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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越星河每次出去都要戴上的獅子鐵頭,開了眼孔,又在其內加裝了塞口木柱,令他不僅無法撞墻,便連咬舌也休想做到,整日只能無力地躺在已被收拾出來的甲監一中,受自己昔日的屬下照顧。聽見,大鐵門突然被慢慢開啟,陸逸云知道必是吃飯的時間到了。每天甲監一的大門只會打開兩次,一次是給他送早飯以及替他洗漱擦身,而另一次則是另一餐飯的時辰。兩名金龍衛和一名提著食盒的小廝慢慢走了進來,他們看了眼躺在床上不知想些什么的陸逸云,立即上前拿鑰匙打開了對方頭上那個沉重的鐵頭。取下鐵頭放到一邊,陸逸云深深地喘了幾口氣,隨即便被金龍衛一左一右攙扶著坐了起來。一切都進行得很安靜,小廝取出地牢里用來灌喂的藥壺,把細長彎曲的壺嘴小心翼翼地插入了被金龍衛強行掐開下頜的陸逸云口中,然后緩慢地將熬得稀薄的粥食灌入了對方的胃里。這都是余九信的吩咐,他聲言陸逸云既以淪為風華谷的頭等罪人,那么對他的一切便要嚴格按照對待其他罪囚那般執行。不讓他自己進食,更是為了避免他借機咬舌自盡,或做出別的什么忤逆之舉。“嗚……嗚!”陸逸云到底還是無法習慣這種強迫性的灌喂的,他的雙臂和雙手都被金龍衛緊緊地壓住,被鎖在一起的腳只能使勁地在地上摩擦,那雙淡墨色的眼中強忍著痛苦。小心地喂完藥粥后,小廝取來布巾替陸逸云擦了擦嘴,這才垂首站到了一旁。陸逸云嗆咳了片刻才慢慢平靜下來,金龍衛見狀,也不多話,只是拿起鐵頭又給陸逸云戴了回去,粗長的木柱深深地插入了陸逸云的口中時,他的臉上也浮現了一絲屈辱,因為制作的工匠已經不懷好意地告訴了他,這根木柱并非只是用來防他咬舌那么簡單的,這根木柱乃是仿著男人胯下那根東西的粗長雕制,雖然外形上并不敢做得太像,但是頂頭那圓潤凸起的部分卻實在令人太過遐想。陸逸云連一句追問對方為何如此侮辱自己的機會也沒有,只能強迫接受。接著,陸逸云被金龍衛們按在了床上,雙手被拉到床頂,一根鐵鏈隨即鉤連在了他雙腕間的鐵銬上,將他的雙臂緊緊固定住,而與此同時,他腳腕上的鐐銬也被床尾的鐵鏈緊鎖了起來,把他修長的身體拉得筆直,然后輕輕的一聲響,他所戴的獅頭內部的遮眼罩也旋即落了下來,擋住了一切光線。他每天要被這樣鎖十二個時辰,而余九信等人則美其名曰這是為了不讓他胡思亂想,故而強制讓他休息之舉。每日被這樣鎖十二個時辰,陸逸云之覺渾身酸痛異常,根本難以入睡,久而久之,連手足也是漸漸無力了。大鐵門又關了起來,陸逸云在黑暗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躺在這張越星河睡過十三年的床上,住在這間越星河住過十三年的房里,陸逸云漸漸明白了越星河為何一直想逃離。是啊,被關在這種地方實在是太過痛苦了,即便當時自己給他的自由和待遇比自己現在好了許多,可是……那也太過痛苦了。就這樣被關下去,或許真的不如死來得痛快。不過,要是越星河知曉自己落入這樣的境地的話一定會很開心吧。陸逸云無奈地閉上了眼,他忽然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寂寞,這世間仿佛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那些他愛過,和愛他的人,都已遠離。最后,雖然身體被拉伸得酸痛難當,但是因為太過疲乏陸逸云還是昏睡了過去。也不知陸逸云睡了多久,當他醒來之后,他很敏銳地感到了有人坐在自己的身邊。“唔……”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呻吟,陸逸云痛苦地搖了搖鐵頭,被緊繃的身體卻不能有一絲動彈。一雙手隔著衣料緩緩地撫摸起了他的胸膛,然后一路往下,停在了那個令人尷尬的地方。“嗚嗚!”陸逸云心中一驚,更覺氣悶,當即便使勁地搖起了鐵頭,甚至抬起脖子將鐵頭重重地撞在身下的鐵床之上,發出一陣陣尖銳的聲響。突然……他感到一只手已是緩緩侵入了自己的褻褲之內,然后輕輕揉住了自己那根柔軟的東西。是誰?!是誰要這樣侮辱自己?他已被判了不死不休的酷刑,莫非這還不夠贖罪嗎?!陸逸云無法喊叫,只能一聲聲地悶哼,而那根堵在他口中的木柱更是令他倍感屈辱,令他幾欲作嘔,他狠狠地咬在了木柱之上,卻只徒留牙印。看見陸逸云竭力掙扎,那只手的主人終于冷笑了起來。“谷主,越星河那廝難道沒有和你做過這種事嗎?怎么……你果真是換了個人便不樂意了?”冷酷的聲音正是屬于風華谷左護法余九信的。雖然現在陸逸云已完全落入他的擺布之中,可是他仍是不想用強來滿足自己內心的欲望,他比任何人都想看到陸逸云心甘情愿臣服在自己腳下的樣子,那才是他心中完美的一切。而陸逸云也自然聽出了余九信的聲音,他渾身一顫,便連掙扎也忘記了,只是竭力睜大了自己的雙目,想透過那厚重的鐵頭好好看清楚這男人的嘴臉。第69章忽然,陸逸云只覺那顆鐵頭被人固定著,緊接著隨著一聲輕微的鎖響,鐵頭已是被人打開。隨著口中那根該死的木柱被拔出,陸逸云不及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怒吼道,“無恥之徒,放開我!”余九信陰鷙的臉上微微一沉,擱在陸逸云胯間的手果真慢慢松開了,他伸出方才褻玩過陸逸云男物的手,淡淡看了一眼,卻對陸逸云笑道,“谷主,到底是我無恥,還是你無恥呢?”說完話,他隨即用那只已沾染上薄液的手撫摸到了陸逸云的臉上,一把掐住了對方的下巴。“余九信,枉自我對你信任敬重有加,你卻這般待我?!”不用說,鐵釘封xue,鐵銬加身,鐵頭禁聲,乃至每日被灌喂的辱弄,哪一項不是出自余九信的授意?雖然自己背叛正道背叛風華谷,理應受到懲罰,可這樣的懲罰卻是比越星河所受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陸逸云痛苦難當,最終他維護了半生的地方卻將他傷得最深。面對陸逸云的質問,余九信只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冷冷一笑,獨目中射出了一道森冷的光。“你勾結越星河,便應得這些懲罰,哼,這還只是開始而已。”看見余九信一副誓死不肯放過自己的態度,陸逸云不禁心生一陣絕望,他凝視著余九信,冷聲質問道,“是,我勾結越星河,在你們眼中,即便將我凌遲處死也不夠,只是……方才你那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