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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洛語本來以為,他都這個樣子了,許栩對他的態度應該會好點的,沒想到……“為什么?”許栩一本正經的說道:“大夫說你要一直呆在床上,那就是不能下床,不能下床就是不能上茅廁,不能上茅廁就是不能喝水!”“……”洛語心想不會是讓他二十天都不能喝水吧!會死人的!還沒跨出門的老大夫聽了他們的對話一想,也是吼,這樣的話連茅廁都不能上了。于是又折了回去,說道:“無妨無妨,老夫再給你夾個固定的板,這樣就行了。不過最好大部分時間還是呆在床上。”洛語欲哭無淚:“為什么你剛剛不弄?”大夫倒是回答的理所當然:“因為老夫忘了。”“……”洛語覺得讓這個大夫來治他,說不定他會被治死。老大夫忙著給洛語加板,許栩等人站在旁邊甚覺無趣,便集中到外面商討關于那個密道的事。“你是不是一下密道就發現了那些尸體?”許栩的腮幫子被剛剛的大夫治療了一下,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說起話來也不疼了。“嗯,就是在那塊地板的正下方。”“這也就是說,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進了那個密道?”許栩掰著手指頭說道,“洛語當時已經受了傷,不可能殺人,況且他一直跟著我寸步不離。孩子們就不用說了。諾方身上根本沒刀怎么殺人?”傅膺冷笑道:“姑娘這招排除的倒是好。”“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我們和那些個人無冤無仇的,做什么要殺他們?再說了,是他們對我們不軌的可能性比較大好不好?”傅膺本身沒想追究這件事,因為他直覺這不是他們應該管的事,再深入地查下去或許會招來更大的麻煩,對外就可以說這些賊人是內訌,搞得自相殘殺,只要事情沒有波及到他們,他是懶得去管這事兒。許栩大概也知道傅膺不會再調查下去了,這件事疑點很多,查下去麻煩會一個接著一個。季朝陽將許栩扯到一邊問道:“你為什么給那個諾方開脫,不是說他的嫌疑最大嗎?”許栩立即捂住他的嘴,做出噤聲的姿勢,見諾方沒有注意這邊,這才悄聲道:“這叫靜觀其變,而且我們根本沒證據證明人是他殺的,他只是失蹤了一會兒,并不代表什么。”“可是你剛剛不是說密道的出口是小小山寨的后山那邊嗎?”“這是我比較在意的一個地方,密道的進口在綁架團伙的老巢里,出口在小小山寨附近,刀疤男他們不知道這個密道,諾方卻對這個密道熟悉的很……看來,諾方是個關鍵點。”許栩沉思了一會兒,又打斷道:“就別管這件事了,反正都結案了。我們可沒有那么多閑工夫來查案,你別忘了,我們是來找元容的!”許栩說到后面聲音略微大了些,惹得其他人都往她這里看。柴衍問道:“你們是來找元容的?”“你認識他嗎?”“只是見過,不算認識。”柴衍看了傅膺一眼,繼續道:“一個月之前吧,傅膺受了很重的傷,是元容救了他的。”“你們問了他之后要去哪里了嗎?”柴衍搖頭。那這樣他們還是得去他家看看。許栩思忖道:“之前一直沒問,我覺得……傅膺這個名字好耳熟啊……你在江湖上有什么名號嗎?”傅膺瞇眼,并沒有直接回答她。倒是柴衍,在得到他眼神的示意后說道:“傅膺是魔教的人,四大暗使之一。”再看許栩,已經飛快地躲到了葉修的身后,只探出一個頭來。季朝陽無語,許大美女這下可是自己撞到槍口上來了。傅膺早料到她會有這種反應,淡笑道:“我只是暗使,你的事情教主是委派給明使他們做的,沒我什么事……所以,我不會抓你的。”許栩還是不放心:“你不會親自抓我,那、那你也會通知你的兄弟們的!”傅膺只好解釋道:“雖然同是魔教的,但是明使和暗使是互不往來的,這點你可以放心。”許栩遲疑了許久,還是搖頭表示不相信。傅膺才不管她相不相信呢,自己辦公事去了。“傅膺一定不會抓你的,我保證。”既然是柴衍保證的,那么還是有一定的公信力的,許栩點點頭,從葉修身后走了出來。“不行不行,為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早點走吧。”許栩正要回去收拾行李,一只手扯住了她的腰帶,許栩還以為是洛語呢,沒想到是葉修——也對啊,洛語還在屋里躺著呢。許栩發現她最近都想著洛語,忽視了葉修,修會不會因此而不要她啊?許栩有些急了,剛想解釋,便見葉修伸出一只手,食指指向了她身后的屋子。那是……洛語的屋子?許栩呆愣了一下,不確定地猜測道:“你是……想等洛語傷好了再走?”出乎季朝陽意料的是,葉修居然點頭了!這是什么?!這是姑息養jian啊這是!葉修竟然要給自己培養個小三出來!葉修的思維真是令季朝陽不能夠理解,而且還更加更加地蛋疼……——————————————————————————————————————————————————————————————————————————————————————[24三十、勾搭別人的懲罰]柴衍的府邸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許栩敢肯定,那是她見過的最美的宅院,不僅僅是風景,而且許栩可以聞到花香中的家的味道。本來她是打算要走的,由于葉修的阻攔,還是沒能走的成,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她內心對洛語的愧疚,洛語為她身陷險境,還受了那么重的傷,最后還救了她,她就算是再怎么顧忌也不能丟下他不管的。葉修的寬容令她很安心,葉修是知道她的選擇的,所以他這么做是在告訴她他懂她。嘴角上揚,眉眼也上揚,清風荷露,半夜鳴蟬,許栩的心都在和這黑夜的節奏一同跳動。如此美好的夜晚,一抹黑影急匆匆地掠過,許栩只是看到了衣袂,并未辨認出那人。這么晚,會是誰呢?許栩認為此事不同尋常,便施展輕功追了上去。黑影鬼鬼祟祟地來到了柴衍的房間,出乎意料的是柴衍的房門竟然微微敞開著,似乎是刻意在等待某個人的到來。黑影有些遲疑,但最后還是進去了。許栩像上次一樣找了個墻角蹲了下來,朝手上哈口氣,在窗戶上戳了個*。咦?怎么什么都看不見?一片白花花的……許栩揉揉眼睛,再次望向里面,欸?還是白花花的,這是什么呀?許栩干脆把洞戳大點,摸了摸那白花花的,哦……是簾布……那這個是床么?于是許栩換了個位置,再次重復了剛剛的動作。嘿,這下總算是看到亮光了!許栩將目光一轉,就看到了那個黑影和……傅膺。傅膺是坐在椅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