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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丸,卻因為藥粉在傷口的刺激而急促地喘息了幾聲。越星河轉(zhuǎn)頭瞪了眼陸逸云,碧眼中有什么東西漸漸沉淀了下來,他揮手斥退了邪醫(yī),只令對方好好配制一些日后或許還會用到的傷藥,然后冷笑著走近了陸逸云身邊。“真虧得你整日裝瘋,竟連我都騙過了!”說著話,越星河笑著俯下身,雙手慢慢地解開了陸逸云身上那條單薄的中褲。陸逸云察覺到他要做什么,趕緊掙扎了起來,可是四肢被縛,要xue被制,身體孱弱的他又怎么會是越星河的對手,只眨眼功夫便被對方脫了個精光。“以往我憐惜你,舍不得讓你在身下,可你卻怎么對我的?你好狠心,將我一關(guān)就是十三年,而這十三年來……你可知道我過的什么日子?讓我來告訴你……”越星河一邊曖昧地撫摸著陸逸云赤裸的身體,一邊湊上去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以為我能活下來都是你的恩賜,所以我該對你感恩戴德嗎?可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活著叫做生不如死。逸云,我不得不說,我還是有那么幾分念著咱們的舊情的,可這并不妨礙我恨你,我也想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是什么?!?/br>陸逸云的身體在慢慢繃緊,而他的心也在慢慢破碎。是啊,這十多年來,他一廂情愿地將越星河囚禁在風(fēng)華谷地牢之中,甚至為了他不惜得罪眾人,這些他自以為是的付出帶給對方的卻是沒有盡頭的凌辱與折磨。他不是沒想過越星河在地牢中可能受到的種種欺侮,可他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只能做到那一步了,畢竟,越星河身上欠下的血債太多,他總不能讓對方一點苦頭也不吃的。越星河饒有興趣地看著陸逸云那雙充滿了悲憫的眼,他想自己此時已不需要這些,如此的悲憫目光還是留給陸逸云自己吧。忽然,陸逸云干裂的唇微微地張了張。越星河輕聲一笑,一只大手已將陸逸云胯間之物全然覆住了,他不用刑罰照樣可以讓陸逸云痛不欲生。就在他緊緊攥住陸逸云的男物之時,他眼前這個虛弱的男人竟硬撐著抬起了頭,干裂的唇顫抖得比剛才更加厲害,可這一次,他卻清晰地看懂了陸逸云想說什么——對不起。對不起?越星河忽然想到了那一日陸逸云在千機門受刑之時,自己冒充苦主上前所聽到的那句道歉。這樣的話,他到底對多少人說過?為什么他總是說對不起,可那些臺下曾被他相救過的人又有幾個對得起他?而自己……一股惱羞成怒的感覺陡然而生,越星河深吸了一口氣,攥住陸逸云男物的手仍在用力,這一次終于痛得對方再也沒力氣說話,只是滿面痛苦地掙扎了起來。“看來割掉你的聲帶是對的,不然你還不知會說出些什么話來擾亂我呢。呵呵呵,逸云啊,落到我手上,你就只管享受吧,沒有什么對不起對得起,我只告訴你,你的生死由我決定,我沒有要你死之前,你就得活著,就算再痛苦再難受,你也得給我好好活著?!?/br>第84章雖然體內(nèi)的紫淵蛇藤之毒大部分都被解去,但是陸逸云破敗的身體狀況顯然已是積重難返。越星河沒能痛痛快快把這個他視作死仇的愛人折騰多久,便喪氣地發(fā)現(xiàn)陸逸云居然昏死了過去。察覺到對方衰弱的心脈,越星河倒不愿真地弄死他,當(dāng)即也只好松開了手,甚至還解開了對方手腳的束縛,讓他能稍微舒服些躺著。看著陸逸云昏死過去的面上仍糾結(jié)著痛楚與悲傷,越星河的碧眼里此時才略多了幾分不忍。兩人之間對立的身份,累累加重的仇怨都讓他難消舊恨。“若你不是你,若我不是我,或許我們之間便不會如此。”越星河在床邊坐了半晌,這才面容冷峻的輕輕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來。看著陸逸云赤裸消瘦,充滿了可怖傷痕的身體,越星河又轉(zhuǎn)頭嘆了口氣,將丟在一邊的被褥抱了過來替對方蓋上。“阿傻,慢慢吃,別著急?!?/br>越星河坐在桌邊,看著玩了一天餓得狼吞虎咽的兒子,那張素來冷酷的臉上也忍不住多了一絲慈愛的微笑。想到能將活生生的陸逸云控制在手心里,他的心情自然是大好的。阿傻抬頭對越星河咯咯一笑,仍是大口大口地從他送過來的勺子里吃去飯食。想到往日在風(fēng)華谷,每次都是陸逸云在自己面前這般親力親為地照顧兒子,而如今他也有了這樣的機會,怎不讓他感慨頗多。輕輕舀起一勺鮮美的rou羹和飯,越星河抬手摸了摸阿傻的天頂,柔聲問道,“兒子,你也很久不曾見過你爹爹了,一會兒便隨我去看看他吧。他一定也很想你。”想到陸逸云臉上所露出的絕望之色,越星河倒也有些擔(dān)心對方是否已到了極限,會不會便連十八那小子的性命不顧亦要尋死,若是讓他見見阿傻,也算是給他點甜頭,就如當(dāng)年他給自己那一點微不足道的甜頭同樣一個道理。比起陸逸云,阿傻顯然是更為畏懼越星河的,他在陸逸云面前可以胡攪蠻纏,可是在這位不時便會變得兇巴巴的碧眼叔叔面前卻老實多了。雖然對他來說,那個什么爹爹并不讓他思念。阿傻瞪著大眼,看著越星河那溫柔中卻不乏有一絲陰鷙的笑容,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陸逸云沒能在令他可以暫時忘記痛苦與哀愁的迷夢中躲藏多久,因為紫淵蛇藤之毒長久以來的侵蝕,雖然毒性初解,可仍留給了他不少可怕的后遺癥,而且他之前的瘋魔之癥更是讓他不時頭痛難忍,似乎隨時都會再次陷入之前的瘋魔之中。本以為越星河還會繼續(xù)折磨自己,可陸逸云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房間里已是空無一人,就連他之前手足上的束縛也被盡數(shù)解開,甚至……對方還賞賜了一條被褥讓他可以暫時遮蔽赤裸的身體。也是,自己這副邋遢頹喪的樣子讓越星河也是看不下去了吧?陸逸云勉強坐了起來,他想到先前越星河對自己百般逼迫與折磨便覺心痛得無以復(fù)加,他為這個人所付出的一切都似乎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而他或許也早就是越星河眼中天字第一號的大傻瓜。想到這些,陸逸云的心情仍是免不了有一絲激動,只可惜他現(xiàn)在聲帶已損,便連一聲痛訴的話語也難以表達,只能緊緊地蜷起身子,不讓內(nèi)心的冰冷蔓延得更加迅速。一陣沉重的密門開啟聲讓躺在床上的陸逸云心中猛然一沉,他知道必是越星河回來了,而他也知道這一次說不定對方又帶來了什么折磨自己的新方法。越星河站在門口看了眼蜷在被子下的陸逸云,輕輕拍了拍阿傻的背,笑著說道,“阿傻,你爹爹還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