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讓他們感覺站到道德制高點,仿佛他們不勾搭上司,是因為不屑于用此種下三濫手段,而非用不到這手段似的。莊恬反手就把那些嚼舌根的人,從朋友圈刪除并且拉黑了。這件事莊恬沒告訴謝嘉寧,但不代表謝嘉寧就一無所知。畢竟那些人大多是他手底下的。他暗自在心中記下了這一筆,打算公報私仇。這事就心照不宣地被掲過了。莊恬對謝嘉寧的態度日漸好轉,就差住謝嘉寧家去了,但出于女生的矜持,莊恬拒絕了同居的建議,一直住在學校宿舍里。同時,為了避免像上次被母親發現的慘劇,莊恬一般不讓謝嘉寧到學校來接她。莊恬早先讓謝嘉寧答應她,等她經濟獨立的諾言,莊恬也沒忘。每天除了上課,就是琢磨怎么賺錢,她似乎因這突如其來的愛情,一瞬間長大了許多,迫切地想要擺脫對父母的經濟依賴,來證明自己是個成年人了。譚君如在那次約見莊恬之后不久,又飛離了C市,她走后,莊恬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不論她在譚君如面前再如何不卑不亢,在面對譚君如時,莊恬心中那絲微微的不自在卻不可能消除。莊恬不會傻到拿自己跟譚君如對比誰更好,誰更優秀,卻會在意這個人曾與謝嘉寧結婚,朝夕相處,并且為謝嘉寧生兒育女了。因此莊恬有時會假裝不經意地問謝嘉寧,為什么會和她離婚。謝嘉寧剛開始的態度是含糊其辭,不愿多說,等莊恬多問幾次,謝嘉寧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莊恬在介意。未免讓莊恬傷心,謝嘉寧這才一五一十地招供了與譚君如之間為數不多的往事。嚴格說來,他們是相親認識,感情基礎也有,但是在日復一日毫無激情的婚姻中消磨殆盡,乃至相看兩厭,最后不顧雙方父母的勸阻,毅然離婚。那時候謝荀還在上小學,不能明白離婚這樣高級的詞語,卻能感受到,母親拋棄了他,他從此只有父親了。也正因此,謝荀對父母雙方的感情都傾注到了謝嘉寧身上。青少年時期的孩子總是比較叛逆,對父親給自己找的一個“jiejie后媽”十分不滿,最終卻發現父親根本不那么在意自己的意見,為此憂郁了好長一段時間。但總算不會在莊恬進入那個家門的時候,表現出太多敵意了。他只是一聲不吭地掃莊恬一眼,然后自顧自地進了自己房間,不愿與莊恬交流。交流自己還是個半大孩子,對這種事簡直手足無措,有心想哄謝荀又不得其法。謝嘉寧的父母跟謝嘉寧根本不在一個市,加上年紀大了,管也管不動謝嘉寧,干脆眼不見心不煩,不再到謝嘉寧家來了。直到此刻,莊恬再回想起公司里那些惡意中傷謝嘉寧的話,聯想現在謝嘉寧一個和睦的家庭到了這一步,突然開始懵懵懂懂地慌張起來。莊恬想:是我害了他嗎?莊恬忍不住質疑自己,但又始終覺得,自己只是喜歡了一個人,想跟他在一起,有什么錯?懷揣著這樣的心思,莊恬總是時不時地出神。隨著年齡漸長,莊恬離經濟獨立越來越近,已經快要達到那個大人的標準,可以名正言順地跟謝嘉寧說:“你看,我不是小孩了,我跟謝荀不一樣”的時候,莊恬卻突然想退縮了。莊恬想:跟一個人在一起怎么那么難呢?未來依舊渺茫,莊恬望著謝嘉寧的側臉,心中一片茫然。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下莊恬和謝嘉寧的番外,他們的故事到這里我就不會繼續寫了,相當于oe,因為我覺得,他們倆之間問題還多得很,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要寫的話估計還能寫二十萬字……所以只是把存在的問題提了一下,莊恬才21歲,說真的,這個年紀,我對她和謝嘉寧之間的愛情不是很確定,以后他們可能會克服重重阻礙在一起,也可能因為種種原因而分開,也有可能結婚了還離婚,都是有可能的,剩下的大家自己腦補吧2333,短期內我都不會再寫言情了……☆、番外三“五月晴光照太清,四郎島上話牛耕;櫻花吐艷梨花素,泉水噴去海水平。灣畔人魚疑入夢,館中雕塑渾如生;北歐風物今觀遍,民情最美數丹京。”郭沫若在游遍北歐諸國后,留下這樣一首詩來贊美哥本哈根。哥本哈根是丹麥王國的首都,坐落于丹麥西蘭島東部,與瑞典第三大城市馬爾默隔厄勒海峽相望。哥本哈根是世界上最富童話色彩的城市,集聚著充滿童話氣質的古堡與皇宮、鄉村與莊園,優雅的美人魚靜坐在海邊冥想,安徒生墓園里,無數名人大師的墓碑在暮色四合中訴說著千百年悠悠的歷史。哥本哈根曾被聯合國人居署選為“最適合居住的城市”,并給予“最佳設計城市”的評價,但很多人不知道,哥本哈根同時也被世人認為是最適合同性戀者結婚的地方之一。因為丹麥是世界上最早接受同性婚姻的國家之一,對同性戀接受程度很高,丹麥的同性戀者婚姻注冊手續十分方便快捷,其市政婚禮注冊面向所有外國人,整個婚姻注冊過程只需要十分鐘。易子琛在半夢半醒中模模糊糊地說了一句“丹麥”,莊憫便徹底放在了心上,開始著手準備丹麥婚禮的一應事宜。首先是去歐洲的簽證,這個不難,有了簽證,要提前婚禮四個月進行申請,可以同時提交數個希望的結婚日期。婚禮注冊辦公室需要大約三個禮拜的時間來審核遞交的文件和回復結婚日期。申請費用為117歐元,除此之外,還有舉行婚禮的場所費用。在市政廳舉行婚禮是免費的,但如果指定別的場所,則需要支付一定費用。莊憫挑了幾個自己中意的地方,讓易子琛選。易子琛瞅瞅他電腦屏幕上那些什么腓特烈教堂之類,有些啼笑皆非,說:“沒必要選這樣的地方。”“咱們選個私密一點的地方就好。”莊憫心想也好,畢竟這個婚禮是他們倆的事,也不會有太多客人,何況,丹麥的婚禮本就是件比較私密的事。“好,聽你的。”莊憫說。年后易子琛就說今年夏天在丹麥舉行婚禮,莊憫看了下日子,8月28是七夕,但他總覺得還要等小半年,太久了,最后易子琛拍板就定在8月28。四月,C市還是冬末春初,料峭的寒意尚未散盡,一絲絲春意已悄悄從花骨朵里露了出來。積了小半年的雪,終于化了,零星的粉色、黃色給荒蕪的大地點綴出幾分靈動,放眼望去,總算不那么荒涼了。一夜春風,當莊憫把申請發到哥本哈根時,桃花已經開了滿樹,易子琛不知道怎么,想起了去年莊恬假裝無意掉落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