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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我,”卓老師深吸了一口氣,“我......”“說呀!”后頭的倆影子快急死了,“怎么這么磨蹭!”卓璞的耳朵一點點染上薄紅。“從第一次見面起,”他低聲說,“我的影子就一點都不喜歡你。”花孔雀差點把眼眶瞪出來,“這算個什么鬼告白!”這里頭怎么還有他的事?!寇秋的心突然鼓噪了起來,胸腔里像是灌進了滿原野的風(fēng)。“那是因為,我——”男人慢慢傾過頭,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嘴唇緩緩尋到了另外兩片渴求已久的同伴。“最喜歡你了。”這句話被呢喃著吐出,幾乎要融化在唇齒交纏里。寇秋的心也要一同化了。他的手環(huán)在男人的背上,背景音里滿是系統(tǒng)近乎喪心病狂的尖叫,身后倆影子探過頭來,盯著他倆看的目不轉(zhuǎn)睛,可誰也沒有心思去理會了。花孔雀:“哇!”影子:“厲害厲害。”半晌后,兩人還在親。花孔雀:“哇......”影子:“肺活量挺好。”許久之后,仍舊貼在一起的兩人。花孔雀:“所以這個預(yù)告是播不完了是嗎?說好的正片呢?”影子:“是用502粘住了嗎?”花孔雀最終忍無可忍了。正主的心里在放煙花,他的眼淚都已經(jīng)忍不住要成串成串往下掉了——他哭唧唧把兩人拉開了,用盡最后一點力氣直接吼:“你特么還沒明白嗎!他暗示了這么多,就是想太!陽!你!啊!”直接吼出來不久行了嗎,沒完沒了偷偷在心里高興算什么英雄!寇秋的臉和脖子都紅的不像樣,雖然不曾看見,卻不難猜到,只怕他被遮擋在衣服底下的部分也已經(jīng)全是這樣鮮艷的顏色了。他躲開了卓璞的目光,小聲道:“太陽我是什么意思?”“......”面對這樣純潔的人,車上的其他存在都突然間意識到了自己的污濁不堪。系統(tǒng)為他指明道路:【太陽的簡稱是什么?】寇秋:【......日?】系統(tǒng)崽子說:【那你把簡稱再帶回剛剛那句話試試。】寇秋:【......】他臉上更紅,忽然便全懂了。他沒再說什么,只是張開了雙臂。男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猛地一用力,將他從座位上抱了起來,大步抱著向樓上走去。留下兩個影子在車?yán)锩婷嫦嘤U。半晌后,花孔雀問:“正片?”影子點了枝煙,說:“應(yīng)該是。”“......”花孔雀說,“我一點都不爽,什么時候這正片能播完?”影子說:“我比你更不爽。”他們再次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日,”花孔雀說,“老子難過的要哭了。”影子吐出一個煙圈,滄桑地說:“我還又癢又不爽呢。”花孔雀極目遠眺,幽幽道:“我突然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要戳正主輪胎拆正主臺了......”現(xiàn)如今,正主就能去逍遙快活,他卻只能坐在車座上,默默忍受這極度的不爽。講真,影生,真的是非常讓人絕望的了。然而與此同時,有另一個存在比他更絕望。許久沒有見過馬賽克的系統(tǒng)正在溫書,它把曾經(jīng)背過的內(nèi)容再重新翻出來,結(jié)果絕望地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都已經(jīng)被它的處理系統(tǒng)當(dāng)做是時間過久的緩存,通通清除掉了。這種感覺,就像是讀了十年寒窗,結(jié)果被車撞成了失憶。系統(tǒng)只好從頭再開始。它在心里為自己打氣,那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哦,對了——馬賽克不息,學(xué)習(xí)不止!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另一輛緩緩靠近的車輛,甚至連卓璞也沒有發(fā)覺。那輛低調(diào)樸素的黑車?yán)@了條路,停在了離別墅不遠的地方,而里面的人則輕哼了聲,從自己身后鼓鼓囊囊的背包里掏出了什么。那是一副望遠鏡。他將望遠鏡架在鼻梁上,隔著樹蔭注視著別墅的動靜。而與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就坐在副駕駛座,像是怕極了,整個人都在瑟瑟發(fā)抖。“郁嘉茂,”影子抖著,小聲地帶著哭腔請求道,“別,別......”“別什么?”男生驀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睛里頭的寒光讓影子一下子住了嘴,隨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再說不出話。郁嘉茂這才重新將目光放到望遠鏡上,眼睛幽深的像是一汪深潭。“很快會再見的,”他極緩慢地說,“你是最后一部分了。”“我的——”“寶貝。”第42章萬物皆有靈(十)像是在云端,又像是在海底。一顆心都被浪花沖撞的起了霧,視野朦朦朧朧,什么也分辨不清楚。這種感覺并不能說是不舒服,甚至是在痛苦里頭夾雜著愉悅的。何況卓璞很溫柔,仿佛他輕輕一點,寇秋的身體便會自動地從內(nèi)而外化成一灘涓涓的、粘膩的水。寇秋說:【阿崽,我覺得我的人生圓滿了。】剛剛從馬賽克里逃出來的系統(tǒng)嚶嚀一聲,哭著說:【從精神層面上說,我的統(tǒng)生也圓滿了......】畢竟學(xué)習(xí)使人精神豐富!所有一切都開始步入正軌。正式進入特殊人群監(jiān)管司工作之前,學(xué)校也放了假。卓璞將地圖攤到了寇秋的面前,問他想趁這個時候去哪里看看。寇秋認真地想了想,隨后給了他一個回答:“市博物館吧。”卓老師:“......”他默默把做了筆記的國外游策略塞了回去,隨即在書架上摸了摸,認命地掏出了一本歷史課本,真的陪寇秋去了博物館。聽說他們的目的地之后,花孔雀差點把嘴里的水都吐出來,一雙眼睛也瞪得圓溜溜的,滿是難以置信:“你認真的?你認真的?!!”影子倒是淡定的多,把手里的餅干沾了沾牛奶,整個兒塞進了他嘴里:“冷靜點,還沒習(xí)慣?”沾了一圈奶胡子的花孔雀對他的冷靜表示難以置信。然而兩個正主顯然不管他們吃不吃驚,在這一個拉長了腳步的夏天里,去了所有的博物館、紀(jì)念館、美術(shù)館,腳步根本停不下來。往往是寇秋對著里頭的各項展覽品如數(shù)家珍,卓璞配合點頭并偶爾做點補充,兩個影子簡直就像是被老師強行帶來教育場館春游的小學(xué)生,不僅坐立不安,而且無時無刻不想著沖出去玩耍。等那倆正主手牽手去買冰淇淋了,花孔雀終于逮著了機會,飛快地和影子說:“咱們逃?”影子懶懶勾了勾嘴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