽過的地方衣服已經破碎,本就傷疤滿身的皮膚上又多出一道血淋淋的痕跡。 “喂!你、你別嚇我……” 音律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可當她發現格瑞斯鼻翼下只剩微弱的呼吸時,她根本冷靜不下來。 她雙手搭上對方的肩頭,微微地搖了搖。想要說些什么,張口后卻只剩哽咽。 有什么燙的嚇人的液體從眼眶里溢了出來,音律不想去管,但那液體越滾越多,有些甚至落到了格瑞斯的肩頭上。 這種感情奇怪的,連她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這么慌張。 她此刻……就是覺得對方給她了一種莫名的熟悉,熟悉到,不想讓他死掉。 格瑞斯似感覺到了那灼熱的液體,肩膀動了動,用渾身最后一絲力氣抬起身,與音律對視。 突然,他笑了。唇角的弧度像是晶瑩剔透冰花,一觸即碎。 他吃力地伸手,抹掉音律臉上的淚痕,發出的每一個音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