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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含笑望著他,“是不是共同語言?”站在眼前。秦二少眼睛忽然一亮,緊接著,眼圈也跟著紅了。“陽陽,”他胸腔內好像燃起了一把熾熱的火,喊了聲,仍然覺得不夠,恨不能直接把人揉進骨頭里,“陽陽!”偏偏就在這時候,門被人打開了,探進來一顆頭。秦大少幽幽道:“爸讓我告訴你,廣告播完了,經濟新聞開始了——啊呀!”這一聲啊呀受了驚,好像戲里唱的一樣抑揚頓挫,尾音拐了十八個彎。秦哥哥望著這一對緊抱在一起的小鴛鴦,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忙一把把門關上了。秦二少:“......”寇秋:“......”秦二少吸吸鼻子,更委屈了,“他不算!”就只有我站在你眼前,才不是我哥呢!寇秋哈哈笑出了聲,很快被委屈的大蘑菇整個兒扛了起來,放置在了床上。秦嶼拿著手機發了條短信,很快過來,單薄的布料上還綴著白蕾絲,不知何時濕淋淋被攥成了團,秦嶼帶著他,一同去欣賞了世間最美妙的畫卷。畫的是云端。畫筆很飽脹,蘸滿了顏料,他一筆筆地畫在上頭,或是快或是慢,細細地描繪著形狀,逐漸把一切都染成了白的。眼前只剩下了一片紅,是面前人紅透了的身體。森林里悄無聲息長出了棵大蘑菇。“陽陽......”云彩慢慢起伏成了波濤,波濤里映出兩輪圓圓的明月。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外頭坐著的秦父和秦哥哥收到了條言簡意賅的短信。【別進來,謝謝,不看新聞。】秦父:“......”秦哥哥:“......”嘖。年輕人。第139章我掏出來嚇死你(十七)浪花嘩嘩地翻卷,一下子把人澆的濕透了。系統掐了掐時間,忽然小大人般嘆了口氣,【不知道這次能相聚多久。】活像是中間隔了道銀河的牛郎織女似的,每一次相會都得掐著時間點。時間短了,自然是嘗著了相思苦;時間長了,又難免會擔心宿主會不會直接就此廢掉。畢竟爸夫是炮彈,而它阿爸只是血rou之軀。這中間的差別,的確有點大。所以必須抓緊時間多說幾句土味情話,系統崽子握拳!馬賽克沉默了許久,隨即才打道:【......是。】它停了會兒,忽然道:【想不想也真的以人身去看看?】【當然想!】系統崽子兩眼發亮,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飛快地暗下來,有氣無力,【可是一具人的身體要的積分好多,我不知道還得攢多久才能攢齊......】雖然宿主一直勤勤懇懇,但攢下的積分也只夠他娶媳婦兒買房子準備聘禮。想湊齊換人身的那種天文數字,起碼也得穿過上百個世界才行。系統的眼睛都沒光了,腦袋垂下來,蔫的一批。【沒事,】馬賽克安慰它,【你一定能有人形的。】【而且——】它頓了頓,低聲篤定道,【不會太久。】系統把媳婦兒的話當純粹的安哄聽,抽了抽鼻子,感動地說:【你真好。】馬賽克的數據框一下子變紅了。它打字的速度都慢了,說:【我想你。】系統說:【我也是,我的每一個數據庫、每一個字節,都在想你!】說完之后,連它體內的數據都變成了紅彤彤的一片。紅成了太陽的系統很有雄心壯志地握拳,打定主意一定要盡快攢積分。等第二天醒來時,寇秋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來自他的崽的,【阿爸,你醒啦?】還沒等寇秋說話,系統的下一句已經迫不及待接上來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做任務啊?】寇秋:【......】他在這一瞬間,情不自禁地露出了點茫然表情。任務?【你看你!】系統犀利地指責他,【只顧著和爸夫看大太陽又澆花,把任務都忘的干干凈凈了!】這樣下去,它要什么時候才能攢齊積分呦,更別說它除了要給自己贖身,還打算給馬賽克贖身,真是愁死個統。系統:【這要是在古代,你妥妥就是個為了美色誤國的昏君!】寇秋:【......】他說:【這種可能性不太高吧……】畢竟,群眾路線都被刻進了他的心里啊。身旁的人像個樹袋熊牢牢掛在他身上,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把人抱的更緊。寇秋瞧見秦二少睡著了唇角都是上翹的,再摸摸自己酸疼的腰,一時間氣倒有點兒上來了。他伸出手,捏住了秦嶼的鼻子,靜靜等。果然,呼吸不暢,秦嶼很快便睜開了眼。他迷迷糊糊地,只啞著聲音喊了聲,“陽陽?”寇秋望著他。青年的眼睫又長又黑,并不十分翹,而是豎的筆直,愈發像是密密的小扇子。他伸手觸碰了下,那睫毛便在他手心里顫了顫,像是一對展翅欲飛的蝴蝶翅膀。“醒了?”秦二少又茫然地望了他好一會兒,昨夜的記憶這才如海水般倒灌進它腦中。他的臉倏的一下紅透了,把頭埋下去,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食髓知味,整個人羞答答、紅彤彤,如同新婚第二天的新娘子。寇秋看著他這表情,心情復雜。系統也小聲說:【.......阿爸,昨天真的是爸夫那什么你嗎?】為什么我覺得一覺醒來,你倆的角色好像有點顛倒?寇老干部沉默片刻,才艱難地說:【......他在那個時候,也臉紅。】一面紅著臉活像是被誰欺負了似的,一面吭吭哧哧干著欺負人的活兒,非逼著他的小樹苗把好不容易攢了二十多年的雨露都給原樣吐出來,差點兒把寇秋的小樹給折騰的枯死——寇秋每每想起來,都覺得牙根癢癢。這分明就是個披著小可憐皮的狼。偏偏這狼神色相當無辜,幾乎要把整個頭都蓋在被窩里,只露出一雙黑澄澄的眼睛,可憐又可愛地望著他,活像是某種毛茸茸的小動物。寇老父親哪里受得了這個。他沉默片刻,只好伸出手,干巴巴地試圖把這人從被窩里挖出來,手剛剛探進去,他便猝不及防被人一拉,整個人都摔在了秦嶼身上。秦二少小聲地笑,抱著他,眼睛亮晶晶。“陽陽,”他輕聲說,“被戳穿沒?——給我看看......”說著,作為山洞探險隊領頭的隊員已經興沖沖進去了。大白天的,太陽高懸。房間里的太陽也高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