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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想說往奧納家的人身上潑鴨血就是擺明挑釁的意思。 “呸?!弊彘L咳了一口痰,吐在音律身上,“很抱歉,我們沒有那種想法,你們還是快滾吧。”說著,又回頭舀了一碗鴨血:“不滾的話就還想試試鴨血?” “很好。”音律臉上的笑容不減,雙眸卻是陰沉了不少,周圍的氣場也隨之越發越濃烈,開口道:“我本是代表奧納血族訪問人族,您對我族如此不尊重,連續挑釁三次,莫侖律不能再視而不見了。” 族長輕哼,作勢把鴨血再潑到音律的身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十分不屑:“一介弱女子而已,我們如果怕你可成了最大的笑話!” 啪—— 第三碗鴨血潑到了音律的身上。 音律同時深吸一口氣:“我以奧納親王長女,奧納家第一殿下奧納·莫侖律的名義起義,即刻起廢除我族與貴族簽訂,血族正式向人族宣戰?!?/br> 話音剛落,音律已經閃到族長的身前,一只手已經扼住對方的咽喉,生生地將對方拽離地面,微笑:“這就是一個弱女子對挑釁自己族系的人的態度。” 作者有話要說: 記狼人族趣事 (因為文里字數限制又不忍心刪掉所以寫到這里來qwq) 狼人美女:喲小哥,一個人? 格瑞斯:…… 狼人美女:怎么這么冷淡?(作勢貼上去) 遠處的音律黑臉走過去:請問我的管家給你添了什么麻煩嗎? 狼人美女:哈哈,小meimei,你可真有趣,有句人類的話怎么說?“護妻狂魔”? 音律:……你不覺得這句話說的太狂妄了嗎? 格瑞斯:(臉紅并扯住音律的手指)今天……你在上? 音律:……昨天不也是嗎。 _(:з」∠)_哈哈哈哈我怎么能這么喪心病狂 最后兩句話是亂入 如果真正在文里不是這樣的 _(:з」∠)_這個抖M你們還喜歡嗎! ☆、第16章 2-7 “你有……什么資格向我們宣戰?”族長死死敲打著音律扼住他脖子的手,氣若游絲,眼球不斷地往上翻,嘴里也開始吐出白沫,“沒資格……沒資格……” “沒資格?”音律嘴角掛上一抹冷笑,暗色的雙瞳倏地躍上血色,“格瑞斯,你告訴他我有什么資格?” 被突然點到名的格瑞斯一愣,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抿唇:“根據的第九百五十六條的第二十七條:言語侵犯。以及第一項:禁止無故向外族挑釁,和第十九項:禁止接待外族外交使態度不端正……” 在一串冗長的法律條款后,格瑞斯也不顧對方的臉色,不慌不忙說出最后一句話:“以上,觸犯兩條及兩條以上者,在里即構成犯罪。” 話音剛落之際,伏卡拍上了格瑞斯的肩頭,掃了眼那倒在地上早已奄奄一息的人族族長,越過他走向音律,輕嘆:“老兄,等你說完了,那族長早就能死五六遍了……” 音律明顯還在氣頭上,嗜血的雙眸不斷地擦出火光,但還好腦子里僅存的一絲理智,在人族族長就要窒息的一剎那將手松了開,咬牙切齒: “你一定要為你剛剛做的一切付出代價?!?/br> “該付出代價的是你們吸血鬼……咳咳?!弊彘L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鮮空氣,胡茬周邊沾滿了白沫,十分狼狽。他用全身僅存的體力伸手摸著旁邊的碗,接著沖著音律砸過去,面色蒼涼,“都是你們吸血鬼……咳咳,用你們的圣器害得我們瘟疫泛濫……” 看到這一幕,格瑞斯卻是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這不是還沒死嗎? ** 音律決定連夜回城,馬上宣布對人族宣戰的消息。 她的本意并不是為了讓人族知道他們血族的厲害,而是借機引出到處散播不同版本的“紅誠”計劃的幕后黑手,還奧納家一個清凈。 而且音律還發現自己執意前往狼人族這個行程真的魯莽。 如果從最開始“紅誠”計劃為了破壞血族與狼人族的關系存在的話,那么一定有人從米亞的訂婚宴開始就潛伏在血族。不,甚至更久以前,久到她還沒有穿越過來的時候。 現在在古堡里才最危險。 音律眉頭皺起來,望向已經能看到不遠處已經能看到屋頂的古堡。 她現在忽視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個精靈來報信說「腐鐲」丟失時,她確實讓在場的所有血族都前去尋找「腐鐲」,但實際上,「腐鐲」并沒有被盜,狼人族也不曾有偷去「腐鐲」的念頭,那么—— 矢特侯爵是怎樣在誘血門遇上狼人的? 人族族長說是他們血族先用「腐鐲」對付人族,然而并沒有此事。 “莫侖律,你不覺得這‘紅誠’計劃很玄乎嗎?”音律神游之際,說要隨同音律一起回城的伏卡一個箭步跟過來,附在她耳邊輕道。 也在想這件事的音律微微一怔,轉頭挑眉:“你有什么看法?” 實際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伏卡是狼人的緣故,她一直把伏卡歸類到“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一類。 “我覺得吧,這已經不是單純想挑撥我們兩族關系這么簡單了,如果莫侖律沒來找我們確認的話,估計會以為是我們偷「腐鐲」讓人族瘟疫肆起,之后讓人族把罪名怪到你們身上。 …… “但若是站在我們狼人族的立場上,這事情就變成了血族偷偷把「腐鐲」運出來讓人族禍亂,再把「腐鐲」說成是我們狼人族偷出來的。 …… “‘紅誠’計劃已經牽扯到了我們兩族和人族,還有通風報信的精靈族。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你們血族丟失「腐鐲」沒多久,而我們卻是幾天前被告知血族「腐鐲」已丟失。” 音律突然覺得她上條心理活動著實不妥。 “雖然通風報信的是精靈族,但精靈族畢竟是依附你們血族才得以百年安息,我覺得他們還沒那么大膽子敢挑事。” “……所以?”音律覺得伏卡的分析很有道理,不由得繼續追問。 伏卡像個小孩子一般得意地笑了一聲:“所以我覺得幕后另有其人啊?!?/br> 音律一瞬間呆住。 她真的沒考慮過這一層,僅僅是在有限的條件下進行分析,也無形中把幕后黑手強加給了弱小的精靈族。 不知不覺中,已經回到了那熟悉的黑色古堡。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在那扇壓抑十分的城墻下,一個金發的少年站在那里,腮幫鼓得圓圓的,似乎誰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尤其當金發少年注意到音律時,臉上那排斥感更甚。 “死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