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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半晌后,系統又說:【那只孔雀一定唱歌很好聽。】他的宿主說:【我猜也是......】這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催眠曲!第二天早上,寇秋問花孔雀是否會唱歌,結果花孔雀十分亢奮地站到了餐桌上,主動為大家用美聲縱情歌唱了一首。其旋律之動聽,聲音之渾厚,足以讓世界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為之側目,余音繞梁,三日不絕。寇秋的影子一眼便看出了問題,問:“你讓他的正主唱歌了?”寇老干部艱難地點點頭。影子滿臉同情,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跑調跑的有多嚴重?”寇秋說:“要不是我讓他唱催眠曲,我幾乎要以為他唱出來的是青藏高原......”系統也心有余悸地說:【實在是太可怕了嚶嚶嚶!】與此同時,接收到消息的監管司立刻對慕席所居住的區域加強了控制。十二個便衣不分晝夜地在附近蹲守,時刻觀察其是否有什么異常動靜,終于能從這亂成一麻的案件之中理出一個邏輯,眾人都興奮的了不得,幾方面的調查進度幾乎是于同時齊頭并進。一周之后,卓老師關于慕席的預言實現了。慕席真的來了他們的住處。那一晚的寇秋睜開眼時,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感應到有別的影子前來的卓璞與房中埋伏的警察合作,一起把這一人一影制服了,并為他們帶上了特制的鎖銬,避免其再傷害到別人。從影子身上,監管司搜尋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上頭也沾著慕席的指紋,已經足夠被作為證據。寇秋下樓時,門前只剩下卓璞的身影。他點了枝煙,在夜色里吐出一個煙圈,衣角被夜間的風吹的颯颯飄動。寇秋走上前,他便像是有什么感應般扭過頭來,并隨手將煙滅了,極其自然地問:“起來了?”“結束了?”寇秋輕聲問。“嗯,”男人望著他的眼睛,“結束了。”被害人的一些隨身物品被陸續于慕席家中發現,只是被拆解的尸體上缺少的部分卻遲遲不見蹤影。寇秋也曾去慕席的家里看過一次,那里已被警察圍的水泄不通,儼然是要掘地三尺找出證據的架勢。程靜也跟著他們一同去了,只是看到弟弟的一個皮夾,便情不自禁地淚如雨下。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緊緊地攬著那個皮夾,像是在抱著那個當時并沒有得到她諒解的男孩。哭聲、挖掘聲與快門聲,這一切都讓寇秋覺得不舒服。他從臺階上慢慢地走回去,最后代替孟皎,看了一眼這座別墅。這個四月不是陰雨連天的,而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晴天。接連延續了幾月的這一場連環殺人案,終于徹底宣告告破。那些血、白骨和流言,都隨著這陽光,漸漸化作塵土了。寇秋所讀的學院在這一年改為了學分制,恰巧,原主孟皎是個好學生,早早地修滿了需要的學分。為了早一年投身為人民服務的偉大事業,寇秋選擇了提前畢業,抱著自己的畫稿和畫架與班中的同學告了別。班里的學生大都開了幾句玩笑,并送上了祝福,只有郁嘉茂沒有笑,只是望著他。直到有女生察覺到了他的異常,他才勾了勾唇角,笑的爽朗又陽光。“班花,”他大喇喇將手搭在了寇秋肩上,“哪怕提前畢業了,咱們這感情總是不會變的,對吧?”寇秋陡然想起了那第二條短信,不動聲色地將他的手移下去。“對啊,”寇老干部說,“偉大的革命戰友情誼嘛。”班里的同學將這一句話當成了笑話,一個個笑的不可自抑。郁嘉茂唇角的笑意卻一點點消失了,眼神沉沉地盯著寇秋,許久之后,才似是毫無異樣地一撐桌子。“保重。”他最終吐出了兩字。寇秋沒有回答,徑直走了出去。門外刺眼的陽光讓他恍惚了會兒,緊接著,他便看到了停在路上的熟悉的車。里面的男人搖下窗,下車為他打開了車門。寇秋瞧著他,忽然心情也像是被推開的窗子,嘩啦啦一下敞亮了。“等久了?”卓老師說:“沒有。”他替青年系好安全帶,這才似乎不經意地說:“今天太陽真好。”“是啊,”寇老干部隨口說,“一點云彩都沒有。”卓老師再接再厲:“學校里也開了很多太陽花。”寇秋探頭出去看了看,道:“的確是!”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想掏出畫板把這一片開的正好的花畫下來,看來,這幾個月來的藝術生生活的確還是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卓老師含蓄地說:“你最里面穿的衣服,印的是什么?”寇秋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誠實地回答:“粉紅色的豬。”卓老師說:“我想看你穿小太陽的。”寇老干部奇怪地說:“你喜歡那個花紋?真的?”瘋狂暗示的卓老師:“......”聽明白了的系統也簡直要以手掩面了。自家宿主抓重點的能力也一定是一流的!花孔雀猛地把自己抽離出來,幽幽說:“這話題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說真的,直來直去挑明了說很難么?”影子也大爺似的癱在了后座,說:“對我來說不難,對你的正主來說,好像挺難的。”花孔雀深以為然。這一路上,聽到的廣播是希臘神話里的太陽神,車上放著的計算機換成了太陽能的,懸掛的吊墜也變成了個搖搖晃晃的絨線太陽。寇秋拿手勾了勾,還覺得挺有意思。車上的另外兩影一人越來越絕望。“說真的,”花孔雀決定再最后進行一次嘗試,“太陽這個詞,能讓你想起什么?”寇老干部想也不想,脫口而出:“東方紅?”花孔雀差點一口口水把自己嗆死。神特么東方紅!我還太陽升呢!他勉強壓抑下了心中的崩潰,循循善誘:“除了這個呢?”寇老干部這回倒是想了會兒,隨即慢慢道:“兩小兒辯日?”說起這個,他便情不自禁背了起來,“日初出大如車蓋,及日中則如盤盂......”“......”花孔雀問,“還有呢?”寇老干部眼睛發亮:“撥云見日!如日中天!夸父逐日!”花孔雀重新癱了回去,下了定論,“沒救了。”這人的腦袋里,根本就沒有長關于曖昧的那根弦!車已經逐漸駛到了樓下,卓老師抿了抿薄唇,忽然踩了一腳剎車,將車停下了。他沒有駛入車庫。“孟皎,”他的聲音認真極了,一字一頓道,“有些話,我一直覺得是時候說了。”寇老干部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