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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南歌移開眼,只輕描淡寫道:“我沒功夫聽你的新歌。” 林晏說:“你撒謊了。” 南歌皺眉,林晏深深看著她:“你一撒謊就容易心虛。” “我沒有,”南歌再次對上他的眼,“我只是覺得時間耽誤太久,你的貴賓該等急了。” 這回南歌說的理直氣壯,明面上是在為林晏考慮,其實已經在暗暗趕人了。 南歌話音未落,卻見對方直接朝他邁步逼近,身后是洗手臺,南歌退無可退,腰部已經沾上了水漬。 南歌一直淡然的臉上終于出現了幾分慌亂,冷言出聲:“林晏,你……” 跟前人直勾勾盯著她的臉,南歌揚手就要去推他的肩膀,卻被林晏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南歌不可思議:“這里是公眾場合。” “我不在乎,”林晏說,“就算被報道出去,由那些媒體說好了。” 南歌啞然,林晏道:“我已經不想去管那些是非了。” 這樣闊達,實在是不像林晏的作風。 只是南歌也無心顧及這些,她咬唇,臉上已燃起了怒意:“這就是你說你想心平氣和跟我談談的態度嗎?” 林晏有良久的沉默。 如果南歌聽得進他的話,他也不至于作出如此的舉動。 他只是想讓南歌知道自己已經和以前的那個他不一樣了。 不必為了那杯水車薪而四處奔波,不必為了一個施舍般的機會而四處看人眼色,更不必整日敏感多疑,唯恐哪日墜入崖底,永遠失去在粉絲眼中獨有的耀眼光環。 只是這一些話林晏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有人揪著他的衣襟,直接將他拉開了南歌的面前。 林晏聽見南歌的驚呼:“徐逸舟!” 想起昨晚徐逸舟的婉拒,說是沒空與徐志文吃飯,他原以為徐逸舟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脫不開身,卻不想居然和南歌在一起。 林晏恍然大悟,南歌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他早該想到的。 只是這種驚訝的神色一晃而過,更多的是被徐逸舟如此行徑而感到羞辱的情緒,況且還是在南歌面前。 林晏厲聲:“徐逸舟,放手!” “要我放手,”徐逸舟斂眼,“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提早更~ ☆、箭在弦上 徐逸舟這話似乎一語雙關, 在林晏聽來顯得頗為耐人尋味。 林晏甚至想起徐志文曾在自己面前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徐家只徐逸舟一獨子而已, 不該想的便別肖想太多, 省的為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話讓林晏徒生出一股惱意,對方再矜貴, 不過是打娘胎里出來的高人一等。 這世界從來就是這么不公。 林晏氣紅了臉, 大有還手之意,四周一如渺無硝煙的戰場, 箭在弦上,只待引弓。 一切不過是眨眼間而已。 徐逸舟的目光凜冽如刀刃, 在林晏出手前毫不費勁的擋下了他的拳頭, 只反手一扭便讓林晏瞬間失了力氣, 快到根本沒讓林晏有來得及反應的時間,霎時毫無招架之力就被對方所牽制,偏偏徐逸舟還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林晏只覺得后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 徐逸舟輕蔑看他:“在出手前你就該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才好。” 林晏咬牙, 鼻子里還喘著粗氣:“徐逸舟,你……” 徐逸舟冷笑:“我如何?” 林晏氣得哆嗦,撐扶在地上的雙手緊捏成拳, 有良久的沉默,終是什么也沒說出口。 再囂張的氣焰,不過是給自己徒增羞辱罷了。 林晏喘了口氣,呼吸粗重。 此時南歌已經快速小跑到了徐逸舟的身后, 這場面讓她愣神良久,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能見著如此一幕。 南歌輕拉徐逸舟的衣角,不解:“你怎么來了?” 徐逸舟放開林晏,沒吭聲,忽聞身后傳來一陣錯亂腳步聲,南歌與徐逸舟不約而同循聲望去。南歌提著一顆心,唯恐被外人瞧見這副局面,不然又不知該生出多少事端了。 目光中走在最前的是身著此餐廳制服的男侍者,面露焦灼,而后陸續跟著兩三人,正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 南歌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張媛。 南歌怔然,下意識瞧了眼徐逸舟,卻不料對方并未將注意力放在正朝此款款走來的佳人身上,只見徐逸舟緊蹙著眉頭,視線定格在年齡最長的那個男人。 南歌也順著徐逸舟的目光看去。 對方步履穩健,神態間透露出常人難有的威嚴,雖能瞧出男人已經上了些年紀,但舉手投足間散發的魄力卻是無法忽視的,有種經歲月打磨的成熟穩重之感。 看得出來對方也已經發現了徐逸舟久未移眼的清冷視線,男人輕瞥過儀態盡顯狼狽的林晏,稍一沉氣,眉頭更是隆重的蹙緊。 有須臾的打量,隱約的面熟感,南歌確信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男人。 最先出聲的人是張媛。 她驚訝的喚了聲“徐逸舟”,踩著高跟鞋加快步伐跑來,扶起了還半跪在地上的林晏。 張媛的舉動更是讓林晏因自己此刻的狼狽作態而感到窩火,但遲疑一秒,還是由著張媛攙上自己的手腕。 張媛看向徐逸舟:“怎么回事?” 沒有人作聲。 直到侍者小聲道:“我看這位先生似乎遇到了一點麻煩,所以……” 能來此地的大多都是貴客,他原想著讓徐志文親自解決了這件棘手事,畢竟徐志文的名頭擺在這,況且從今日徐志文與在座人的言語中來看,這林晏還是徐家的人,指不定還能讓對方記得他的些許好處,要真與徐家挨上一點邊,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只是他沒有料到徐逸舟似乎也與徐志文破有淵源。 徐志文一直沒有理會明顯在此事中落了下風的林晏,他緊盯著徐逸舟,薄唇輕啟:“你口中的要緊事,就是在這里與人大打出手?” 徐逸舟并未回應,對方徒然將嗓音提高,顯然是氣極了:“不成體統!” 徐逸舟不怒反笑,拉過南歌的手就要離開,徐志文稍一停頓,沉下聲:“再怎么說林晏也是你的親弟弟,逞逞口舌之爭也就罷了,何必把人家小姑娘牽扯進來。” 余光瞧見男人輕睨自己的眼光,南歌心中生出不少狐疑,而這話一出,更是連“震驚”二字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訝異。 林晏是徐逸舟的親弟弟? 開什么玩笑? 如此想著,南歌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只一回望,又聽男人道:“老大不小的人了,還玩這種搶女人的戲碼,要想在對方進徐家門前先來一個下馬威也不該耍這種小孩子游戲。” 感受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