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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生娃是國之大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醒陛下“姑娘的生辰就在這月底”、而被小心眼的陛下以“姑娘的生辰,你竟比朕記得還牢靠”這樣荒誕無稽的理由被罰思過三日的道己在心底默默淌淚。

    馬車從城東兜了個大圈子,一路行到了奉陽街。奉陽街坐落在城西,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才子街。這條街不算長,從街頭走到街尾約莫一千兩百步,可其中大小學館、書舍就有十幾家,最有名的卻是一家逢君樓。

    逢君樓并不是一座樓,而是隔街相對的兩座小樓,皆是三層高。西邊那座樓匾額之上題有三字——“逢卿臨”,其中只迎男客;東邊的樓也是三字匾額——“知君意”,專迎女客。

    因著時下女學尚未成氣候,西面的“逢卿臨”要比東面的“知君意”熱鬧多了,每隔幾日就要舉辦流觴賽詩、飛花令、文擂等等,詭辯賽、博聞賽也時有舉行。

    為了方便眾人圍觀,逢卿臨甚至連大門都拆了。天下文人萬千,每年都有無數(shù)學子跋山涉水而來,就為在這逢君樓以文會友,早已是京城一大盛景。

    要說這逢君樓的歷史,幾乎可與大盛朝建朝的歷史比肩。

    前朝時女子地位極低,七出之條曾擴增到十四出,甚至連妻子貼補娘家、妻子私動嫁妝、妻子貪嘴、幼兒生病……這些理由都被列入了十四出之條中。

    及至本朝,祖皇帝用二十年時間改律例,卻也未見多大成效。“女子生來便是男子附庸”幾乎成了根深蒂固的觀念,著實可惡。京城尚且如此,各州縣更不必提。

    祖皇后不忍見女子式微,便在京城建起這么兩座隔街相望的樓,下懿旨令幾位公主及世家貴女時常在此走動。姑娘們各個花容月貌,惹得對面樓里的寒門書生心不在焉,卯足了勁博頭彩,就盼著得幾分賞識;甚至是想要找門當戶對的姑娘為妻的世家公子哥,也得跟一群窮書生同臺競藝,贏了才能往對面樓里遞一篇小賦進去。

    久而久之,女子敢于走出家門,敢于拋頭露面,父母之命也不再是不可撼動的。這兩座樓被合稱為“逢君樓”,二百年間促成姻緣無數(shù)。

    奉陽街不光有很多才子,還常有販夫走卒來瞧熱鬧。姑娘們時常被沖撞,換上男裝倒省了不少麻煩。

    今日逢君樓果然是有熱鬧可瞧,半條街都被車馬堵死了,任暗衛(wèi)能耐再大,也沒法開出一條路來。

    唐宛宛循著做小廝的本分,先行下了車,然后抬起右臂作出一個攙扶的動作。直叫晏回嘖嘖稱奇,這還是頭回見她這般懂事,抬手在她胳膊上輕輕一搭,幾乎沒用什么力道便下了車。

    逢君樓前圍著十幾圈人,唐宛宛瞧得目瞪口呆:“不就是作個詩嗎?怎么這么多人?”

    唐宛宛對京城每一條大街小巷都門兒清,可這逢君樓她還真沒能進去過。因為想要入內(nèi)的人太多了,入門前必須對個對聯(lián),以此來證明自己是有真才實學的。唐宛宛連著三回被卡在門外,徹底惱羞成怒,打那以后連這條街都不想走。

    當然對對子這事是難不住陛下的。身后排隊的人亂嘈嘈一團,唐宛宛甚至沒聽清上聯(lián)是什么,陛下把下聯(lián)一說,那人就放了行。

    進了門四下張望一圈,唐宛宛越看越失望。逢君樓與它的名聲及其不符,并不是她想象中金碧輝煌的模樣,除了正中有一塊半人高的擂臺,擂臺四周圍著幾圈桌椅,再沒什么可說道的了。倒是目之所及處處都有題字,楷書行書草書碑體,什么樣的都有,這卻是她這等外行分辨不出的了。

    身前行來一個其貌不揚的青年,沉默地將兩人引上了三樓。窗邊擺著一面輕透的屏風,樓下一切熱鬧都能盡收眼底,底下的人卻瞧不見上頭。

    樓下短暫的安靜了一會兒,等一入正題,唐宛宛便瞧明白了,今日開的是一場文擂。這文擂是逢君樓最有意思的一種玩法,一人守擂,一人挑擂,挑擂者勝了就變成了守擂方;若是守擂者勝了,就接著面對下一人的挑戰(zhàn)。

    “一月前,有七位外地學子進了京,自稱是江南老儒徐克己門下。”晏回將前情徐徐道來:“他們每日派一人出來守擂,多的時候一日有七八十人挑戰(zhàn),少的時候也有三四十。而這七位連著半月未曾有一場敗績,將我京城學子踩在了腳底。”

    唐宛宛呼吸一滯,吞吞吐吐問:“陛下……不會是想砍他們腦袋吧?”

    晏回被她說得一怔,回過神來忍俊不禁,拿折扇在唐宛宛腦門敲了一下,“啪”得一聲脆響,口中還不依不饒地落下一句:“果真是倭瓜腦袋。”

    唐宛宛委屈兮兮地揉腦門,又猜:“陛下是想將他們收為己用?”

    晏回笑笑:“這回說對了。”

    “陛下為何不召他們進宮去?還特地出宮來?”

    晏回輕咳一聲,“想出宮來見你”這個由頭說不出口,十分自然地轉(zhuǎn)了話風:“如今入朝為官有兩途:一為世家子弟,二為科舉出身,尚無其它先例。這幾位初入京城,心思浮動,若是貿(mào)然召進宮去,無論我是滿意還是不滿意,這群人都會被認作是有真才實學的,反倒為他們造了勢。”

    “有心的大臣一番探問,怕是會一窩蜂入了世家門下,如此卻是不妥。”晏回又說:“況且能在金鑾殿上瞧出來的東西都是浮于表象的,只有在這市井民間才能瞧出名堂來。”

    唐宛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說話間,晏回面上的笑意沉入眼底:“若只會作兩句酸腐詩,留在朝中也是浪費食糧。朕的潛淵閣可是寧缺毋濫的精貴地兒。”

    第16章 文擂

    擂臺上走上一位年輕書生,穿著一身淡青色斜襟襕衫,細緞束發(fā)美玉帶扣,通身上下無不妥當,仿佛在墨香書馨中浸了十幾年,光是一個照面就叫人不由道一聲好。

    “在下江南懷易安,師從老儒徐先達。”

    他朝著臺下觀眾拱了拱手,笑意清淺:“師父常說京城人才濟濟,哪怕閉著眼睛隨手拎個書生出來都比我們幾人出彩,他還說明年科考,我們必定名落孫山。我與師弟六人如何能服?此番提早兩月進京,就為了瞧瞧:同是十數(shù)年寒窗苦讀,這京城的詩禮人家究竟比我們好在何處?”

    底下書生中傳來三三兩兩的嘁聲表示不滿。懷易安也不在意,笑了笑又說:“今日正巧輪上懷某守擂,咱們大家以文會友,莫要傷了和氣。”

    有面前這么扇屏風擋著,唐宛宛有些看不清,不由往前探了探脖子。待看清了懷易安的模樣,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拍了拍晏回的手,十分歡喜:“快看快看,這人模樣好俊啊!”

    晏回偏過頭瞧了她一眼,從喉中低低地“嗯?”了一聲表示反問。聲音微涼,還隱隱有點威脅之意。

    唐宛宛一激靈,立馬回過了神,她以前上街都是跟著何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