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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雖然口感不如水稻,產量也沒有水稻高,即使后世也不過到了畝產千斤,但抗旱抗蟲,適于山區等地,現在他們正好用上。李越一邊讀著掌機學習農業知識,一邊從事農業生產。而趙宇則天天去登山,對細致單調的勞動沒有任何耐心。李越知道趙宇犯懶,可總狠不下心來強迫趙宇,反正有機器人幫忙,還有阿卓和他作伴,吃虧是福,多干點兒也沒什么。開春時董義來了,自然也成了和李越一起勞作的人。結果他們不僅種了一小塊陸稻和一小片菜園,開了石頭砌出來的水渠,還在房子旁邊辟了花園,撒了些花種,鋪了石子小徑,插了柳樹枝。原來孤零零的平房周圍,變得富余詩情畫意起來。三個人極富于成就感,阿卓每天都到土地上去看,一旦見到從土中鉆出的嫩芽,就高興得流連忘返。趙宇因為沒有付出辛勞,自然沒有太激動,李越認為這是趙宇的損失。趙宇定下三月底離開,出發的前一天,袁牧之來了,背著大行李,一手還提了只色彩斑斕的大山雞,明顯是進山時順路捉的。他正碰上了在房子外面放風箏的李越等人,而趙宇又以上山考察等借口去登山了。袁牧之被山谷中的變化驚呆了,扔了行李,放了山雞,在周圍好好地轉了一圈,回來指點著:“我覺得這里要有個亭子,這里來幾塊假山石,那里修個小木橋,……”董義跳著說:“你就別給我們添事兒了,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你快去收拾那只山雞才對。”袁牧之叫道:“我才來!走了兩天,不能歇一下?”董義指著身后的房子:“都是你的,盡管歇息。”李越笑:“你是來給我們敗家的吧?”袁牧之進了屋子,一會兒,高興地出來說:“里面真是太好了!我就住那間空的好了,你們要去哪兒?”董義說:“哥哥說要去北邊走走,我帶著阿卓回家。”袁牧之嘆氣:“你們不在我還在這里干嗎?這么好的房子住不長。”李越問:“你怎么來了?回去是不是沒位子了?”袁牧之直了脖子說:“怎么會?中華導報,我是元老!雖然我離開這段時間,陸敏帶著人把報紙辦得越來越大了,可陸敏現在又進了清廉司,按理說我如果想接過來,那是手到擒來!”陸敏進了清廉司了?這么文武兩道都做過,日后怎么不成為丞相?李越笑著問袁牧之:“那你怎么不在那里干活?”袁牧之無奈地說:“我跟著你們這么久,還在海上游歷過,每天待在一個地方就覺得憋得慌。一陣子不見你們,心里就想得很,要來看看。”董義笑道:“我也是我也是。話說袁牧之,你的文章太好了!我們這一路的見聞趣事,真是寫得活靈活現呀!每次出來了,我大爺爺都看好幾遍,還來問我是不是真的。我好幾個哥哥都特不高興,說我大爺爺偏心,怎么我哥去這趟差事時他們都不知道,當然了,我們是去找哥哥,怎么可能告訴那么多人?可我也是回來才知道,哥哥帶著我們去的地方,中原根本沒人去過呢,你說他多厲害?我哥佩服得不得了……哦,你那個奇幻演義,我爹他們總說是胡說八道,可我奶奶我娘她們都信。”袁牧之得意地說:“看了官人的那些幻象,自然是可以寫出來的。”董義發愁:“我怎么寫不出來?”李越問:“報紙現在發的多嗎?”董義不等袁牧之說話,就搶著說:“哎呦!二哥,您可孤陋寡聞了!這叫什么報紙?簡直是搖錢樹哇。每天還沒出來,多少個派放的地點,大家就都排隊等著了。十幾萬份一搶而空呀。福州城里早上到處是叫賣聲,可日頭一高,就都賣光了。這還不是有消息的時候,若是有個政事變革,北方敵情什么的,那就更快了。我大爺爺專門指定了一個仆人,就是去買報紙,買不到他可是要發大脾氣的。茶館里都得有專門讀報的,否則就沒人來了。我的茶樓要雇上兩三個人讀呢,不然誰能讀上一天?”袁牧之嘆道:“可盜印嚴重啊!我們這邊定了稿,一站站地快馬傳送,有時還用飛鴿或者鷂子。可畢竟只有大的城市都會才有接收印刷所在,中小的城鎮都公然翻印,只晚一兩天!不然的話,還可以收到更多的錢。”幾個人聊了會兒,袁牧之去收拾了山雞,然后在新房子里做了個雞塊,還連聲稱贊廚房。竹子做的臺面和柜子都還是青綠的,光線明亮,空氣自然的對流帶走了煙氣,他說他要是能留在這里,當個廚子都可以。李越原希望他能接替自己的職位,但想到這個人日后會成為一個文學巨匠,就沒敢太鼓勵他。他們從山里出來,袁牧之離開他們回了臨安。到了福州,住在了董平給他們安排的院子里,李越給阿卓灌輸了論語等幾本經義啟蒙書籍,在次日阿卓有些怔懂間,與阿卓告別。這次阿卓雖然眼睛紅了,可沒有哭,與李越只擁抱了一下,讓李越感慨小孩長大了,就不與自己像以前那樣親密了。他們與董義和阿卓揮別,坐董家的船北上。在臨安,董平上了船,說接到了傳書,不放心,要陪他們一路。到了天津港,時已入夏季。天津港口雖然簡陋,但明顯是修建過了,而且更大的工程在遠處展開。一船船滿載著貨物的海船布滿水灣,他們登岸時,挑夫成隊,人來人往。董平送他們出來,感慨道:“看來遷都也許能成。”趙宇讓位后,文天祥提出遷都北京,自然遭到眾多大臣反對,但是關鍵的幾個重要臣子都支持他,北方駐軍也開始闊建北京。南方的貨物大量北行,北邊的馬匹等也販往南方,南北交流愈盛,人們對北京不再感到遙遠,對遷都的反對聲也沒有以往那么高。李越說道:“應該找文老先生看看風水。”當初北京是以風水卓絕,龍氣不散而入選的。其實龍氣并沒有保證是誰的龍氣,崇禎就死在了北京,清朝也是在北京結束的,但北京是銜接東北和蒙古地區與中原的關鍵要地,在沒有通訊的時代,這個地址位置的確方便對邊遠地區動態的掌握。到了碼頭外,董平再次問道:“我能不能一起去?”趙宇說道:“無妨事,我們這次是在大宋境內。”董平只好告別。李越和趙宇輛兩匹馬拉著的馬車,橫穿華北平原,往祁連山方向去。這次趙宇幾乎沒有做什么準備,只是在一處城鎮打了根頂部是圓環一米長的鐵釬。那段歷史上說是夏末,可李越發現趙宇在太原過了端午后,就一路緊趕慢趕,日夜兼程。他弄不懂趙宇的心思:這個人能這么長時間狠心不讓葉銘知道他還活著,可現在卻急著要去救葉銘。于是在沒人時問趙宇:“你去救他是不是對他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