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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照顧我與越星河的兒子。這樣的話,我在下面也安心了。”“谷主……”許十三未曾料想陸逸云竟會將如此重托交付自己,想起對方當初對自己信任非常,可自己卻當了陸逸云的面傷害越星河,狠狠傷了對方的心。眼見許十三那雙大眼睛里蓄滿了淚水,陸逸云趕緊安慰道,“好了,不多說了。就此再見吧。”許十三跪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地牢入口的石門緩緩關閉,陸逸云那瀟灑的背影消失在了陰暗的甬道深處。嚴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關了多久,在這陰暗的地底石牢之中,他早已忘了時間的概念。等到他被戴上手銬腳鐐押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鐵門打開,幾名金衣衛攙著一個頭戴獅頭面具渾身受縛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待他們走到石牢中間時,金衣衛們這就打開了面具,取下了那男人面上的束縛。“越星河!”看到那男人緩緩睜開了一雙碧眼,嚴墨面色一變,咬牙切齒地狠狠念出了仇人的名字。越星河神情郁卒,他雖然答應了陸逸云甘愿受任何責罰,但是這終身囚禁之苦卻是他最不愿意承受的。看到之前陸逸云提過的嚴盛之子也被關押在甲字監房,越星河倒有些吃驚,看來這小子還真是犯下了不小的罪過。“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面。”越星河戲謔地笑了一下,他身上的束縛也被人所解開。現在的他武功盡失,金衣衛們也不再忌憚。“沒想到你還活著!”嚴墨總以為越星河逃不過一死,他滿心惱恨,若非他被人緊緊抓住,只怕此時便要上前與這仇人拼個你死我活。越星河知道這小子對自己的始終耿耿于懷,而陸逸云也正是因為愧對這個小子所以才會下定決心讓自己“罪有應得”。“年輕人,莫氣惱。我的武功已廢,且又被你們谷主判了終身囚禁之刑,此生注定要死在這地牢里了。呵呵……看到我如今這個樣子,你還覺得我活著會比死了好嗎?”越星河苦澀地笑了笑,他之所以會破天荒地對嚴墨說這些,也不過是想幫陸逸云一點小忙,既然這個人這么恨自己,那么讓他知道自己的慘狀,說不定也能平復些許那顆仇恨的心。果然,嚴墨原先憤恨的眼變得漸漸有了笑意。“哈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只是沒能親手折磨你,委實有些可惜呢!是啊,讓你一死豈不便宜了你,你這種惡賊就該活著受罪!”越星河聽了嚴墨這般譏嘲,倒也不氣惱。他只是淡淡一笑,轉過了頭,對金衣衛說道,“快押我進去吧。也是時候讓我好好贖罪了。”嚴墨冷冷地盯著越星河被帶入了最為隱秘的甲字監一,眼看著大仇人再次被永禁其中,他的心里也充滿了復雜的情緒。陸逸云那么愛越星河,卻仍是將對方廢了武功關進此處,不知他該是怎樣的難受。金衣衛們將越星河關入甲字監之后,隨即又上前架起了嚴墨,對他說道,“我等奉谷主之命,將你釋放。”什么?!陸逸云居然要放了自己?!嚴墨吃驚了一下之后,慢慢平靜了下來,也是……那人最是忍讓心軟,即便自己幾乎毀了他,幾乎毀了風華谷,但是一旦念及自己乃是他結拜大哥之子,也是難以下手。他神色恍然地往前走去,回想起自己為了報復而對陸逸云百般陷害折磨,眼睜睜看著那個身為自己義父的男人被酷刑逼虐,卻不曾維護過他絲毫,反倒是對方百般維護自己,到現在更是放過自己。正在他思緒糾結之時,梯道前面一陣鐐銬的聲音讓他不由抬起了頭。他竟看到陸逸云被捆綁著押了下來。“墨兒。”陸逸云看到嚴墨,不由停了腳步。嚴墨面色復雜地看著他,倔強的性情卻讓他嘴里無法對這個曾被他狠狠傷害的長輩說出一聲歉意。“我和越星河都對不起你父親,我們也不敢乞求你的原諒。只不過,現在我和越星河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還望你放下心中仇怨,日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做出辜負你父親聲譽的事情。”“你沒資格教訓我!你這樣的苦rou計又是做給誰看?”嚴墨猜不出為何奪回了風華谷谷主之位的陸逸云會像個犯人一般被押到這石牢之中,再聯想剛才越星河那番,他幾乎篤定這是對方的苦rou計。“我是真心向你道歉。以后,義父便不能再見到你了,曾經答應大哥要好好照顧你,卻未能做到,這實在是我平生最為遺憾之事。出去石牢之后,你可以選擇留在風華谷,也可以選擇離開,不管你去哪里,我都希望你可以做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為天下正道出一份力,我相信,這也是你過世的父親最大的愿望。”“你,你這是要去哪里?為什么說再不能見到我了?”看著陸逸云又開始邁開步子,拖動起鐵鏈嘩啦啦作響,嚴墨終于忍不住問道。陸逸云從他身邊緩緩走過,并不回頭,嘶啞的聲音低沉卻堅定。“我身上背負的罪孽,不比越星河少。我既然判了他終身囚禁,自己卻也不能逃過同樣的懲罰。從今以后,除非我們死,否則這世間的陽光再不會照到我們這兩個罪人身上。你且放心,你所恨的人,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上了。”嚴墨的呼吸一下變得急促起來,他沒想到陸逸云為了贖罪竟會做到這一步。耳聽著陸逸云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嚴墨終于忍不住回頭輕輕喚了一聲義父,只是那人回應他的只有沙啞的一笑以及決然的背影。越星河倒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有人給自己送吃的來了。想到陸逸云竟真地對自己這么殘忍,他的心里便有一些煩悶,莫非對方真地不知道終身囚禁乃是比死還殘忍的懲罰嗎?大概是因為他武功已廢的緣故,送飯人也不像以前那般只敢打開小門送入,而是直接打開了牢門進來。“放在桌上吧。”越星河躺在床上,悶悶地說道。現在就算送山珍海味進來,他也沒有胃口。只是讓他奇怪的是,牢門很快關了起來,而之前進來那人似乎也沒有離去。武功被廢之后便連五感也逐漸減弱了嗎?越星河自嘲地嘆了口氣,緩緩坐起身來,突然,他的碧眼猛然圓睜。一個熟悉的身形就那么斜斜地被夜明珠投影在地面。“床有些小,不知道睡我們兩個會不會太擠。”嘶啞的聲音里仍是滿滿的溫柔,越星河激動得不敢轉身,卻只感到身后那人慢慢逼近,然后從后面緊緊抱住了自己。“你……莫非不做谷主,來做雜役了?”陸逸云親了親越星河因為激動而有些僵硬的面頰,在對方耳邊低聲說道,“我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