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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它的公狼都快成一個連了。不是她起作用,還能是什么起作用?】系統(tǒng)崽子心想,還能是你啊,朋友。我怎么那么不信小白看看狼片就能喜歡小母狼呢?它猜想的不錯,里頭的狼崽子已經(jīng)用口水把整張床都劃分成了自己的領(lǐng)地,待到整張床上全是它的味道,這才心滿意足地往后退了退,打量了下自己的戰(zhàn)利品。它晃動了下尾巴,覺得相當(dāng)滿意。這張床是它的了。床上的人也是它的了,心里美滋滋。等它化作了人形去開門時,門外的寇老干部一臉老父親的慈祥笑容,仿佛在望著自己剛剛長大成人的兒子,迫不及待想聽聽他的成人體會,“怎么樣?”狼崽子眼睛眨也不眨,說:“嗯,學(xué)到了很多。”超級多。譬如怎么把口水涂滿床、怎么樣的姿勢怎么樣的形態(tài),都學(xué)會了不少,感覺自己仿佛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寇秋還不知道狼崽子這會兒已經(jīng)把新世界的大門開錯了,仍舊在試圖把他掰直,“是不是很好看?”小白幽綠的眼睛瞥了瞥他,里頭的流光一閃而過。“嗯,很好看。”寇老父親說:“毛是不是看起來很軟?”狼崽子喉嚨里溢出了低低的聲音,專注地一眨不眨望著他。“很軟。”他頓了頓,又加上一句,“舔上去也是。”寇秋還沒聽懂他的話外之音,欣慰地說:“你這樣想就好了。”不要總想著壓我,我不是你想壓就能壓的!小白沖著他皺皺鼻子,半晌后才伸出一只手,把他的手抓的更緊了。陽光一日日變得明亮起來,寇秋卻得了個意外的消息。杭深病倒了。杭父在集團(tuán)中堅持了幾十年,已經(jīng)是整個杭家的領(lǐng)軍人物。他的倒下讓杭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寇秋接到杭家老宅的電話時是在一個深夜,立刻便決定去看望杭父。哪怕是再怎么不喜歡杭父的性子,那也是杭安和唯一的父親。接替了原主的身體,寇老干部總覺得自己有這個義務(wù),去替原主做些什么、盡一點心力。此時月色正好,小白還未來到,他也沒有驚動季白,留了張紙條,便悄悄地下了樓,自己去小區(qū)外打出租車。季白家是別墅區(qū),小區(qū)面積極大,但位置卻并非十分靠近市中心,道上車流并不多。寇秋一面試圖用手機(jī)叫車一面沿著馬路沿子慢慢地走,忽然便覺得眼前一片昏花,正對面的一輛車開了遠(yuǎn)光燈,絲毫不躲閃,刺眼的光直直地照進(jìn)了他眼里。怎么回事?他下意識拿衣袖擋了擋,卻在瞬間一個哆嗦。有人!從車上下來了什么人,拿出了一塊手帕,趁他被刺激的連眼睛也睜不開時,直直地放置在了他的口鼻上。前所未有的刺激性氣味幾乎是立刻便發(fā)散開來,刺激的寇秋雙腿一軟,半點力氣都沒有了。“是這個?”其中一人低聲道。“嗯,”他的同伴回答他,“是這個。”他們都居高臨下打量著寇秋,粗糙的麻繩也綁住了寇秋的手臂,直接向后座上一推。寇秋被這氣味弄得神思恍惚,只能勉強(qiáng)提起幾分心神,一下子被推坐在后車座上。車中沒有開燈,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寇秋努力睜開眼,從黑暗里頭看到了兩道口罩的邊緣,這兩個男人都帶了口罩,根本看不清他們本來的模樣。“杭家的少爺就長這樣?”開車的那個嗤笑一聲,像是刀鋒似的目光慢慢從寇秋身上掃過去了,“我還以為會有什么三頭六臂......原來就是這么一副娘們唧唧的樣子。”另一個人也輕笑一聲,徹底將寇秋惹毛了。他雖然體能不算十分強(qiáng)悍,可上輩子好歹也是當(dāng)過警官的,幾招基本功,雖然不至于把人打死,可制伏也不是什么困難事。他悄悄用手指解著后頭的麻繩結(jié),這不過是個普通結(jié),完全難不住他,在徹底解開之后,方才把手臂悄無聲息離旁邊的男人離得近了點。“這位同志?”那人下意識便是一個回頭,還要問干什么,就被寇秋突如其來的肘擊干脆利落擊倒在了車座上,臉一下子砸到了車窗玻璃,青紅了一大片,整個人暈了過去。“TM的......”駕駛座的人從后車鏡里看到這幕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二話不說準(zhǔn)備停車。可他本來握著方向盤,如今驟然急剎,倒被寇秋猛地握住了軟肋,不知道何時解下來的麻繩嚴(yán)嚴(yán)實實纏繞上了他的脖子,勒住了。“下車,”后座的青年聲音冷冽,一點也不像是他所想象的娘們唧唧的樣子,“就現(xiàn)在。”性命就掌握在他手中,男人不得不壓抑下了滿心的火,踩了一腳剎車。“別打什么別的主意,”寇秋森然道,“我告訴你......”他的話沒有說完,有什么身影忽然之間竄了過來,帶著冷冽的寒氣,一下子擋在了車的面前。敏銳的像是一道驟然閃過的深紫色雷電。男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對上一雙幽綠的眼,如同兩盞在黑夜中亮起來的小燈籠,下意識便將剎車一下子踩到了底。直到車徹底停了下來,他才看清竄到他面前的是什么。鋒利的獠牙,帶著兇光的眼睛,嘀嗒的口水。——這是匹狼。在意識到這件事的一瞬間,男人幾乎要暈過去。他甚至無法考慮怎么會在這樣的城市中看到狼,但面對這種食rou的生物所生出的畏懼感還是讓他在一瞬間小腿肚子來回打顫,下意識就要掛倒車檔。“不要掛,”身后的青年冷冷道,“下車!”男人怔了。“你瘋了?”他嚷嚷道,“前面有狼!”“我知道那是狼,”脖頸間的力道加重了,寇秋死死捆著他,不容拒絕道,“打開車門,放它上來。”與此同時,車外的狼也幽幽邁動著步伐,繞到了車門前。它鋒利的爪牙一下子揮在了玻璃上,將堅硬的車窗玻璃都撓出了一道深深的印痕。男人還欲再說,“你......”“就現(xiàn)在。”同伴被制,男人毫無辦法,只得硬著頭皮哆哆嗦嗦打開了車門。幾乎是在他打開的一瞬間,那狼便猛地?fù)淞诉M(jìn)來,快的如同一道閃電,亮出猶且滴著口水的牙齒,死死撕咬著男人的喉嚨。一下子撕扯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男人捂著脖子痛呼一聲,甚至有了會被它就這樣咬斷喉嚨的錯覺,也許根本便不是錯覺。還未等他從死亡的恐懼中反應(yīng)過來,就聽后座的青年叫道:“小白!”那狼沒反應(yīng),仍舊叼著獵物,溢出一聲聲威脅性的低聲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