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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身上一重,賈蓉撲了過來,抱著我的脖子啃:“可卿,我弄不懂,怎么辦,老爺?shù)募覙I(yè),我拾不起來。” 他口吻急躁得很,對我也很沒耐心,硬生生就要弄進去。 我擰眉,夾住了他的腰,不讓他進。 “為什么我這么沒用!”他咬牙切齒,伏在我身上,非要弄進去。 我心里嘆氣,只會在女人身上撒氣的男人,就是沒用啊! 我硬是夾住他的腰,攔住了他,然后把他按下去,伏在他身上問他:“究竟怎么了?” 他眼底都是血絲,垂頭喪氣地道:“可卿,我怕。” 他這兩日埋在書房里,打算拾起寧國府的一應(yīng)事務(wù),但他理不清。 “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蔽蚁肓讼耄瑔査馈?/br> 他神采一現(xiàn),立刻點頭:“好!” 然后抱著我一頓親,許是心情好了,他動作耐心了許多。 我不料一大早就有這樣的好事,便纏著他迎合。 事畢,他起身穿衣,跑書房去了。半晌,抱了許多簿子回來,給我看。 我掀著簿子,笑著問他:“大爺何必老遠抱過來,怪沉的,我走過去不就好了?” 他遲疑了下,面上略有幾分不以為然:“書房乃是府中重地,等閑人不能去。” 第88章 這一句話就惹著我了。 我把簿子合上, 推給了他:“大爺說得對,這些重要東西不能給等閑人看, 我也避避嫌吧。” 媽個雞,不能給等閑人進, 那就能給等閑人看了? 他年紀不大,踩女人倒是威風(fēng)么? 我很瞧不起他這樣, 有種就別拿給我看。又嫌我沒資格, 又要我?guī)退? 哪有這么好的事? 賈蓉怔了一下,眉頭擰了起來:“可卿!” 他旁的話也不說, 只用警告的口吻叫我的名字。 “大爺叫我做什么?”我往床頭倚了倚, 順道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不搭他的話音。 他臉上涌現(xiàn)怒意, 帶著一點兇狠,配上他睡眠不足帶來的滿眼血絲,看起來很不好惹。 這個很不好惹的公子哥兒,抿了抿唇, 冷冷地對我道:“可卿, 你別不識大體!” 我一聽就樂了:“大爺,我怎樣不識大體了?” 賈蓉抿了抿唇,眼神透著點惱,垂在身側(cè)的手臂微微繃緊。 我搭眼瞧著, 他有股往前撲的傾向, 心下了然, 他大概還想對我動手的。 真有本事。 一茶杯叫親爹打得蒙了,嚇得魂飛魄散。如今對上自己老婆,倒是又喝又罵,威風(fēng)得緊。 “可卿。”下一刻,他的口吻忽然軟了下來,認真地看著我,誠懇地道:“你我夫妻一體。我好,你就好。如今老爺這樣……”他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眼神微微異樣,“你我快些把家里的事情打理順了才好。” 他威脅我。 如果我不聽他的話,我對賈珍做的事,別人都會知道了。 “大爺不必這樣著急,老爺說不定還能好起來的。”我裝作聽不懂他的威脅,“改天我到老爺房里,再胡亂點一通,說不定就把他點好了?” 狼心狗肺的東西,他那樣怕賈珍,我替他除了害,他不感激我就罷了,居然還威脅我! 我的確要擔(dān)起寧國府的一部分事務(wù),不為別的,我得宴請賓客,廣交人脈,才能知道如今的青年才俊是什么樣的,也好替黛玉掌掌眼。 但我要他求著我做,而不是被他威脅著做。 “你!”聽完我的話,賈蓉驀地火了,他兩眼赤紅,死死盯著我,“你還想叫老爺好起來?好起來干什么?干你嗎?” 他惡狠狠地盯著我,恨不能把我吃了的樣子,“你有我還不夠,還想要老爺?” 我抬腳踢在他胸口,把他踹得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著腳走到他身邊,一腳踩在他心口:“大爺,咱們南下時,在船上你曾經(jīng)說過什么,不記得了嗎?” 那時他惹了我,為了哄我回心轉(zhuǎn)意,什么話都肯說,還自己打自己耳光,很誠懇的樣子。我記得他還哭了,說感謝我把他撈出來,說他罵我是恩將仇報,云云。 我當(dāng)時就想,他是個沒長性的,哪怕一時悔改了,過不幾日怕又忘了。果真被我說中了,他就是那么個德行。 “你敢踩我!”賈蓉掙扎起來,但是被我踩著胸口,卻是掙扎不起來,“整個寧國府都是我說了算,秦氏,你敢踩我!快放了我,不然大爺休了你!” 呵,這還真是長膽子了! 我俯下腰,抓住他亂撓的兩只手,勾唇看著他笑:“大爺,你是不是忘了,老爺是怎么變成這樣的?我提醒你一下,老爺是被我一通亂點,變成這樣的。”說著,我并起兩指,在他身前虛點,“你也想跟老爺一樣?” 他渾身一僵,隨即大力掙扎起來:“你敢!” “點了你,那書房重地,我可就來去自如了。”我微微笑著,看著他道,“你說,我為何不敢?” 當(dāng)初留他,一是為了幫我擋賈珍,二是他有根黃瓜,可以為我所用。 如今么,賈珍不需他擋了,這黃瓜我也有備用的。此一時彼一時,我還留他作甚? 去了他,整個寧國府為我所掌控,我想做什么做不了?何必留個不省心的小狼崽子,天天折騰我呢? 大約是我的神情太認真了,撲騰不休的賈蓉漸漸不動了,他看著我的眼神由憤怒轉(zhuǎn)為恐懼:“可卿!可卿,你不能!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挑眉不語。 他眼底的恐懼更甚,急忙又道:“可卿,你冷靜些,你這樣是會引起懷疑的!府里連著兩個人都生了奇怪的病,會引起天家注意的!這是寧國公府,不是小門小戶!” “哦?”我看著他,挑了挑眉,“你繼續(xù)說。” 他激動起來,飛快說道:“我是寧國府的繼承人,若我不行了,這爵位就要被天家收走了,你就當(dāng)不成寧國公府的奶奶了,這等錦衣玉食的日子就再也沒有了!” 他素來是個機靈的,見我肯聽,便巴拉巴拉說一堆。 末了,他見我始終不肯松開他,又可憐兮兮地道:“可卿,我錯了,我剛才不該那樣對你。我糊涂,我混賬,你再原諒我一次吧?” 他抱著我踩著他心口的腳,討好地看著我。 我打量著他,慢慢笑了,拉著他的手,把他扶起來:“看大爺緊張的,我跟大爺鬧著玩呢。” 如他所說,干掉他一點好處也沒有。我不過是想收拾收拾他,叫他別翻天罷了。 “可卿,你不生我氣了?”賈蓉試探地看著我問道。 我抱著他的手臂,讓他坐下,然后斟了一杯茶給他:“生氣!怎么不氣?說好的不再提那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