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書迷正在閱讀:晚嫁將遲、天降之任、重生的美麗人生、叫我老公、他的笑容怪怪的、萬爐鼎記、BEAUTY QUEEN、男神,請對我溫柔一點、星際之大演繹家、我是學霸
越星河劍眉一軒,面色一沉,頓時將酒杯重重砸在了桌上。“你騙我可以,怎能騙阿傻那孩子?!”“那你要我如何?這些年來,他時常哭鬧著要見你,難不成我還真的帶他去地牢中見你嗎?”陸逸云神色冷靜,他絲毫不懼越星河的怒意,依舊是淡然地抿酒夾菜,全當對方不存在一般。越星河內(nèi)傷沉郁,此時心緒一旦激動又已是胸肺疼痛不已,他捂住嘴重重地咳嗽了兩聲,碧眼一抬,死死地盯住了陸逸云那張風輕云淡的俊美面容,“你終是要殺我了對不對?”陸逸云微微一愣,似是沒想到越星河會這般對自己發(fā)問,他微微抬起頭,眼里似乎有什么沉痛的色彩倏然而逝。“哈哈哈哈!你又何必救我?讓我瘐死地牢里不正合你意嗎?!”越星河大笑了起來,魁梧的身形也隨之微微顫抖。“別人不配取你性命。”陸逸云淡淡說道,仰頭一口喝盡了杯中的殘酒。越星河有些惘然地點了下頭,悠然答道,“也是……我豈能死在不知名的鼠輩手上。就像我當日總想著要親手殺了你一樣,我若死,也只能死在你的手里。這么多年了,我終究是沒讓你如愿,這場糾纏,莫說是你,便是我也倦了。”說著話,越星河自顧自地抓過了酒壺往嘴里狠狠地灌了一通。他傷勢沉重,本不宜喝酒,如此一來又是連番咳血。陸逸云見狀,急忙搶了越星河手中的酒壺,他起身走到越星河身后,輕輕搭掌在對方的后背,以自己的真氣緩解著對方身體的痛苦。好一會兒越星河才平復(fù)了下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昂然對陸逸云說道,“說吧,你什么時候要我的命?!”面對意態(tài)慨然,視死如歸的越星河,陸逸云眉間反倒輾轉(zhuǎn)出幾絲愁緒來。帶著幾分醉意,陸逸云輕輕地撫摸著越星河輪廓冷硬剛毅的面容,一聲嘆息。“星河,有些事并非你想的那般。不過也不緊要了。我們之間的糾纏本就應(yīng)該有個了結(jié)了。”眼底一片柔光盡泄,陸逸云滿懷柔情地望著越星河,情不自禁地將對方摟在了懷中。越星河尚有幾分疑惑,但很快他便發(fā)覺這是個絕好的機會。十三年了,這還是陸逸云第一次這么無所顧忌的抱著未受拘束的自己。碧眼猛睜,越星河暗自提氣在掌,然后猛然擊向了陸逸云的腹部。“是啊,該是時候了結(jié)了!那你何不先我去死,陸逸云?!”越星河大喝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一掌竟果真擊中了陸逸云,只是他此時已是重傷,妄動真氣的結(jié)果卻是自己被反噬。陸逸云面露痛苦地站在一旁,他方才酒意上頭竟忘了自己所面對的不僅僅是昔日的愛人,更是一個狡詐兇殘的大魔頭。然而當陸逸云看到越星河因為內(nèi)力反噬而滑落跌倒時,他當即便沖上去抱住了對方。忍住痛,陸逸云將越星河抱回了床上,將對方翻了個身之后,他隨即便用藏在床底暗格里的雪狼皮帶綁住了越星河掙扎的手足。坐在床側(cè)喘息調(diào)定了片刻,陸逸云這才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越星河傷痕累累的臀上。“你的心還是那么狠!當年便下劇毒要置我于死地,今日依舊抓住機會便要殺我!”越星河因為傷勢之故也在床上喘息不已,他嘿嘿冷笑了一聲,不甘地頂嘴道,“若非我今日功力大損,你且看你今日死還是不死!”雖然越星河功力大損,可這一掌也真讓陸逸云夠嗆,他抬袖擦去了嘴角溢出的鮮血,看著自己面前這具雖然傷痕累累,卻依舊強悍健碩的身軀,腦海中頓時思緒紛飛。發(fā)現(xiàn)陸逸云猛地站起了身,越星河只以為對方必定是去拿刑具教訓自己,當即依舊冷笑不已。可很快,越星河便感到一雙手緩緩按揉到了自己的臀上,緊接著,這雙手緩緩上移,掠過了自己傷痕累累的背部,最后輕輕蒙住了自己的雙眼。“唔!陸逸云,你要耍什么花樣?!”身上的傷口被摸得火辣辣的痛,越星河心中泛起一陣不安,等他的雙眼被蒙住之后,更是激起了他的焦躁。陸逸云看見越星河竭力掙扎,嘴角微微一笑,身子干脆順勢就貼到了越星河的身上。“你連我都敢殺,你還怕什么?”越星河感到自己火辣辣灼痛的臀間似乎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隔著衣料頂了上來。他想到了自己和陸逸云的第一次,那也是他自己的第一次,他永遠不會忘記陸逸云那根東西帶給自己的痛苦……以及快樂。可是現(xiàn)在兩人之間的處境已經(jīng)不同了。越星河確信自己不會再感到任何快樂,相反他感到的只是屈辱。“陸逸云,你滾開!”越星河低啞的聲音里難免有一分令他自己都看不起的虛弱,他掙扎著被皮帶牢牢綁住的手腳,腦袋不停地搖晃,試圖甩開那雙蒙住自己雙眼的手。陸逸云用自己粗重的喘息回答了越星河,他騰出一只手,將越星河所躺的正前方暗格里的一根皮帶抽了出來,然后熟練地綁到了對方的脖子上緊緊鎖住,這樣一來,越星河便無法轉(zhuǎn)動頭顱,用那雙令他心悸的碧眼看著自己了。一個灼熱的吻隨即落在了越星河的后頸上,對方伸出舌尖輕輕舔到越星河頸上肌膚的那一刻,越星河的身體猛然一震。“不……”他放棄了瘋狂的掙扎,嘴里卻酸楚地泄出了一聲欲拒還迎的懇求聲。“星河,我們多久沒親熱過了?”陸逸云在越星河的耳邊輕輕問道,他舔了舔?qū)Ψ降亩黄淙坏匕l(fā)現(xiàn)對方的臉上開始發(fā)燙。十多年過去,他依舊沒能忘記越星河身體每一處的敏感點,甚至在夢里也時常愛撫不已。雖然臉上發(fā)燙,下腹也因為臀上那若即若離的摩擦而略約有了幾分感覺,可是越星河卻拼命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他告訴自己,他已經(jīng)不再愛陸逸云,他也沒有任何理由再去愛一個狠心囚禁自己十多年的男人。“陸逸云,你可以殺我,卻不可再辱我。”越星河的眼中有一絲迷離生起,他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了十多年前與陸逸云初見的景象,嘴角不由自主地竟是多了一抹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笑容。突然身上的壓力陡然一輕,越星河感到那個緊貼著自己的男人終于站起來了。“抱歉,我今晚大概是有些喝醉了。你好好休息吧……”陸逸云的嗓音有些喑啞與失落,他俯身解開了越星河脖子上的拘束,然后又抖開了一床蠶絲被輕輕蓋住了對方傷痕遍布的身體,自己則坐到了書桌邊,拿起筆架上的墨跡未干的狼毫,恍然片刻后,便開始工工整整地抄寫起了佛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