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6
書迷正在閱讀:忠犬養成計劃[娛樂圈]、生娃是國之大事、終身囚禁、晚嫁將遲、天降之任、重生的美麗人生、叫我老公、他的笑容怪怪的、萬爐鼎記、BEAUTY QUEEN
開到三點多時,車子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孟曉珊所居住的村子近些年新修了路,倒也寬敞平整,應存將車一路開到村落中,這才一腳剎車,停了下來。陽光有些烈,一眼望去并無多少人,唯有樹下坐著幾個老人,正在搖著扇子嘮著嗑。應存把車停好,這才上前道:“您好。”老人們都抬眼看他們。“是這樣,”寇秋將他們的來意簡單講了講,又道,“不知道您們能不能和我講講?”凡是老年人,大抵都有一種cao心的特質。不止cao心自己家的事,更cao心別人家的事,尤其是這種半小時便可走完的村里,村東頭一戶人家丟了只雞,村西頭的人能念念叨叨一晚上。幾個老人甚至都不看他們的證件,立刻揮著扇子無比熱情地將孟曉珊家的情況說了。“他們家閨女倒是不賴,成績也挺好,就是爸媽倆人都在外頭打工,平常都不怎么回來......”“跟她奶奶感情好,她奶奶把她帶大的。”寇秋說:“聽說,孟曉珊的奶奶有些疾病......”“是腦子有問題,”老人嘖了聲,朝自己的額太陽xue上點了點,“但這不妨礙她疼自己孫女兒啊。雖然別的事都搞不清楚了,可怎么做飯洗衣,怎么養孩子,她還是清楚的。干了一輩子了,哪兒是那么容易忘的。”聽了村里人所言,兩人到了孟家的房子看了一眼。比起這些年來東鄰西舍建起的一座座青瓦白墻的小洋房,孟家可以說是又破又敗,墻上大塊大塊的墻皮都脫落了,里頭原本的磚頭的顏色露了出來,像是只落進了白天鵝群里的丑小鴨,只能怯怯縮著自己的翅膀,悶著頭。孟家的經濟狀況并不好,全靠著夫婦兩人一點微薄的打工收入撐著。他們常年在外,家中便只有孟曉珊和孟奶奶兩人。說是相依為命,一點都不假。家中唯有老少,惹得麻煩也少。旁邊鄰居都體諒他們生活艱難,平日沒事還會幫著提點水、換換煤氣罐,并沒什么矛盾。寇秋與應存在村中走訪了一下午,最后拜訪完村長后,這才在縣里找了個賓館,住下了。前臺辦理手續時,寇秋抱著點僥幸問:“能不能要兩間單人房?”多的錢我出也是沒關系的啊,我總不能真的污了同事清白啊!可前臺小姐卻連連搖頭,cao著濃厚的鄉音道:“我們這兒,就兩三間單人房,都有人住了。”寇老干部:“......”他的眼前一片黑,只浮現出四個大字。天要亡我。“一間標準間。”應存敲了敲柜臺,不容置喙道,隨即,他方才將頭轉過來,定定地注視著寇秋。寇秋被他看的渾身都不自在,默默將口罩向上拉了拉,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像墨似的,從里頭折射出絲絲縷縷幽藍的光。應警官本想問他為什么不和自己同住,可見著他這般模樣,話全數堵在了喉嚨里。最后只變成了一聲含著笑的輕嘆。算了,他將證件收入錢包中,心想,小搭檔害羞,也早不是一日兩日。連同住一間房都不敢,真可愛。想給他挑一輩子的魚刺。他心情愉悅地走在前面,拿房卡刷開了房門,這才又側過頭來,望著仍舊魂不守舍的寇秋。“不進來?”“......”寇秋深吸了一口氣,神情悲壯的如同要上刑場。他慢騰騰邁步進了房中。縣里的招待所,條件并不能算好,房間也是狹窄的。哪怕靠著窗,里頭仍舊陰暗,并沒有多少陽光,房里除了簡單的家具,再沒有多余的裝飾,墻上光禿禿的,連幅畫都沒有。尤其是床。寇秋看到那床的一瞬間,便倒吸了一口氣。......這特么是雙人床?窄成這樣,也能叫雙人床???他的眼睛都瞪圓了,定定盯著那只和他家中寬度差不多的床,簡直恨不能伸出手來再把它拉個五米寬,不,十米寬!他的目光定定盯著床,應存自然也有所察覺。他的喉頭動了動,緩緩解下身上的外套,搭在了衣架上,這才似是不經意地問:“我先去洗?”寇秋仍舊處在“我今晚就得和又香又好啃的同事睡在這么窄一張床上”的巨大沖擊中,只能勉強點點頭。應存前腳剛進衛生間,他后腳便絕望地同自己的崽說:【這和把狼羊關在同一間房間里有什么區別?】而且他這個社會主義接班人,扮演的居然還是狼!系統打量了那張床幾眼,客觀評估,【它一定很適合讓人們同榻共枕、抵足而眠。】畢竟這么窄,想要翻個身離得遠點,可能性基本為零。寇秋默默把自己臉上的口罩又加了一層,并決定今晚就帶著這個睡。如果應存問起,他就告訴對方,自己睡覺都是帶著這個的,沒有它,連覺都睡不香甜。系統崽子憂心忡忡,【阿爸,你會悶死的。】無奈寇老干部決心已定,【我得對應警官的人身安全負責。】他一點也不想睡到半夜起來,發現自己正坐在同事的腰上,低著頭一個勁兒地又吸又舔。那畫面太美,想想都讓人害怕。應存在浴室中待的并不久,很快便推開門出來。他腰間只圍了條浴巾,松松垮垮掛在胯骨上,身材精壯卻并不過分強健,薄薄的肌rou流暢地覆在漂亮的骨架上,上頭還有些昔日出任務留下的舊傷痕。寇秋只扭頭看了他一眼,就飛快地把頭扭了回來,大氣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跟看著根大型的人形棒棒糖似的。......想咬。他憋得臉頰都有些紅,匆匆道了句“我也去洗”便飛快地進了浴室,應警官正在擦濕漉漉的頭發,瞧著他落荒而逃,不禁有些啞然失笑。他踱了幾步,從床上拿起了什么,又去敲浴室門。“阮存。”聲音又低又沉。里頭阮警官的聲音模模糊糊,像是在脫衣服,“干什么?”應存的喉頭動了動,半晌才道:“你換洗衣服沒拿。”片刻后,里頭的水聲停了,有只纖長的手臂探了出來,左右摸索著。還沾著水珠的手指濕漉漉的,無意中碰觸到應存溫熱的小臂,那反應就像是過了電,一下子噼里啪啦閃過了電火花。應警官的脊背一下子緊緊繃直了,定定看著這只手匆忙地閃了下,隨后將那薄薄的衣料撈了過去。后頭阮警官的聲音又軟又模糊,像是混進了水聲,還有幾分含混,“多謝。”應存簡直要懷疑他是否是故意的了。他一下子坐在了床上,扭頭望著外頭沉沉的夜色,連深呼吸了幾口,這才看上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