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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開始,易子琛照常去上班,莊憫照常時不時來易子琛面前刷存在感。蕭懷靜最近似乎勾搭上了別人,既不來撩易子琛了,也不撩莊憫了,易子琛樂得清靜。六月,莊恬臨近期末,六月下旬她考完試后,就來易子琛所在的公司報到了。莊恬不怕生,即使在一群公司的前輩面前也落落大方,又虛心好學,肯吃苦,很得他們部門前輩的喜歡。財務部的經(jīng)理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名叫謝嘉寧,長得瘦瘦高高,相貌溫潤儒雅,氣質(zhì)沉穩(wěn)老練,保養(yǎng)得很好,看著才三十出頭,是典型的精英形象。謝嘉寧對部門晚輩向來嚴格,財務部的人就沒有沒被他罵過的,新來的莊恬在各方面工作上都是新手,不可能做得盡善盡美,因而成了這兩個月謝嘉寧的主要□□對象。剛開始,莊恬幾乎每一天都會被罵很多次,罵完后她也不哭,憋著眼淚等出了公司再自己悄悄哭,第二天把重新做好的財務報表給謝嘉寧看,得到他一句勉強的:“不錯。”才喜笑顏開地走了。這種日子持續(xù)了近一個月,莊恬才漸漸地對各種工作比較得心應手,挨罵得少了。謝嘉寧或許是很少見到這樣的新人,本以為是個嬌滴滴的溫室花朵,沒想到卻極有韌性,愈挫愈勇,面上沒什么異樣,暗自留意她許多,時常指教提攜。莊恬在公司待得久了,偶爾也跟員工們一起嘮嘮嗑,嚼嚼經(jīng)理的舌根。同事說,謝嘉寧是結(jié)過婚又離婚的單身男人,帶著個十來歲的孩子,這么多年沒有再娶,可能是憋得慌,所以脾氣才暴躁些。莊恬就問:“那他前妻為什么跟他離婚呢?他這么多金又有型。”其中有個姓孫的女人就笑:“那誰知道呢?可能是以前脾氣就爆,被前妻甩了,現(xiàn)在脾氣更爆了,所以也找不到續(xù)任,就單著。”莊恬吐著舌頭笑,正笑著,對面的員工一個個突然噤若寒蟬,莊恬頓感大事不好,忽聽身后傳來一個低低的男音:“是工作太少了,所以才給了你們時間閑聊?”莊恬猛然回頭,正對上身后站著的謝嘉寧,兩人大眼瞪小眼,一秒、兩秒,莊恬突然一個深鞠躬:“對不起經(jīng)理!我錯了!”她這一彎腰,把謝嘉寧撞了一個趔趄。場面一時死一般的寂靜。謝嘉寧臉色黑如鍋底,盯著莊恬半晌,最后掃視一圈:“看什么?還不干活?!”竟也沒把莊恬怎么樣,徑自走了。等謝嘉寧走了好半晌,莊恬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天哪好可怕……”她照了照鏡子,摸摸臉,為什么臉有些熱……還好沒紅。這件事給莊恬的內(nèi)心造成了極嚴重的傷害,加上想跟未來哥夫培養(yǎng)感情,當天下午,莊恬趁著謝嘉寧不在,偷偷跑去易子琛辦公室摸魚,吐槽上午被謝嘉寧抓包的事,順便訴訴苦。因為最近莊恬總往易子琛眼前湊,兩人已經(jīng)慢慢熟悉起來。易子琛聽了就笑,說:“嚼上司的舌根,本來就是你理虧,活該。”莊恬可憐兮兮,心想還是得回去找哥哥求安慰。但她回想起上午的情形,又覺得臉上隱隱有些發(fā)熱。謝嘉寧雖然已經(jīng)三十八了,但看起來還很年輕,而且因為閱歷豐富,更顯得成熟穩(wěn)重,很有男人味。上午她轉(zhuǎn)過頭,與謝嘉寧四目相對時,能看清他仿佛深潭一般的雙眸,眼角不太明顯的細紋,和保養(yǎng)得很好的光滑的皮膚。謝嘉寧的呼吸平穩(wěn)清晰,身上有好聞的古龍水的味道。莊恬想得出神,易子琛忽然翻了一頁手中的文件,紙頁翻動的嘩嘩聲將她驚醒。莊恬回過神,莫名有些心虛,還好易子琛沒在看她。于是主動找話題,說:“我看你好像跟那位叫蕭懷靜的挺熟的?”易子琛聞言有些詫異地抬起頭,說:“有過一點接觸,但說不上熟。”莊恬點點頭:“噢,這樣,我看他還主動問我你的事,以為你們挺熟呢。”既然不熟她就放心了,否則她哥說不定會多一個情敵,那個蕭懷靜一看就是個彎的,而且還是很會撩的那種。易子琛當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了看表,快下班了,就說:“你每天不干正事,到我這兒來摸魚,你們經(jīng)理不說你?”莊恬笑嘻嘻地:“他一天忙得要死,哪有空總盯著我啊,悄悄摸一下魚他不會知道的,而且我剛看了他不在,才來的。”莊恬話音剛落,易子琛的門就響了,門口正是謝嘉寧。他站在那里,一開口,不怒自威:“莊恬,不在你自己的崗位上,跑這兒來干什么?”莊恬頓時懵了,心想自己今天是跟他犯沖還是怎么地,因為上午那件事,也不敢整什么幺蛾子了,“騰“地一下站起身,麻溜兒地彎腰道歉,語氣特別真誠:“對不起經(jīng)理,我又錯了!我這就回去!”說完轉(zhuǎn)頭向易子琛可憐巴巴地眨眨眼,一溜煙躥了出去。謝嘉寧見她走了,向易子琛微微點頭致意,也離開了。易子琛失笑搖搖頭,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亮了,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上面寫著:“子琛哥,你銀行卡號多少,我給你轉(zhuǎn)錢。我一次還不完,只能慢慢還,你看行么?”落款是林渝。易子琛眼神暗了暗,最后發(fā)了一串數(shù)字過去,并說:“你沒必要還,真想還也不用急,學業(yè)為重。”林渝學的是日語,二外是俄語,平時出去給學外語的小孩子當家教能賺一些錢,但大學生畢竟是廉價勞動力,也賺不了多少。堅持要還,或許是自尊心作祟。那邊沒有再回,沒一會兒,易子琛的卡上多了兩千塊錢,想來是他這段時間賺的。過了一陣兒下班了,易子琛回家時,路上又收到一條微信,是陳鈺發(fā)過來的,說:“怎么樣?那孩子錢打過去了?”易子琛皺了皺眉,撥通語音通話:“這事跟你有關(guān)系?”陳鈺:“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工作是我給他找的。”易子琛淡淡道:“我早說過不用還。小孩子就是固執(zhí),明明可以拿著賺的錢去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他搖搖頭,像是非常不理解林渝的決定。陳鈺:“你覺得他想欠了你的?”易子琛突然覺得不對,聯(lián)想到那天在路上偶然瞥見陳鈺開車載著疑似林渝的人,問道:“你什么時候跟林渝這么熟了?”陳鈺:“他是我的病人,當然熟。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見誰都想勾搭?”易子琛:“我勾搭人也是有要求的,不是誰都勾搭。”雖然陳鈺說沒什么,但他句句對林渝語帶維護,實在讓人生疑,就問:“你這么快就忘記前男友了?我看你那幾天還挺頹廢挺難過的,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陳鈺:“滾。”切斷通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