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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和秦哥哥不僅沒等到寇秋看昨晚的經(jīng)濟新聞,甚至連第二天中午的新聞三十分都錯過了。午飯桌上空蕩蕩,分明是四個人的家庭,可只有兩人面對面坐在椅子上。秦父:“......”秦哥哥:“......”氣氛一時相當(dāng)尷尬。半晌后,秦父率先動了筷子,干咳一聲,“吃飯吧。”秦島默不作聲端起了碗。“你弟弟這點像我,”飯吃到一半、秦父還是忍不住自夸了下,略自豪,“我年輕的時候,你媽也常常吃不到第二天的中午飯。”偷偷夸耀自己的男性雄風(fēng)!秦島默不作聲又往嘴里塞了飯翻,默默心想,都十幾年沒有那個生活的人了,居然還好意思,和自己炫耀這個?呵。我弟弟分明就是從我這兒傳承的能力,你看我說話了么!秦哥哥一笑,深藏功與名。除了小兒子總拉著小兒媳這一點外,秦父對寇秋也當(dāng)真沒有什么不滿。人聰明,也上進(jìn),平常在家里還會偶爾下廚做個飯,一看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別人家的孩子。更別說還是他難得一遇的知音,寇秋在這兒才待了兩三天,秦父已經(jīng)滿懷期待地問他:“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擺酒席啊?”顯然是很想把人徹底拐回自己家。寇秋怔了怔,神色倒有點詫異。他扭頭看看同樣眼巴巴望著他的秦二少,想了想,不確定地說:“原來還準(zhǔn)備擺酒席的嗎?”秦父比他更詫異。“不然呢?”他說,嗔怪道,“你這孩子,難道還想著悄無聲息偷偷摸摸?——那像個什么樣子!”他大手一揮,相當(dāng)有魄力,“總得讓其他人知道,你是秦家的!”寇秋笑了笑,心中卻當(dāng)真一暖。秦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里的孩子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無論他們多么不在意,在世俗看來,到底是件荒唐的、甚至有些掉面子的事。本以為秦父這種典型的大家長多少會成為他們之中的阻礙,哪里想到居然看起來更像是紅娘?秦父那邊兒還在叨叨:“我是真的想和你拜個把子。”顯然很是遺憾。秦二少把筷子放下了,無聲地怒視了他爸一會兒。秦父:“......成吧。”干弟弟沒啦。他可惜地嘆了口氣,想了想,又覺著......兒媳婦也不錯啊。聽起來更像是自家人!于是,身為自家人的秦父和秦哥哥當(dāng)天下午就讓人去收拾了寇秋如今住的房子,找了輛車吭哧吭哧把日常所用的行李都拉來了。等寇秋從知識的海洋里游出來時,他已經(jīng)在兩位家長的強迫下,和秦二少發(fā)展為同居關(guān)系了。寇秋:“......”那個,你們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點?“這還快?”秦哥哥說,順帶把pad遞給他,“我還沒問呢,你看看,哪種喜帖的樣式是你比較喜歡的?”寇秋:“......”“哦,還有,”秦哥哥說,“今天下午,給你們量禮服的設(shè)計師就該到了。”他略帶自豪地說:“我找了米蘭的國際知名設(shè)計師專門兒飛過來,給你們量體定做。”寇秋:“......”他驟然有了種被逼上梁山的感覺。這哪兒是找兒媳啊。這速度,怎么看怎么讓他聯(lián)想起土匪搶親啊!秦家人不愧是生意場上混慣的人,一個動作比一個快。才兩個星期過去,繁雜的婚禮事宜硬是被他們輕輕松松給擺置的順順利利,中途都沒遇上過什么坎兒。如今唯一等的就是禮服,畢竟是定做的,起碼得等三個月。秦二少聞言嘆氣,“三個月......”顯然還嫌慢了。寇秋更覺得自己一只腳踏進(jìn)了土匪窩。秦二少郁悶的像個紅通通的大蘑菇,蹲在墻角自個兒琢磨了好一會兒。過了幾分鐘樂顛顛地跑過來,拽著他的袖子小聲提要求,“陽陽,我們也去看看禮服吧?”關(guān)系過了明路后,秦嶼的話說的一天比一天流暢了,眼看著慢慢從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來,連手機也不似是之前那般天天帶在身上。秦家兩位做主的家長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愈發(fā)堅定了要把小兒媳早點兒拐進(jìn)來的決心。寇秋只當(dāng)是他心血來潮,笑了笑,“去哪兒?”秦二少潮紅著一張臉,說了個店鋪名。是市里名氣很大的一家禮服店。寇老干部也沒多想,隨口便說:“那去吧。”在這種地方上,他樂意慣著愛人。可等洗完澡后,寇秋才察覺到不對。他換洗的衣服沒有拿進(jìn)來,揚聲喊秦嶼拿,秦嶼吭哧吭哧,半天遞過來了條柔軟的白裙子,還有兩個軟綿綿的胸墊、一條碎花蝴蝶結(jié)的內(nèi)褲,狼子野心簡直昭然若揭。寇秋蹲在浴室里,目瞪口呆。“就穿這個!”外頭的秦二少跟他強調(diào),“陽陽穿這個好看......”寇老干部簡直要愁掉頭發(fā)。他從來不知道這種事還是上癮的。這熊孩子,看自己穿女裝看癡迷了還是怎么著?寇秋試圖抗議,無奈外頭的秦二少相當(dāng)堅定,“要不陽陽就直接出來。”“......”一件換洗衣服都沒有,這要怎么出來!“沒事,”秦二少蹲在門口,像只看家的狼犬,安慰他,“我陪陽陽呢,我陪著你。”寇秋理所當(dāng)然以為這種陪著是指在門口等著。可半小時后,他才意識到,自己想的大錯特錯了。他悲哀地和系統(tǒng)說:【你爸夫腦子里到底裝的是什么?】是黃色廢料嗎?還是實際上揣著一顆百合的心?系統(tǒng)捂著眼,安慰他:【沒事,挺配的,挺配的。】.....馬克思在上,忽然覺得百合也挺帶感的怎么破!*秦父和秦哥哥正坐在客廳看電視。電視內(nèi)容挺正經(jīng),講的是如今的經(jīng)濟發(fā)展形勢,秦哥哥面前還攤了本書,正兒八經(jīng)低頭做筆記。猛地一抬頭,打算和秦父討論討論新常態(tài)這回事時,他忽然看見了什么。筆掉了。秦哥哥的嘴也張大了。“爸——爸——”“叫什么呢?”秦父說,“說話!”秦島說不出來話,表情震驚,眼神空洞。秦父不屑地嗤笑,“看你那樣兒,像白天見了鬼似的。男子漢,什么東西能讓你露出這樣的表情?”可等他自己一扭頭,瞬間也差點下巴脫臼。倆身影。窈窈窕窕,裙擺飄飄,活似鮮花嫩柳。一個白裙一個紅裙,白的那個清純可人,皮膚也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