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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華清如恨到骨子里。此時易小流一想到華清如躺在花才身底下,又被花才采補,不自覺的就憶起當初不小心偷窺到華清如采補辦事時情動的摸樣,心底有些發(fā)癢,又莫名覺得不痛快,忍不住用小皮鞭抽打著他的影像,腦補著他跪地求饒并說他錯了,這才暢快不少。“游師兄。”守門的另一修士起身朝游清靈打招呼。游清靈微微頷首,背著手踱道易小流身旁站定,開口問道,“華清如呢?還沒回來。”易小流沉迷與腦補之中,對周身難免有所疏忽,聽得游清靈的聲音,心嚇得多跳了半拍,不過也只是瞬間,他回過神朝游清靈見禮,“游師兄好。華師兄自亥時出去一會浩陽宗的花才,之后一直沒回來。”游清靈望了望天色,已經寅時三刻,華清如外出將近四個時辰。游清靈倒沒腦補什么有的沒的,只是猜測華清如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險。雖說橫公海的出口由他們三大宗門占據,等閑修士不敢輕易招惹,但怕就怕那些無法無天的亡命之徒,他們可不管什么宗門不宗門的,直接搶走玉牌再躲起來便是,若能進入天倫秘境,又有機緣從中而出,三大宗門又哪找得到他們?若身殞其中,更加不用怕三大宗門的報復了。若這些人覬覦落單的華清如手中的玉牌,且著了手的話,石天宗危矣。第40章游清靈眸色加深,他與華清手中各一塊母玉,十塊自留子玉,九十塊由宗門分給宗門弟子。他與華清如手中的母玉,皆能查探其他子玉所在,若是他倆的母玉都被人摸走,而摸走母玉之人利用這一點,將他宗門之人一網打盡。思及后果,游清靈坐不住了,若只他母玉被丟,還能運作一番隱藏下來,畢竟秘境內死亡率極高,誰能保證自己一定活在最后呢?可若是華清如母玉丟了,華清如那性子,必定鬧得宗門上下皆知,讓那些弟子自個兒做好準備。而一旦華清如宣傳得人盡皆知,那么他母玉被丟之事也瞞不住了。游清靈暗恨,華清如這個蠢貨,明知秘境開啟前最是危險,竟還敢單身出宗門駐地。他大步朝外走去,“我去外邊走走,若華清如回來,給我傳訊。”易小流答應了一聲,卻對游清靈的反應有些不解,不過不解就不解吧,聽游師兄的總沒錯的。游清靈從山頂開始,神識不斷掃視,很快發(fā)現倒在雪地上的兩人。天上飄雪不斷,白茫茫一片的大地上有兩處凸起,卻是兩人被大雪掩蓋了一半,一人活著,一人已經死去。游清靈大步走到那處,一腳踢出,將兩人翻過身,露出兩人的面龐來。華清如,花才?游清靈不知此時是該關心華清如有沒有丟失母玉,還是先發(fā)愁花才為何死在石天宗駐地之外。給護送眾人過來的老祖發(fā)了傳訊符,說了此時發(fā)生的事情之后,便站在遠處等老祖過來。他心知自己是不能在老祖來之前弄醒華清如并問清他有沒有丟失母玉的,當下抱著手站在一旁,懶得浪費丹藥救華清如。況且,就他神識所探,這華清如根本沒受傷,只是被人敲暈了過去。這就有趣了,華清如被人敲暈了過去,但跟他一起的浩陽宗花才卻死得干凈利落,浩陽宗怕是要拿此事做文章,輕易不會善了。蠢貨一個,盡會惹事,游清靈在心底不斷罵華清如。他沒罵上幾句,一道強橫的威壓當空落下,并不是針對于誰,只是放開自己的氣息,告知眾人這兒有個渡劫老祖。游清靈整理下表情,面帶上恭敬之色。“這渡劫老祖的威壓不太對勁。”祝余伸展葉條的動作一頓,狗尾巴指向石天宗山峰方向,好似朝那邊探頭一般。他跟多多一植占據一個芥子靈園,比起他現在丑不拉幾的模樣,多多碧色的荷葉多么鮮嫩,漸變的淡金色花苞多么漂亮,祝余擔心白風喜愛多多勝過自己,直接將多多的芥子靈界拉到一旁,自己占據在床頭,還不忘伸出一塊葉子挽住白風的手腕,正與白風玩你拍我拍的游戲,簡直不能更幼稚。白風見多多呆在芥子靈園里正在沉睡,也便縱容了祝余這近似爭風吃醋的小性行為,此時他迅速食指中指一夾葉片,開口道,“夾中了。”“你這是趁人之危。”祝余掉轉狗尾巴,抖抖被夾住的葉片,氣呼呼的開口。“誰讓你分心的。”白風順著他的力道松口手指,慢悠悠開口道,“是不太對勁,威壓虛浮,底蘊不足,像是偽渡劫境界,又或者是嗑藥磕到了渡劫期。”說到后一種可能時,白風把自己也給逗笑了,嗑藥磕到渡劫期,怎么可能,若是渡劫期能嗑藥磕到,修真界不知多少渡劫老祖了。用丹藥堆修為,最多堆到元嬰,元嬰之后,心性占主導地位,心性修為不夠,那大境界之坎是怎么也邁不過的。“再來,我這次肯定不讓你夾到。”祝余抖抖葉片,一個勁亂動,白風專注的落到葉片之上,預判葉片運動軌跡,之后快很準的伸手一夾,“若再被我夾住了呢。”“哼哼,才不會呢。”祝余輕松避過,他很自信自己不會輸,大不了到時作弊,“那邊應該是發(fā)現華清如以及花才的尸體了。”“若我贏了,用你本來面貌撒個嬌。”白風夾空之后,愈發(fā)專注,“不許作弊。”“好吧。”祝余不情不愿的應了,不作弊就不作弊,不作弊一樣能贏。他目光掃向旁邊的沙漏,見沙漏已經漏了一半,愈發(fā)氣定悠閑,“若我贏了,你抽出一天時間,全程聽我的。”唔,情侶之間相處,應該約會,他跟白風還沒去約過會呢。“可以。”白風抬頭朝祝余笑了一下,又低下頭,盯著那葉片一動不動。旁邊沙漏一捧一捧的往下掉,祝余調皮的動了動葉子,故意繞著白風的兩根手指游走,白風手指微動,葉片飛快游走,待白風不動了,又回來調戲,見沙漏只剩最后一點點,祝余勝券在握,穩(wěn)坐釣魚臺。白風四平八穩(wěn),在最后一點沙漏即將掉落之際忽然語速很快的開口,“卑賤種是橫公魚。”“什么?”祝余大吃一驚,躲避的動作稍微晚了一瞬,就這一瞬,白風又快又準的夾住了。“橫公魚!”祝余不敢置信,卑賤種竟代指橫公魚,這方大陸的人什么毛病?等消化完這個消息后,祝余再次驚呼,“你耍詐,你居然耍詐。”此時他才發(fā)現自己輸了。“兵不厭詐。”白風挑眉,笑得得瑟。“那你還不許我作弊。”祝余痛心疾首,覺得無明大陸風氣愈發(fā)不堪,連純良的白風都給帶壞了。他堅決拒絕承認,白風本來就是個黑的。“作弊就是耍賴了。”白風拍拍纏在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