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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皆是客,更何況石修士對宗門有大貢獻,師弟,你萬萬不可如此說。”青年也是笑道,目光掃視少年,也有些冷。“師兄你就是心太好,才讓某個不懂禮數的土包子膽大妄為。連客隨主便都不懂,可見不是佳客了。”“難得出石湖,難得外界一游,跳脫些也是正常的。”“師兄說得對,某些土包子日后能不能再享受世間美食美景美人還說不定呢,也只有趁此機會了。”圓圓臉師弟覷著那少年不受半點影響,本來因肆意譏諷而舒暢的心情又郁悶了,為何這個土包子不生氣?其他土包子可是畏畏縮縮,樂趣不少。“雖說如此,但人吶,也不能不守本分,太過肆意妄為的,連死都不知怎么死的。”青年輕描淡寫道,見少年依舊自顧自的喝著酒,目光愈發冷凝,“花才呢,怎么一直沒見他身影?”“花師兄啊,”圓臉師弟面露厭惡之色,“他呆屋里呢。師兄問他作甚,我瞧他是個懂事的,知道自己面容有礙瞻仰,便躲在屋里不見人,不像某些人,小家子小氣,偏要東施效顰。”“我累了,想進屋休息,你喊他出來,讓他看著這位貴客。”圓臉師弟一拍手,“我怎么沒想到,丑八怪看守土包子卑賤種,豈不是天造地設?師兄,我這就去。”見圓臉師弟轉身,祝余目光一凝,可不能讓他去找花才,不然就露陷了。少年不著痕跡朝祝余瞧了一眼,放下酒杯,道,“不用了,我這就回屋。”“哈哈哈,土包子也有審美嘛,知道丑八怪不討喜,傷眼,就避讓了。”圓臉師弟停住腳步,轉身對青年說道。青年面色也帶著笑,“又不是瞎子,審美還是有的。”少年恍若聾子般并未分半點心神于兩人心上,徑直朝自己房間而去。圓臉師弟氣急,指著少年的背影怒氣沖沖道,“師兄,你瞧他……”青年語調愈發陰冷,“跟一個必死之人計較什么。回去吧,天倫秘境還需借助他,對他客氣點。”圓臉師弟心道,也沒見你對他客氣,想是如此想,面色卻不帶半分,而是露出扭捏委屈的神色,“知道了,師兄。”院中又恢復了平靜,空蕩蕩的只剩那輪虛擬的彎月。“他發現咱倆了。”祝余冷靜開口,“他在幫我們。”白風點頭,“他跟浩陽宗有仇。”此時兩人心中都不約而同升起同一個疑問,卑賤種到底是什么?不過再多的疑惑也不會讓兩人停下將做的事,確認三人都回到自己房里,并不會出門之后,祝余拉著白風摸進花才房門口,順道下了禁聲的禁制。祝余一把推開房門,白風催動花才體內的南離明火自爆。花才本來躺在床上,此時發出一聲慘叫,體內靈氣瞬間暴動。幸好祝余封鎖了花才這間房的空間,聲音傳不出去。慘叫聲剛起,祝余似離弦的箭般竄到花才床邊,伸手直搗丹田。花才避過,口吐一根黑毫,直朝祝余面上而來。見祝余避過,花才松口氣,強忍住靈氣暴動之痛,瞬間激活身上法袍陣法,同時取出法寶就欲自爆。祝余伸手一扯,將法寶禁錮住。而白風悄無聲息落到花才床上,伸手一拍其腹部,南黎明火滲入體內,三兩下鉆入丹田,瞬間纏到花才的元嬰之上。花才根本沒想來了兩人,完全沒防備白風的偷襲,自爆法寶的過程被打斷,元嬰又被南離明火煅燒,花才又是一聲慘叫,摔回床上癱著一動不能動。南離明火燃燒著元嬰,那痛楚猶如萬針鉆入骨髓,又似火山爆發煅燒著靈魂,痛得花才瞬間虛汗淋淋,靈臺不穩。白風望向祝余,祝余點頭,攝取幾樣法寶身上的靈氣以及靈光模擬出老猿身上的威壓,重重靈氣重重擠壓著花才,直至花才七竅流血而死。法寶飄在空中,被攝取了靈氣以及靈光后瞬間變得暗淡無神,之后碎成灰色粉末從空中落下,祝余一揮衣袖,將這些碎末盡數攏在一起,全散入洞天之中。南離明火將元嬰燒干凈,白風確定花才神魂俱滅后,方將花才身上的南離明火盡數抽走。之后白風目光落到花才那因南離明火而坑坑洼洼不得痊愈的臉蛋上,從儲物戒中取出回春丹,將丹藥捏成藥粉灑在花才臉上,回春丹功效立竿見影,花才的半面妝瞬間光滑如新。祝余見白風處理好,把花才尸首往洞天內一扔,處理掉打斗的痕跡以及兩人的氣息,拉著白風離開了浩陽宗駐地。兩人又回到石天宗所在高峰,拎起華清如往下一扔,令他面朝下趴在,同時將七竅流血而死的花才倒在他身旁,旁邊還散落著花才準備自爆的那個法寶。布置好現場之后,祝余心情愉悅的跟白風回到了洞府之中。石天宗駐地。易小流左等右等不見華清如,心底暗自嘀咕,華師兄與浩陽宗的花師兄莫非又和好了不成?怎么說話說了這么久也不見翻臉,更聽不到半點動靜。易小流忽然露出個猥瑣的笑,還是兩人共探大道,水rujiao融去了?他望著宮殿外邊細花梨雪,心道華清如還真講究情調,被翻雪浪,難怪哄得宗門內外眾多修士愿意委身于他。易小流又思及花才粗壯的身材,眼底閃過一絲輕蔑之意,那華清如裝得那么好,還不是被人壓的貨色,若是被那花才采補了,那才有趣呢。思及這個可能,他趕緊給游師兄發了個傳訊,時刻留意外邊動靜。易小流修為還低的時候,對華清如這個溫和貴氣的師兄還是很有好感的。他還記得年幼時的自己,孤身一人又干又瘦又黑又臟,并無一人愿意理會自己。進入宗門后其他小伙伴都有師兄愿意作為引導,只他一人遭到師兄師姐的嫌棄。等小伙伴們跟著師兄師姐走了后,只剩下他孤零零的留在廣場。這時華師兄經過,見他可憐,走到他面前溫和一笑,“是新來的師弟吧,沒師兄師姐帶你去安置嗎?”他左右望了下,道,“跟我走吧。”易小流抱著行李,傻乎乎的跟在華清如身后。他到現在還記得華師兄當時的笑容有多溫暖,有多好看,跟晨日破云,露出萬丈光芒那般好看。他暈乎乎的跟在這個好看師兄的身后,心底盛滿對這個好看師兄的喜歡,特別是這個好看師兄一手包辦了他的入宗事宜之后,更是對他崇拜到骨子里。到底是什么時候感情開始變了呢?易小流也不知道,或許第一次見到華清如采補宗門弟子開始,又或許知道他為了資源爬上大乘真君的床開始,又或許是他自薦枕席被他嫌棄修為太低之際,又或許是他向游清靈師兄提出合籍雙修被拒之后,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投向游清靈師兄的陣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