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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然后站到越星河面前,取出了一副羅列了他種種罪行的卷軸,就此展開,朗聲讀予了眾人聽聞。“墨衣教教主越星河,昔日為滿足一己野心,不惜濫殺無辜,挑起江湖紛爭……爾后,墨衣教勾結(jié)叛賊霍風,陷蒼生百姓于水火……念在他最后關(guān)頭不再附逆霍風,且如今其武功已廢,頗舉悔恨之意,吾等秉持上天好生之德,當今圣上也曾口諭饒其不死,故而判令將其終身囚禁于甲字監(jiān)一,令其終身悔過反省,為亡者禮佛超度,以贖罪孽!”越星河跪在下首,當他聽到自己最后居然再次被判終身囚禁于那地底石牢之后,頓時面容死灰。他抬頭看了眼神色不改的陸逸云,嘴角泛起了一抹苦笑。這樣的處刑比之將他凌遲處死,有過之,而無不及。若說死亡是一勞永逸的處刑,那么終身囚禁則是漫長到死的折磨。他寧可陸逸云將他酷刑處死,也不愿再受那暗無天日的囚禁,只是他早已答應(yīng)對方,再不反悔,聽憑處置,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叩頭謝罪。“多謝谷主不殺之恩。”越星河沙啞的嗓音里透露著nongnong的哀戚之意,而周遭眾人也知曉這魔頭許是沒想到陸逸云會如此狠心,不由竊竊暗笑。“即可將其押入地牢。”談天音收了卷軸,對早已候命的金衣衛(wèi)吩咐道。“慢,讓我來送他一程。”這時候,高坐上方的陸逸云終于站起了身,他神色沉凝,卻不見一絲憐憫。越星河癡癡地望著他,直到對方走到自己身邊時,這才低聲抱怨了一句。“我寧可你殺了我。”陸逸云接過金衣衛(wèi)們準備好的鐐銬,親自蘀越星河鎖到手腕腳腕上,然后又用繩索將對方牢牢捆了一圈。“星河,一死怎能贖你我一身罪孽?”陸逸云輕聲反問道,在他看到那雙碧眼里露出疑惑的色彩后,隨即掐開對方的下頜往越星河嘴里塞入了一團白布。沉悶的獅頭面具被扣上之后,越星河的世界徹底陷入了死寂之中,他被人架起雙臂,然后有些不太甘愿地緩步被押了出去。眼看著越星河被押走之后,陸逸云微微一笑,突然轉(zhuǎn)身對著那把空蕩蕩的盤龍附鳳椅跪下,然后抬頭看了眼神色復雜糾結(jié)的談天音。“輪到我了。”“谷主……”“谷主您這是做什么?”眾人不解陸逸云這是何意,紛紛追問。談天音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走到大殿正中,又拉開了那副卷軸,低聲宣布道,“風華谷谷主陸逸云身為谷主,卻于越星河一事上屢次徇私包庇,甚至做出將其放走之舉……念其為風華谷cao持多年,功高勞苦,且為天下安寧力克霍風叛軍,功勛卓著。然則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陸逸云心念越星河,不肯與之斷絕關(guān)系,始終存包庇之意,有違風華谷谷規(guī),屢教不改,乃至做出對天子不敬之事。故而依律將其終身囚禁于甲字監(jiān)一,令其終身反省悔過,以彰我風華谷公平正義之風!”陸逸云聽到談天音口中的最后一句,這才輕嘆了一聲,他對著歷屆谷主曾端坐過的盤龍附鳳椅再拜叩首,表達出了身為風華谷中唯一一任為了邪魔外道而不惜背棄風華谷的忤逆之徒的最后歉意。“這,這怎么行!”狄蘭生也是沒想到今日會有這出戲,他原以為陸逸云終于想清楚,要徹底懲處越星河,卻沒想到對方居然布下這樣一個連環(huán)局。“是啊,谷主,當初的事您已經(jīng)贖罪了,何必再……唉,為了那人值得嗎?!”談天音環(huán)顧了眾人一眼,斷然喝道,“此事已呈四大長老點頭應(yīng)允,更是為了給陛下一個交待。”他說著話,目光隨即落到了坐在角落里白面無須的鐘阿奴身上。陸逸云知曉霍朗心胸狹隘,自己若不給他一個交待,這風華谷只怕日后會處處受到刁難,故而在陸逸云醒來之后,實際上已在考慮該如何了結(jié)此事。“諸位無需蘀我傷懷,陸逸云擔任風華谷這些年,身為谷主一味仁慈,優(yōu)柔寡斷,更為私心蒙蔽,使風華谷聲譽受損。我實在沒有顏面再領(lǐng)導大家,更不愿風華谷因為我再受外人詬病攻訐,況且我對越星河始終情意難斷,還請諸位成全。”將越星河和自己囚禁在一處,這乃是陸逸云最后的私心,到了此時,他也不再隱瞞,當即起身向眾人作揖道謝。談天音皺了皺眉,深知陸逸云決心已定,當即便上前說道,“谷主,你放心地去吧,我一定會蘀你們將公子好好養(yǎng)育成人,日后令他可傳承這谷主之位!”“談兄,我只愿那孩子健康快樂便好,這風華谷谷主之位實在太過沉重,還是放過我那孩兒吧。”陸逸云笑著搖了搖頭,談天音答應(yīng)將阿寶養(yǎng)育成才已是令他再無后顧之憂,只是他卻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再如自己這般身在高位,身不由己。“也罷……來啊,立刻將谷主押往地牢!”要交待的東西,陸逸云早已交待清楚,談天音也明白對方迫切與越星河相聚的心情,當即便揮手令金衣衛(wèi)上前捆縛了陸逸云。凡是押往地牢的人都要受到嚴厲的束縛,這并非為了折磨誰,只不過關(guān)乎刑法的尊嚴。既然陸逸云甘愿領(lǐng)罪,那么他也不能擅自更改風華谷的固有法度。不過陸逸云畢竟是風華谷多年的谷主,金衣衛(wèi)們倒也不愿折辱于他,故而省去了頭面的束縛,只是用鐐銬和繩子捆綁了他的手足。待到陸逸云就要邁出光明宮之時,談天音這才想起還有一件要事,趕緊追了上去。“谷主!公子還未取名字,叫什么的好?”陸逸云愣了愣,這才想起自己竟是忘了給那孩子取名字,阿寶阿寶的叫習慣了,他還真當那孩子與阿傻一般就叫這樣個小名兒了。想到越星河曾對自己說過的話,陸逸云微微一笑,頭也不回地說道,“越寶,便叫他越寶吧。”殿內(nèi)眾人面面相覷,直到今時今日,他們終于是明白了自家谷主對那魔頭的一腔深情,既是如此,也難怪對方寧可陪伴那魔頭終身囚禁于地牢之內(nèi),也不愿繼續(xù)做這號令江湖的風華谷谷主。人生在世,功名權(quán)勢竟是抵不過一廂情愛,這一點,都值得他們好好反思一番。許十三一早便在地牢的入口守候了,他是除了談天音之外知曉今日光明宮審判的少數(shù)人之一。看見陸逸云終于被押送了過來,他立即跪了下來。“十三深受谷主大恩大德,難以為報!十三愿意辭去逍遙宮主管一職,充作甲字監(jiān)雜役,伺候谷主終老!”陸逸云低頭看了這個傻乎乎的孩子一眼,笑著搖了搖頭,“十三啊,你若真想做點什么回報我,就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