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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二十八、我的老腰啊……]諾方死死地盯著許栩推開門的那只手,眼珠一動不動,仿佛是要將許栩的手拿過來一看究竟。許栩倒是沒有在意諾方的目光,一個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門內。木門后是一個小屋,屋內的壁石和外面的是一樣的構造,凹凸不平的,而有幾處顯然有被人破壞過的痕跡,顯得很不尋常。令人更加奇怪的是,屋內沒有任何桌椅,唯一一個可以稱之為椅子的是許栩所站位置左手邊的正前方,那個用石砌成的座椅的形狀,而這座椅的對面是一水簾洞。許栩走過去想細細觀察一下那個座椅,不料讓她在座椅的靠背上瞧見了密密麻麻的一排小字,正當許栩打算貼近一看究竟時,耳邊傳來一陣大吼——“當心!”接著,許栩就被一股大力撲倒在座椅腳邊,由于沖擊力太大,許栩的腮幫撞到了座椅的把手處,出了血。飛奔過來撲在她身上的自然是洛語,洛陽的腰本來就不好,這下為了救許栩更是讓這腰傷加重了。許栩一看,在那座椅靠背的正中直直的插著一柄箭。這可是千鈞一發啊!孩子們也有些被嚇著了,但都立馬回過神來,趕忙小跑過來扶起許栩和洛語。“那箭……”許栩捂住腮幫子,慢慢踱到那個座椅旁,想把箭拔下來研究一下的,無奈箭插得太深,許栩的力氣根本拔不動絲毫。身后的洛語拍拍她,示意她讓開,許栩依言照做,退了幾步,讓出小道給洛語。洛語一手撐著腰,一手夠過去拔箭,許栩只是看到他的手碰到那支箭,箭就自動掉在他的手里了。好、好厲害~許栩暗自感慨。拿過來一看,箭本身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只是那上面的花紋許栩似乎在哪里見過:箭的尖端刻著一朵并不起眼的小菊花,箭身密布著麒麟紋,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許栩摸摸腮幫子,嘴里囁嚅著:好熟悉的花紋……沒等她來得及思考這花紋她究竟在哪里見過時,肩上就傳來一重力,而這重力還有漸漸下滑的趨勢。許栩練了這么多年的武功,除了輕功較好之外,這反應快也是數一數二的,她阻止了洛語腦袋的持續下滑。“哥哥,哥哥!”小孩子把他倆圍起來,見洛語暈了,全都著急地叫了起來。許栩本來覺得洛語應該是蠻輕的,沒想到洛語那是外虛內實,重著呢。許栩一邊使力拉住他,一邊在心里祈禱著,你可千萬別給我掉下去啊……掉下去也不關我的事啊……眼一閉,突然就手上的壓力輕了很多,睜眼,是諾方幫助她把洛語抬了起來。欸?諾方從許栩手里硬將洛語“搶”了過來,打橫一抱,許栩就哭了:我對不住你啊洛語,你的第一個公主抱就這么被我獻出去了嗚嗚嗚嗚嗚……諾方對許栩說道:“我剛剛去打探了一下,沒有別的出口了,就從這里出去吧。”諾方的意思是從水簾洞出去。看諾方一臉肯定的樣子,再加上剛剛他對這里的熟悉程度,許栩只好順著他的建議。就在許栩跟著諾方走出這個很奇怪很奇怪的地方時,許栩警覺地往后看了一眼……季朝陽在縣衙里等到了天黑,才等回了許栩一行人,當然,其中也包括傅膺。“哇!這是個什么情況!”季朝陽不僅看見了小小山寨的人,而且還看見了諾方手里抱著的人,“他是誰?長得……”“好像修對不對?你也這么覺得吧?啊……疼……”許栩想找個有共識的人,沒想到激動過了頭,觸動了傷口,讓她的眉毛眼睛全都糾到了一起。許栩正捂著腮幫嘰里咕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季朝陽把疑問的目光投向抱著人的諾方。諾方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攤手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許栩的人……”這一句震呆了季朝陽,半天都沒發出聲音來,季朝陽呆呆的望了一眼葉修的方向:喂!還喝什么茶啊!你老婆都要被搶走了!葉修根本就沒看見他的擠眉弄眼,只是靜靜地,靜靜地數著里面的茶葉。季朝陽快被葉修的淡定弄得蛋疼了。許栩揉好了腮幫子,繼續道:“他是那個采花賊洛語,怎么樣?漂亮不?”許栩現在在季朝陽眼里的形象,那就是一個到處惹桃花的花心大蘿卜!“你那什么眼神啊……我跟你說,他不是我的人……他、他是……”季朝陽道:“他是什么?”許栩看著洛語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往地下滴,心疼道:“他啊,是個笨蛋,是個死追著我不放的笨蛋。”葉修此時倒是把頭抬了起來,審視著許栩。季朝陽舒然,終于有覺悟了……站了看好久的傅膺咳嗽了兩聲,打斷他們的談話道:“一路上我都很想問,你們是掉進了大廳里的那個密道嗎?”“你怎么知道?”許栩這一驚又扯動了腮幫子,叫著喊疼。“后來我檢查那個屋子的時候發現的,我想……請你們解釋一下,密道里的那些尸體是怎么回事?”“屬土……沙門屬土……”雖然許栩說話不大清楚,但傅膺還是聽懂了:“我一進入密道就發現了幾具尸體,這幾個人都是一刀致命,致命傷在勃頸處……人我已經讓抬回來了……”許栩歪頭想了一會兒,問道:“其中一個是不是臉上有個刀疤?”傅膺點頭:“怎么?你見過他?”許栩心想,不就是那個刀疤男嗎?他死了嗎?什么時候的事……許栩把目光偷偷地投向了諾方。她記得,諾方有一陣是不見了的……難道……目光更加地凌厲起來,耳邊響起了洛語的聲音——“那個人不簡單,不要太接近他。”洛語……——————————————————————————————————————————————————————————————————[31二十九、葉修的寬容]洛語成就了他人生中最美妙的傷——腰傷。而且還傷了兩次!腰,無論是對上面的還是下面的,都是一個很重要的道具,是必備的。在這一方面,腰和他的本來用來繁衍子孫后代的用具是有的一拼的。所以,傷到腰等于傷到*。傷腰兩次等于傷到*兩次!可想而知,這是一個多么嚴重的問題!大夫收拾好醫箱,諄諄叮囑道:“你必須在床上待滿二十天,否則會留下后遺癥,不是老夫框你,這可能關系到你一生的幸福啊。”搖搖頭,已年邁五十的老大夫心說,到底是鬧成了什么樣子才能把腰傷成這樣啊!洛語聽這話聽得膽戰心驚,因為對他這個采花賊來說,腰不能動意味著全身都不能動,那他這一身的本領不就白練了嗎!抽了抽鼻子,洛語故作委屈地看著一邊的許栩,囁嚅道:“我想喝水。”許栩斷然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