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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避避雨的住處。艾芙是瞞著女主人跑出來的,自然不敢去什么正式場所。而論大街小巷中的藏身地點,不會有人比這幫人更清楚。澤維爾手里拿著錢,若是平常人,說不準會把自己和錢一同賠進去;可他本就是斗奴出身,身上還帶著幾分血性,那些黑幫本來還想直接占了他的錢財,可等上手的時候看見對方這完全不要命的模樣,登時把這想法完全打消了。與其和這種人拼個你死我活,不如老老實實做筆買賣。只是從橋下找到縮成一團的女人后,那老大瞧著澤維爾明顯并不屬于上等人的眼睛,也不由得納罕了。“你是誰家的,”他說,“也值得這么拼命地替人辦事?”他指了指撕裂夜色的閃電,“這可還打著雷呢!”澤維爾將哭哭啼啼的艾芙緊緊抓在手里,全然不顧對方的長卷發蹭到他身上,哭著喊著求他放了自己。他臉上并無任何憐香惜玉的神情,心中也無,他被雨水沖刷著,比起一個人,更像是一頭沉悶的、不愿發聲的獸。老大看了他一會兒,見他并無任何回答的想法,不由得也笑了笑。“行,”這個老大說,“真行——是條好狗。”他掏了掏錢袋,只從里頭拿了一半,又把剩下的袋子扔了回來。“走吧。”澤維爾拿起了錢袋,手上仍然緊緊抓著女人,從她的口袋里搜出了那張已經泛黃的紙條。艾芙顯然不愿意回去,她背叛了女主人,無論如何也不愿再回到那座宅邸中。她被暴雨淋得狼狽不堪,走在半路便開始跌跌撞撞,先是語無倫次地哀求,見澤維爾絲毫不為所動后,這份哀求便慢慢變了滋味。“你以為把我找回去,你還能活著?”她張大了嘴,像是在說一個極好笑的笑話,神情中有種近乎猙獰的冷漠,“別開玩笑了!”“撞破了這樣的秘密......你不可能還活著的。”她被拉的踉蹌了下,聲音里頭含了種詭異的興奮。“你就不想看,”她說,“看看那紙里面,到底寫了些什么?”青年的腳步半點沒有停頓,甚至伸手將帽檐壓得更低。“是和你的少爺有關的事哦,”發絲全都狼狽沾到了臉頰旁的女人拖長了音,瞥著他,“你的那位尊貴的小少爺,你真不想知道他原本是誰?”聽見少爺兩字,澤維爾的身形終于頓了頓。但他并不像艾芙想象中那般拆開信查看,而是淡淡將頭扭了過來,淋過雨的瞳孔亮的驚人,有幾分屬于野獸的血性。艾芙莫名打了個哆嗦。“你的話太多了,”青年垂頭望著她,慢慢道,“想談論少爺的事?你還沒這個資格。”艾芙先是詫然,之后不禁也諷刺一笑。“好狗,”她說,“真是條好狗......和那時的赫侖子爵,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呢。”她仰頭望著天,聲音里染上了點別的什么。像是愁思。“只可惜再是好狗,那也不再是之前那一條了。”艾芙說的這些話,澤維爾并沒有再說。他只是簡單地在缸里沖洗著自己的身體,而他的主人就坐在一旁,仍舊穿著睡衣,圓潤光潔的肩頭都露了大半,還乖巧地靠坐在椅子上,儼然是一副準備聽故事的樣子。被他碧透的眼睛毫無遮攔地注視著,青年的脖頸上都爆出了一條條青筋。他像是竭力遮掩著什么,一面敘說著自己今夜的所作所為,一面緩慢將胸膛浸泡在了泛著豐富泡沫的水里。掩藏在了溫熱的水流下。寇秋原本只是擔憂,如今看見他這模樣,倒覺得自己有點太迫不及待了。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耳旁也飛起了些紅,“我先回去了。”【別啊!】系統急了,【氣氛這么好,為什么要回去?】寇秋心說,不回去,難道還留下來參觀嗎?【為什么不參觀?】系統的歪理倒是一套一套的,【免費的呢!】【......】免費個鬼,寇秋差點提出自己的四十米大刀。我男人那么正直,才不像你這么滿腦子跑火車。他簡單地說了兩句,便匆匆回了房。系統兀自可惜不已,一路上還在碎碎念:【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這世界你是主,他是仆,他還這么聽話,你就不想......再嘗試點沒做過的?】比如反攻!過了這一段,可就真沒機會了!寇老干部鉆進被褥里,被它這么一攛掇,竟然還真有幾分這個心思。可上輩子的慘痛回憶立刻緊跟著來了,他幽幽道:【阿崽,你還記得你上一次和我說這話的時候嗎?】【......】系統心虛地沉默不語。【第二天,家里多了五個娃,】寇老干部保持微笑,【兩天都沒下床,你還記得嗎?】他那時差點被資本主義的炮彈射了個對穿。實在被折騰得狠了,之后兩天去洗手間開閘放水都覺得刺激的不行。簡直不能回想。做了假軍師的系統強行挽尊:【可上世界是蛟龍爸爸,蛟龍爸爸兩個那啥啥,當然比不過!】它振振有詞,【但這世界,你給我爸夫十個膽,他也不敢像上輩子那樣對你啊,當然得抓緊這個機會!客觀條件都有了,你難道不該好好發揮發揮主觀能動性?】寇秋想想青年那明顯將自己當神供奉著的目光,心神又有點搖動。【......那再試試?】系統嘿嘿笑,迫不及待道:【嗯,試試,試試。】他們倆這會兒還不知道,僅僅在幾墻之隔的地方,他們口中的青年,也正想著他心中的神。他向后微微仰著脖子,濕透了的發絲垂在池壁上,喉頭上下動了動。許久后,他才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緩緩松了手。——這已經是第二次。澤維爾赤著胸膛,眼眸里像是有一座始終沉熄著的火山,在苦苦壓抑了這么久后,終于噴發了。他從浴缸中翻身出來,忽然間又聞了聞。那股釋放后的獨特味道與他的主人留下的香氣融合在了一體,僅僅是在腦海中想一想,便有麻酥的電流從后腦勺處竄了起來。他被這種陌生的火燒得手足無措、心頭大跳。這一晚,他再次夢到了自己的主人。這朵出了名的布萊登家的玫瑰面容朝下被壓在潔白的被褥里,肩上的兩塊骨頭就像是能掙脫薄薄的皮rou飛出來的蝴蝶。而他的手則緊緊抓著這位少爺的手,將它們牢牢鎖在鉑金色的頭發上方。他聽到少爺在叫他的名字。“澤......澤維爾......”胸膛處的火燒得更加熾熱,情緒是如此崩騰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