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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煙槍,見上頭果真有如方才所念的鏤空的牡丹花紋,大聲道:“那煙槍!煙槍就在太師身上!”民眾都扭過了頭,一張張臉急切地扭向他,帶著探究在他身上掃著。章太師頭一次見這種架勢,一時間也被唬了一大跳,待反應過來時,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厲聲道:“這都是在做什么!京兆尹呢,京兆尹都是喝醉了么!”他的目光又移向一言不發的沈翰修,道:“翰修!你——”“那是柳老板的煙槍!”“瞧見沒,看他腰上掛著的,那是——”一片亂哄嘈雜之中,人群跟著涌了過來,浩浩蕩蕩地圍住了章太師的轎子。沈翰修從口中緩緩吐出一口氣,聽著章太師大聲嚷嚷著,命令身旁的奴仆去把京兆尹喊過來,將這群暴民都抓進去,可就在這時,街上卻出現了另一行人急切的馬蹄聲,有什么人驟然勒住馬到了近前,將近旁一人從紛亂的人群中猛地撈起,穩穩安置在了馬上。蕩起了一陣風。“誰敢抓他?”馬上的人聲音低沉,如刀鋒般鋒利雪亮的目光緩緩在太師和沈翰修身上轉了轉,尖銳的讓兩人心中都是一寒。寇秋緊貼著他,尚能聽到后頭這具胸膛里那顆熾熱的心匆匆的跳動。想必是一聽到消息,便從宮里疾馳到了此處。系統崽子啪啪為爸夫鼓起了掌,激動的不行。【爸夫厲害!】它的眼睛亮晶晶的,【爸夫最棒!】寇老干部:【......】百姓初時尚且反應不過來,待看了一會兒,才發現這也是個熟人。可熟了,之前還夾道歡迎過他還朝來著,這不是小話本里頭另一個主角么!當時還有人不信,如今親眼看著仇將軍長臂一伸,便把人撈上了馬,一個二個都像是看雜耍似的,覺得精彩的不行。果然是關系匪淺啊,瞧這動作,小話本里說的分明就是真的。這么說來,柳老板有九條毛茸茸的圓尾巴說不定也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章太師自然也認識他,見他將人抱在懷中,這才想起這些日子聽聞的傳言來。這是個大人物,縱使是他也得罪不得,他擦了擦額頭方才被擠出來的汗,忙道:“仇將軍,這是場誤會——本官并無特意要抓柳老板的意思,不如將軍與我在寒舍里一敘,可好?”男人眼眸仍舊黯沉沉一片,只低頭望了眼身前的青年。青年點了點頭。“那便去罷,”仇將軍于是松了口,將韁繩緩緩一放,“有勞章太師。”他抱著青年,同騎前往了太師府。剩余的百姓遙遙地目送著他們遠去,都覺得意猶未盡,議論了許久,方才緩緩散去了。含瓶吞龍幾人徑直回了南風館,只剩下沈翰修,仍舊呆呆于馬上坐著,一動也不動。送聘的隊伍中的人倒走了一大半,只有幾個沈府的下人還在他身畔,猶豫道:“爺,咱們現在是......”可要怎么辦?沈翰修閉了閉眼,心中寒涼一片。他心知,段存既然撕破了臉面,便是已然狠下了心,絕不會再在章太師那邊,為他留半分面子。......萬事休矣。萬事休矣!【滴。】【虐渣任務進度:50。】章太師的確不知內情,聽聞寇秋解釋后震驚不已。他并不愿和如今炙手可熱的仇將軍結仇,忙將腰間金玉煙槍解下相贈,說是要物歸原主,被婉言謝絕了后,又設了宴席,款待他們二人。只是席中本要飲酒,仇冽卻將青年面前的酒杯徑直放置在了自己面前,顯然是替對方攬酒的意思。章太師也不敢再灌,匆匆意思了兩杯,便將這兩位客人送出了門。直至出去了,他方才松了一口氣。“這可是怎么說的?”太師夫人于后院走來,埋怨道,“好好的女兒,這都要下聘了,怎么突然鬧了這么一出?”章太師長長嘆了口氣,背著手,半日才道:“婉兒呢?”“房里哭呢。”太師夫人拿手絹擦了擦眼角,咬牙道,“這大好的日子......”“莫說了。”章太師疲乏地伸手制止,“倘若不是我們當初看著沈翰修出手大方,也不會鬧成如今這個樣子。”說來說去,這事中,還有他們的一分。又想著要個有志氣、拼上來的女婿,又想這根本沒有家族基底的女婿出巨額的聘禮,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他分明也知道沈翰修這錢只怕來的有問題,卻并不想過多計較。如今看來,當真是鼠目寸光。太師夫人遲疑片刻,為著女兒的清譽著想,不免心酸。“這婚事......”“八字不合,”章太師嘆了聲,最終下了定論,“廢了。”太師夫人猶有不甘,道:“我看那仇將軍也是一表人才,且如今正值圣上寵信,前途無量——”“你懂什么!”章太師驟然喝止了她,“這話,之后都不要再提了。”“為何不提?”太師夫人道,她也聽聞過仇將軍的事,只是心中終究不愿相信,“難不成,他就一輩子不娶妻么?”章太師想及兩人方才情狀,竟是沉默半晌,將這話默認了下來。太守夫人拿帕子捂著嘴,全然不敢相信,“當真?”“當真。”章太師目光沉沉。只怕,真便是一輩子。他咬了咬牙,又道:“南風館那個動不得,但沈翰修......”坑得他女兒如今婚事不順,只怕日后波折更多。若是不整治整治,他這個太師做來又有何用!*第二日一早,吞龍便帶著幾個雜役登了沈府門要賬,直接命人上前敲門。可等了許久,他們也未等到人來開門,吞龍心中覺著不好,忙命人翻墻去看時,這才發覺宅中早已空空如也。沈翰修心知已得罪了仇冽和章太師這兩位,早已連夜收拾了東西,沒了影蹤。眼看著錢都打了水漂,吞龍憤憤地把借條拿回去,和寇秋說時還唾了口,滿心的不高興,“懦夫,騙子,小人!哪點兒像個君子!”寇秋被他逗笑了。吞龍坐在一旁望著他收拾包裹,猶豫片刻,又道:“爹......”他舔了舔嘴唇,神色有些躊躇。“有什么便說,”寇老干部拍拍他的肩,“不用憋著。”吞龍道:“你和沈翰修的事被大爹知道了,大爹會不會生氣?”生氣。寇秋仔細回想了下,并不覺得對方生了氣。與其說是醋意,不如說是心疼,仇冽悶聲不響地把大寶貝在懷里抱了好長時間,一直抱到三炷香都燃完了,這才慢慢松開。他在燭光下把弄著寇秋的手,在上頭找到了如今已然淡的快看不到的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