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晚嫁將遲、天降之任、重生的美麗人生、叫我老公、他的笑容怪怪的、萬爐鼎記、BEAUTY QUEEN、男神,請對我溫柔一點、星際之大演繹家、我是學霸
種懲罰。他根本無力抗拒自己被當做沒有生命的道具的一般的生活,而即便他已成了這般模樣,越星河卻仍是不肯放過他,不僅將自己丟給屬下折磨,更不斷用言語刺激自己,似乎真要將自己逼死才肯罷休。可是自己畢竟是一個這么出色的玩物,他又怎么真心舍得自己死呢?所以那人到底還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雖然知曉若被人知道自己已經清醒過來之后會遭受更多不堪的遭遇,但是陸逸云無論如何也無法坐視那個還未真正開始人生的十八死在自己面前,既然越星河口口聲聲說這些都是自己欠下的孽債,那么便由他一人償還吧。說不出話來,陸逸云指了指十八,又對越星河擺了擺手,神色黯然地看著對方。“你在求我放過他嗎?”越星河不愧是一方霸主,他很快就從陸逸云出手擋住自己的驚詫中鎮靜了下來。看著陸逸云一臉的無奈,越星河的心里生起了無端的快感,他似乎已看到了這個男人完全臣服在自己腳下的那一日。那個高高在上,總是在監牢外看著自己的風華谷谷主,終于也嘗到了作繭自縛的滋味嗎?“如果我說不呢?”越星河慢慢走上前,一把擰住了陸逸云的手腕。他要讓對方知道,現在沒有誰能和與他抗衡,也沒有誰有資格與他談條件。越星河的力道很大,陸逸云只覺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擰斷一般。他輕輕地皺了皺眉,無奈只能從嗓子里發出一些不明含義的氣聲,而那雙淡墨色的眼卻是變得堅決了起來。他忍著痛,毫不畏懼地盯著越星河,目光之中漸漸多了幾分憐憫。許多年前的越星河爽朗而豪放,讓自己傾心仰慕,而如今的他卻是這般冷酷傲慢,與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影子已無法重疊在一起了。陸逸云眨了眨眼,嘴角多了一絲苦澀的笑意,他對越星河搖了搖頭,卻并非只是在懇求而已。他也讓對方看見了自己眼中的不屑與厭倦。陸逸云這樣的眼神,還是越星河第一次看見,他眉梢猛地一揚,頓感受了輕蔑,卻又不愿表現出來,只是將陸逸云猛地拉進了自己懷中死死抱住。“放過這個臭小子就像放過一條狗,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得知道,這都是我的恩惠,如果你再想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樣,那我可不保證這個小子還能活著。”越星河在陸逸云耳邊如斯冷冷地說道,突然他提高嗓音喚來了不遠處的墨衣教守衛,讓他們將十八關入地牢,而邪醫則被送回藥廬,令派了一隊人看守,美其名曰保護。看著十八被帶走之后,陸逸云這才費力地想要從越星河的懷中掙扎了出來。越星河抬手給了陸逸云一巴掌,繼而對他冷冷說道,“你竟敢裝瘋騙我?!別指望我會這么輕易放過你。”說完話,越星河已點了陸逸云幾處xue位,用床上的被子將他一裹便抗回了自己的住處。越星河給陸逸云的懲罰并不算殘忍。一根長達一米的烏藤鞭握在越星河手里,而另一邊則是被鎖住手足綁在墻上的陸逸云。他已累得氣喘如牛,白皙的肌膚上更是畫滿了鮮紅的鞭痕,只不過每道鞭痕都恰到好處,連一滴血都沒有流。比起那些在千機門給陸逸云用刑的人來說,越星河委實算溫柔多了。但是即便如此,烏藤鞭抽落在身上的一剎那,還是足夠痛得陸逸云渾身顫抖不已。又是一鞭甩出,越星河看著陸逸云仰著頭無聲慘叫的模樣只是冷笑了一聲。“有這么痛嗎?有我挨的那些鞭子那么痛嗎?又有我鎖骨被活生生割斷那么痛嗎?”說著話,越星河忍不住抬手摸了下自己眼上的那道鞭痕,記得當時他被余九信偷襲打傷之后,陸逸云怎么都不肯信他,硬是害他生受了吊斷之刑,而這一件事,乃是他心中耿耿于懷的大恨。陸逸云艱難地抽著氣,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越星河,他的體質本就不同,旁人認為微不足道的疼痛對他而言已是足夠難受,更何況這對常人來說亦是十分痛楚的抽打。他知道上次的事是自己有些沖動了,可越星河這般三番四次地想要逃跑,換了誰也不可能會輕易放過他。看見陸逸云的眼中竟是一片淡然,越星河就更覺火大。他快步走到了陸逸云的身邊,干脆一把將陸逸云身上已破碎的外衣全部撕了,然后直接用手指竟刺向了對方的肩窩。灌注了內力的手指也可變的如利刃一般可怕。越星河圓睜著一雙已近似瘋狂的碧眼,竟將自己的手指刺入了陸逸云的血rou之中。只可憐陸逸云連叫也叫不出,他只能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地忍下血rou被手指殘忍刺穿的劇痛。“呃……”一聲短促而嘶啞的呻吟讓越星河猛然一驚,當他看到自己的手指竟已刺入陸逸云肩窩半寸時,趕緊抽了出來。陸逸云的四肢被墻上的鐵銬牢牢固定著,讓他絲毫不能動彈,到最后他竟是痛得滿頭大汗地昏死了過去。發現陸逸云被自己折磨得昏厥了過去,越星河趕緊用力地拍了拍陸逸云的臉,又將旁邊放的冷水舀了一瓢淋在對方身上。陸逸云緩緩醒了過來,他無力地抬眼看了看面露慌亂的越星河,目光中卻只有悲哀之色。這就是他不惜身敗名裂也要相救的男人嗎?對方既然這么恨自己,又何必再讓他活在這世間?即便是一刀刀凌遲了他也比現在這境況好太多。邪醫被從藥廬叫過來的時候看到了滿身傷痕的陸逸云,對方的身體還很虛,能堅持到現在也都是因為他之前有給對方服食一些補氣提神的藥物,但是這些藥只是讓越星河更肆無忌憚地下手折磨他罷了。“替他治一下肩上的傷。”越星河坐在桌邊,冷靜地吩咐道,他當然是不會承認自己有錯的,畢竟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向來才是他們魔教中人的作風,他在風華谷受罪那么多年,陸逸云雖然救過他性命,但對他而言始終無法抵償那十多年的折磨。他一方面恨著這人,卻又難忘舊愛,漸漸地便循環入了一個死圈。陸逸云閉著眼躺在床上,不僅手腳被綁在了床的兩頭,就連嘴里也被越星河蠻橫地塞入了一塊毛巾,說是怕他咬舌自盡,可更怕的卻似乎是慘能聽到他然的呻吟。邪醫檢查了一下陸逸云的傷口,從隨身攜帶的藥物中挑出幾樣,拿出其中一樣藥粉灑在了陸逸云的血rou模糊的傷口上,另外幾樣便各自倒了一些出來喂入了陸逸云口中。陸逸云情知十八尚在越星河手中,就算想死也不得不考慮到那孩子,他勉為其難地吞下了那把顏色各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