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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其實并不需要。 任西安停在原地看著她。 程梨剪開了一條縫,她放下剪刀,拽著那條縫試圖將整件衛衣撕開。 可就在她雙手準備用力的那刻,任西安突然近身,扣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指從她的衛衣上一根根掰開。 他的手微用力,程梨的衛衣“撕拉”一聲,碎了。 任西安一松手,衛衣即刻從程梨身上脫落。 程梨沒抵抗,任他作為,募然想起一句話——女人身上的衣服,是被男人用來撕的。 又或者是脫的? 她笑了下,緊接著就見任西安身體伏低,下壓進一步貼近她。 程梨下意識地后退。 任西安的一只手臂插到她腰后,將她即將貼向墻面的身體拉起來。 他的唇貼在程梨耳側,比此前他抱她換地方,或者她突然回頭那次離得更近。 程梨沒說謊,她里面還穿著一件后背呈斜十字形的背心。 不然也許此刻是肌膚相貼。 任西安的聲音冷靜地侵襲入程梨的耳朵:“這三次,我就當你耍流氓。” 一次號碼。 一次模型。 一次投懷送抱。 “可我不是良家婦女,不是被人撩幾次就能芳心蕩漾的。” ** 任西安離開之后,程梨一直在回味從他嘴里聽到的那個詞。 耍流氓? 幾年不見,他對她評價見長。 程梨孤身在那間辦公室里休息了會兒,很快,有人敲門。 是周鯨送來些吃的,外帶送來一套俱樂部的員工裝。 程梨安安靜靜的,周鯨按任西安的囑咐送完東西也沒急著走,和程梨面對面坐著。 見他不走,程梨主動提起那個賭:“你輸了。” 周鯨點頭:“我知道。” 程梨:“換個賭注來得及嗎?” 周鯨:“你說我才知道。” 程梨笑了下:“跟你套個消息,不用吃土了。” 周鯨剛想說什么。 程梨先解釋:“肯定不犯法,不缺德。” 周鯨咬了下后槽牙,應下:“那行吧。” 程梨把手機遞給他:“你老板的手機號。” 周鯨:“……” 確定這真不缺德? *** 程梨在俱樂部里待到元氣恢復個差不多,就帶著兩只貓離開。 周鯨按任西安處理曾閱那樣,直接省略掉向任西安請示那個步驟,找了輛車跟著程梨,以便確認她安全到家。 處理完了,周鯨又去閣樓那個任西安最常待的地盤找他。 閣樓寬闊的大屏幕上放著某場乒乓球比賽,阿拉斯加坐在地毯上,周鯨找了一圈,沒見到任西安的人影。 周鯨隨后放棄找人,陪狗坐著等他。 坐了沒多會兒,周鯨打發去跟著程梨的人打來電話。 周鯨一看到那個號碼有些心驚。 這是路上又出什么事兒了? 他接起來。 對方說:“鯨哥,那車又調頭回咱這兒來了。” 周鯨立馬爬起來繼續去找任西安,天知道程梨回來又要干什么。 不可能是忘了東西啊。 *** 任西安沒有四處走,從閣樓下來之后,就在天狼星一樓的接待處沙發上坐著。 夜里這是俱樂部最安靜的地方。 他坐了沒多會兒,突然外面傳來急剎車的聲音。 俱樂部里有好幾個小子有時候開車比較莽撞,他沒動,沒多想。 沒一會兒,有急促的腳步聲噠噠響,聲音離他越來越近。 任西安側身,往主樓門口看過去。 適才已經走了的程梨火急火燎地推開樓門,直沖著樓梯往上走。 她走了幾步,又停下,似乎才看到坐在大廳的他。 任西安坐在原地,程梨身上還帶著室外的寒涼。 她站到任西安身前,說:“剛才有幾句話忘了說。” 任西安抬頭看她。 他坐著,她站著,她居高臨下。 程梨似乎腹稿已經打好,話說得很溜:“有時候人對一個人有意思,藏不住,也沒必要藏。我是對你有企圖,我意圖不軌。你不是良家婦女沒關系,我也不強搶民女,我喜歡你情我愿。” 她最后總結陳詞:“我不知道這幾天你有沒有懂我的意思,我在追你。” 第9章 故人 *** 任西安一早便帶著阿拉斯加上山。 昨夜程梨折返回來扔下的那幾句話,攪了他整晚的睡眠。 今早他也沒照顧阿拉斯加的習慣,繞山跑的速度比平時快出一倍。 等他帶著滿身汗下山,彌漫一早的霧才遲遲開散。 他跑得有些疲憊,阿拉斯加卻精神亢奮。 任西安回到天狼星的時候,周鯨也在帶著一堆弟兄cao練。 溫度很低,但不少人露著胳膊和腿,秀著肌rou 任西安喊停,把周鯨叫過來:“怎么回事兒,今天賣rou?” 周鯨揮揮手讓大家都散了:“猴子那野模女友帶了她的蜜們今早來溜達了一圈。” 任西安呵了聲,敲他:“穿少點兒就能把人遛床上去?這TM混不混?!” 周鯨擠眼挑眉,半開玩笑:“哥,這你就不懂了。萬一有妹子把持不住上來摸一把,不就有故事了嗎?” 任西安:“真是出息了。別散了,整隊再跑個二十圈,自己滅滅火。” 周鯨知道他是開玩笑,不當真。 ** 很快俱樂部迎來了昨日預約過的客人。 和客人一起來的,還有一束花店配送來的白色雛菊。 花到的時候,任西安剛要去俱樂部門口接昨日去攀巖場勘探了下,今日準備開工開辟新線路的朋友Frank。 門崗的人見他出來,喊住他:“老大,給你的東西。” 任西安已經看到他手捧的一個長方形禮盒。 門崗說:“我打開翻了下,禮盒里面沒什么炸彈,就一束花。” 任西安已經隱隱猜到送花的人是誰。 他也沒有拒絕,走上前接過。 打開長方形禮盒,里面是一束還沾著鮮露的白色雛菊,外帶一張卡片。 任西安打開折合的那張卡片。 上面有個比例很對稱的心。 落款:C.L. 任西安額角跳了一下,抽搐中。 被個女人送一束白菊花……這體驗……很新鮮。 *** 和陳墨坐在N大體育館內看國乒表演賽的時候,程梨還在琢磨昨夜她對任西安說出那個“追”字時任西安的反應。 程梨略微有些挫敗感,因為任西安的反應是……他沒有反應。 程梨漸漸皺起眉,想踹前排的座椅。 但前排坐著的那個女學生唇紅齒白帶點兒嬰兒肥還挺可愛的,她看了一眼還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