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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還去攻城,被潑冷水,就可能轉成肺炎哮喘,但那可就不是我的問題了。”李越嘆氣:“能救一時是一時,你說流感能持續多久?”趙宇說道:“一個人得上要七到十天才恢復,現在天氣寒冷,正是流感病毒傳播的好時候。到了二月,這病毒就該沒用了。”李越搓手:“那我們趁著他們病了,趕快運糧,加上我們做的那些短箭什么的,潭州該堅持兩三個月吧。到時候你能再想辦法嗎?”趙宇怡然地說:“當然!”李越松了口氣,可看見趙宇微笑著看著他,又心里一緊:“你準備怎么傳播病毒?”趙宇睜大眼:“怎么是我?當然是你。”☆、第49章李越責問趙宇:“那你干什么?!”趙宇一本正經:“我,要給元軍放錄像。”李越驚訝:“什么錄像?!”趙宇耐心解釋:“就是配合身體不適而給予的心理暗示錄像。”當晚,在一片林子中的空地上,一縷冷光斜射,趙宇全套宇航服,外面套了骷髏彈性外罩,在光中現身,做出了撲向鏡頭的動作,然后又慢慢地抬起身,消失在黑暗里。有過萬圣節活動經歷的小朋友們,都會認為這是一段十分粗糙的表演,而且那套骷髏外罩一點都不符合身體的結構,顯得胖胖的,根本不可怕。但是在冬夜陰冷的營地中宿營的元軍大概就會有不同的觀點。趙宇和李越把做好的竹箭和弓弩卸下,交給了陳桐等人,就啟動了飛船,到了元軍外部。入夜后,多處元軍營地都看到了“異象”:天空中出現了龐大而朦朧的骷髏影子,緩緩地向營地上的元軍飄下,在一片人聲慘呼中,又冉冉飄起,遠去。當然沒有人知道趙宇正調整著放映角度,元營中有人向空中射箭,箭羽穿過影子,反而射到了自己人。那幾處有巡邏的兵士會突然暈倒,再醒來,什么事都沒有,頂多臉有點濕。放映完恐怖錄像回到飛船里的趙宇,看著加濕噴霧器里幾乎還是滿瓶的液體,說道:“這么三三兩兩地噴總是太慢,要迅速地感染大批軍士,就要對人群噴灑才行。”李越脫下因在泥中匍匐翻滾而成了棕色狗熊樣的老虎外膜,郁悶地說:“我怎么就覺得你不懷好意呢?”怎么趙宇干的就是遠遠地往天上放個錄像,而他就得爬過去電擊元軍,再給他們噴點用營養液稀釋了的病毒水?趙宇咦一聲說:“我還以為你想讓陸敏看到你的英姿呢。”李越皺眉:“我得穿我的老虎衣服吧?他也看不出來是我。”趙宇揚眉:“以你的聰明才智,你肯定能讓他認出你的。”李越興奮了半天,被青年人想在喜歡的人面前出風頭的激素鼓舞,決定明日元軍攻城時他從元軍陣前馳過,爭取讓城上的陸敏看到他。那天的事,起初,潭州攻守雙方的見解竟然是驚人的一致。清晨,元軍剛剛發起新一天的攻城之戰,聚集了將士的群體方要接近護城河,一匹驚馬從元軍后方穿過了大軍,飛馳到了前方。馬上騎著個……穿了虎皮的人,手里拿了個東西,向他近切掠過的元軍兵將……噴水霧。元軍有的想把他拖下馬,有的用刀砍過去,可他的馬太快了,還撒了歡一樣連蹦帶跳,誰也近不了。即使有人群近了他,也會突然倒地。兵士們向他射箭,但箭只是從他身上落下,明顯沒傷到人。按理說這樣的人如果是刺客,那主帥性命不保,所以元兵紛紛擋住將領們。可這個人也就向大家噴了通霧水,沒有襲擊任何將領。他從元軍陣營里沖到了前沿,兜著元軍進攻的前衛繞著城跑,路過一段城墻時,竟然放了手里的東西,任它在腕下吊著,自己努力地站在了馬鞍上,搖晃著向著潭州城一通揮手,這下城里城外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誰了:一個瘋子。可這個人還沒完,接著彎腰,撅著臀部,想在馬上來個雙手支撐的倒立,可惜只抬起了一只腿就失了平衡,一下子坐回到了馬鞍上。城外元軍恥笑,城里一片嘆息:這個人還是個傻子,浪費了這么好的騎術和襲擊元軍將領的機會。這個穿了老虎衣服的人一路沒殺一人,就是噴了一瓶水。元兵見他沒有殺意,也就沒有拼命地砍殺他,他的馬屁股上中了幾箭后,驚馬就跑得更快了。在他的駕馭下,竟然碰巧沖到了元軍的隊伍縫隙處,跑出了包圍圈。馬進了一處山林后,怪風頓起,等到元軍追進林去,只發現了一匹被拴在樹上瘋瘋癲癲的馬匹,和一大片倒伏的樹木,那個人一直沒有找到。陸敏看著城外那個站在馬上沖他使勁搖手的虎裝瘋人,腦子里少見地一片空白。接著那個失敗的倒立讓他已經完全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小知道在他身邊結巴著說:“這,這,你知道,像是……”陸敏低聲說:“噤聲。”小知道不說話了。陸敏郁悶:潭州正在這么危險的時刻,這個人就這么耍活寶一樣跑一通,難道就不能順手殺幾個人嗎?他是真笨還是假笨?當然李越這么一鬧,多少對潭州軍民的士氣有所激勵:元兵雖然強大,還是有能在其中自由來往的高人。這天白天,元軍和宋人還都以為這個騎馬的人不過是個傻瘋子或者瘋傻子,可入夜后,元軍就有了不同的見解:眾多的兵士開始出現高燒喉痛,而且這種病情飛速地在元營中蔓延開來。聯系上前一夜出現的骷髏異象,許多人都認為這是天降災疫,而那個騎馬噴霧打扮古怪的人,就是個瘟神。幾乎就是一夜之間,大批的兵士就臥床不起了。次日去攻城的兵士,在城下被冷水一激,就感到無力上城,攻城之勢大減。到下午時已經非常明顯,許多軍士連跑都不行,只能慢慢走動,輕易地就被城上射殺。又過了一天,下起了淋漓陰雨,元軍的攻城就越加無力。兵士們氣喘吁吁地行進,見到有人要潑水竟比要射箭還害怕:射箭尚有可能避開,可冷水卻避無可避。這一天雖然攻的無力,可退兵時卻有比往日更重的傷亡。入夜后,這兩天攻城的元兵大多發病,臥床不起。有人甚至說那些冷水是有魔咒的符水,沾上就要死要活的。到了第三天,元軍終于偃旗息鼓,無人攻城。而潭州的城門卻開了。一個一身骷髏衣服蒙住了頭臉的人騎馬引路,后面跟著長長的民眾隊伍,有人扛著扁擔,有人推著空車。民眾兩側,稀稀落落地有些持弩的軍民。綿長的隊伍尾巴,有那個騎在馬上穿了老虎衣服蒙頭蓋臉的瘋子。對于李越來說,這次運糧比常州容易多了。好多的事情都做過一次:從飛船上尋找出糧食的主要儲藏地,再制定下路線。前一夜去給馬匹嗅嗅春-藥,到了糧食所在地再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