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謹遵您的命令、女友的哥哥、連麥嗎,我蘿莉音、六界小旅館[系統(tǒng)]、魂師繼承人[重生]、末世的種田生活、網(wǎng)游之海賊王的男人、永遠的贏家、朱老爺?shù)拿烂踩似?H)、rou宴(H)
是差了許多,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只能抱著頭護住要害。兩人的拳腳不斷招呼到林渝瘦弱的身上,不一會兒便給他添了許多青紫的痕跡。陳鈺則跟另外三個人打了起來,但他畢竟雙拳難敵四手,碰上這些慣犯,落入了絕對的下風,時不時就會被打上一拳。易子琛略略思量,心知這巷子這么深,靠警察是沒用了,只能靠自己,于是默默計算了一下戰(zhàn)斗力,覺得自己貿(mào)然沖出去討不了好。眼睛四下一望,這附近都是居民樓,這個時間多半都在家里吃晚飯,沒什么人,救兵是別想了。卻看到一根木棍,當即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撿起來掂了掂——很好,挺結(jié)實。拿著木棍,易子琛回到轉(zhuǎn)角處,跟陳鈺動手的那幾個人中有個穿黑色衛(wèi)衣的,看起來似乎練過,動手很有章法,應該是這幾個人中最能打的,易子琛瞄準時機,猛然沖出去,一棍子向其后腰部打去。這一棍子力道很足,黑衛(wèi)衣當即被打趴下了,卻不死心地還要爬起來反擊,易子琛沒給他這個機會,緊接著一腳踢向他腋窩,這一腳頓時踢得他半身麻痹,半晌動不了。但這兩下后,其他同伙已經(jīng)反應過來,林渝那邊兩人的其中一個立馬沖過來飛身一腿,易子琛側(cè)身躲過,用木棍猛然擊中其膝蓋。那人慘叫一聲,腿一軟,易子琛沒放過他,又卯足了勁兒在他心口上打上一棍,頓時把他打懵了。由于易子琛的突然加入,小偷同伙都嚇傻了,陳鈺得了喘息的機會,一個頂膝頂在起先作案的小偷腹部,小偷面色一白,痛苦地捂著腹部倒在地上,陳鈺再接再厲給了他幾腳,把人打得徹底起不來了才罷休。五個小偷倒了三個,剩下兩個眼看著有些慌了,他們一對眼,臉上閃過一絲狠厲,其中一個穿著灰外套的拿著一柄利刃就沖了過來,剩下的最后一人當下死命地抱住易子琛。灰外套幾乎瞬間就沖了過來,易子琛低喝一聲,拖著身后的人一偏身子,刀刃便劃破衣袖,易子琛胳膊上一片火辣辣的疼。“陳鈺!”易子琛大喊。“來了!”陳鈺應道,話音剛落,只聽“嘭”的一聲響,身后的人突然松了手,易子琛也顧不上想怎么回事,第二刀又襲了過來,易子琛連忙閃躲,灰外套卻步步緊逼,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易子琛躲得狼狽,肩膀上又挨了一下,溫熱的血頓時浸透了衣服。這時躺在地上的林渝卻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憋得額頭青筋爆起,一把撲了上來,把灰外套撲倒在地,灰外套正想反擊,易子琛一腳踩在他持刀的手腕上,那人慘叫一聲,刀不由自主地脫落出來,立馬被易子琛踢到了三尺開外。“警察!”這時,只聽一聲厲喝,數(shù)名警察持木倉沖了過來。易子琛抬頭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將林渝從灰外套身上拉起來,喘著氣道:“來得真是時候。”警察身后,那名中年女人看到眼前的場景,白著一張臉說不出話來。易子琛有些奇怪地順著她的目光側(cè)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剛才抱住他那人正倒在地上,一腦袋血,旁邊滾落著一個染血的石塊。易子琛愣了愣,看了陳鈺一眼,顯然陳鈺也很懵。三個人并五個小偷,一共八人,一起被帶回了警察局。索性被陳鈺砸中那人并沒有大礙,五個人一起暫時被關了起來。易子琛三人做了筆錄后,便被放了出來,他們本來是見義勇為,后來則演變?yōu)檎敺佬l(wèi),不僅沒什么問題,反而還被嘉獎了一番。尤其是其中有個程警官似乎認識陳鈺,專門把他們送出門,又再三把陳鈺夸了幾遍,陳鈺不好意思地解釋,是林渝先追上去,他只是跟著林渝罷了。從警察局出來后,易子琛還覺得有些晦氣,那張平素便冷淡的臉,此刻更陰沉了幾分,肩上和胳膊上挨的那兩刀還在火辣辣的疼。到了醫(yī)院檢查過后,醫(yī)生說,易子琛肩上那刀比較淺,胳膊上那刀卻需要縫針。林渝自覺是他連累了易子琛,有些過意不去,要替易子琛出醫(yī)藥費,被易子琛拒絕了。林渝雖沒見血,也被打得鼻青臉腫,看得陳鈺心疼不已,醫(yī)生便給開了些外用的藥膏藥酒之類,讓回去擦擦。倒是陳鈺受的傷最輕。縫完針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三個人走到醫(yī)院門口,易子琛看了一眼被打成熊貓眼的林渝,冷淡道:“以后再做這種事,還是先動動腦子,你都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是什么情形就追,下次還這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林渝低著頭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知道易子琛說得沒錯,見義勇為也得看本事的。陳鈺有些看不下去,把林渝拉到身后反駁他:“這年頭像我家寶貝這么有正義感的人不多了,你干嘛對他這么苛刻?”易子琛輕嗤一聲:“那你護好他的正義感,別以后就沒了。”說完便攔了輛出租車,回家去了。由于打了麻藥,回到家時,易子琛仍覺得胳膊有些發(fā)麻,使不上勁,肩上的傷處理過后,帖了紗布,胳膊上也綁著紗布,因此行動頗為不便。易子琛用左手開了門進屋,打開燈,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嘆了口氣,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也就只有林渝會去做了。想到這里他又搖搖頭——大概莊憫也會。想著莊憫的脾性,易子琛又有些嘆息,怎么凈攤上這么些人。用左手刷完牙,去洗澡時,麻醉的藥效已經(jīng)漸漸過了,胳膊上的傷口疼痛越來越讓人難以忍耐,易子琛擰著眉,強忍著疼痛草草擦洗完,不敢讓傷口碰水,便躺回到了床上去。說實話,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縫針——易子琛閉著眼在黑暗里想。強烈的藥物氣息掩去了血腥氣,然而鼻尖卻似仍殘留著縫針時的血腥味,疼痛徹骨而分明,仿佛萬千只蟲蟻在啃食,刺激著易子琛頭腦中的根根神經(jīng),讓他即使身心疲憊也毫無睡意。易子琛暗罵了一聲,以后他再多管閑事就是傻子。這一夜,易子琛在床上轉(zhuǎn)輾反側(cè),被疼痛逼得睡不著,直到后半夜才睡去,第二天也罕見的睡遲了,直到快九點才從并不美好的夢里醒轉(zhuǎn)過來。值得高興的是,胳膊上的傷口已經(jīng)不像昨夜那么疼了。易子琛用極不方便的左胳膊洗漱完后,看著廚房望洋興嘆——做飯是不可能了,只能外賣。然而一想到外賣的味道,以及自己或許要吃好幾天外賣,易子琛便有些頭疼。這一天易子琛哪兒也沒去,窩在家里安心養(yǎng)傷,從書房里翻了些書出來看著,打發(fā)時間。然而光窩在家里也不行,他還得出去打消炎針。看著自己不便開車的右胳膊,易子琛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