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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伺候你吧。”許浠沒事兒人似的跟烏祁說完,叮囑了兩句后,就回了自己租住的宿舍。論文什么的還要繼續(xù)寫啊。許浠腦袋都快要炸了。接下來的兩天,許浠也沒有刻意去聯(lián)系烏祁的家人。烏祁一直在想事情,發(fā)呆,像是不是把腿撞壞了,而是撞壞了腦子。年紀(jì)大了,多思考思考是好的,許浠也沒在意。等兩天后,烏祁家里派了保姆來轉(zhuǎn)門看護(hù)他。烏祁的父親更是對許浠感恩戴德,許浠他們都認(rèn)識,前年烏祁就將他給介紹了。烏祁的父親作為一個英國紳士,卻絲毫沒有英國紳士的樣子,為人幽默風(fēng)趣,cao著蹩腳的普通話跟許浠道謝。許浠走后,烏祁的父親過去撲在兒子的床上,托著腮幫子問兒子:“兒子,你不是說兩年內(nèi)能把許浠拿下嗎?這都兩年了,什么時候舉行婚禮?”烏祁有些頭疼,用英語說:“不了,我已經(jīng)放棄了。”“你怎么能放棄了?”烏祁父親有些失望,“婚紗我都定做好了呢~”抽了抽嘴角,烏祁心情也不暢快,不想跟父親繼續(xù)說下去,就問道:“兩個男人的婚禮,你定婚紗干什么?”“我穿呀~”烏祁父親笑瞇瞇地說。烏祁:“……”許浠一直忙活著手上的論文,詹湛29歲成長的時候,他沒有趕回去。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在英國擔(dān)心了一天,什么事情都沒做。后來,等老和尚和他說安全度過,他才一頭扎進(jìn)枕頭里睡著了。接下來的一個月,又忙得焦頭爛額。許浠盡快將論文寫好交給導(dǎo)師,導(dǎo)師通過后就等未來的答辯了。許浠馬不停蹄地回了國。一個月不見,詹湛比28歲時并沒有多大變化。身體依舊挺拔修長,身材健壯有力,漂亮的肌rou就像生來就有一樣,捏一下滿滿都是男性荷爾蒙。許浠簡直愛死了這種感覺,抱著詹湛就往床上滾。兩人滾完了床單,許浠的腰累得打著哆嗦。詹湛的手掌輕輕放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給他揉捏著。抱在一塊,許浠嗅著詹湛身上的氣味,在他的胸膛上劃拉著,體內(nèi)高潮的余韻還沒有散去,許浠臉上仍舊又紅又燙。“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許浠聲音喑啞,帶著絲慵懶地問道。又過了快一個月,詹湛的身體馬上就要經(jīng)歷最后一次蛻變。這次之后,就可以永遠(yuǎn)放心了。雖說前幾次都沒有出現(xiàn)皮rou剝離后回不去的情況,但是難保這次不會,許浠心中仍然隱隱擔(dān)憂。然而,剛剛吃飽一臉饜足的詹湛卻想歪了。身下又起了反應(yīng),提槍就要重新再戰(zhàn),被許浠捂住,求饒似的說了句:“受不了了,我都三十老幾了。”詹湛這個月就要滿三十周歲,許浠卻已經(jīng)三十二歲。身體年齡上算,他比詹湛要大。其實這樣也好,畢竟攻是作為主要發(fā)力方的,年輕人力氣大體能好。怏怏地放下槍,詹湛將許浠摟在懷里,手掌摸著許浠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捏著。許浠腰部的酸痛因為這樣的揉捏而一點點暈開,變得沒那么難受了。“沒什么感覺。”詹湛說完,親了許浠的耳朵一下,輕笑一聲,呵出熱氣噴在許浠的耳朵上,說:“不用擔(dān)心。”其實擔(dān)心根本沒什么用,但是許浠有些管不住自己。現(xiàn)在兩人的幸福只差了那么兩天,越到這種時候,心情就越發(fā)緊張。許浠應(yīng)了一聲,回頭抱住詹湛,沉沉睡了過去。這兩天,許浠一直陪著詹湛。詹湛三十歲,非同一般。夏谷和魏衍知道,也趕來幫忙。夏谷雖然沒有什么用,閻王來卻是挺有用。萬一詹湛骨rou確實回不到先前的情況,那么魏衍可以將詹湛魂魄抽離出去。保護(hù)好魂魄,比什么都重要。晚飯詹湛沒有吃,月亮升起,月色撩人。詹湛躺在床上,許浠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床前看著。魏衍、夏谷還有老和尚在正廳誦經(jīng),如果有事,會馬上過來通知。詹湛躺下后,許浠沒有坐太久,起身爬上床,被詹湛抱在了懷里。許浠有些緊張,夏季炎熱,額頭上的汗水貼著詹湛的臉頰,抹了一下。感受到許浠的心情,詹湛小心地又將許浠摟緊,笑笑,說:“今天嘉嘉沒有找我么?”許嘉和詹湛兩人現(xiàn)在打得火熱,許浠平日在英國的時候,許嘉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詹湛去帶著。兩人感情升溫很快。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詹湛帶過小龍孫,知道現(xiàn)在的小孩子喜歡什么,懂得對癥下藥,比烏祁還要高一個檔次。“找了。”想起許嘉,許浠笑了笑,湊上去蹭了蹭詹湛的身體,心情有些放松。兩人就這樣抱著,也不說話。每個人都在緊張得等待著最后的這一刻。詹湛的身體突然抽搐了一下,許浠心一跳,趕緊松開詹湛跳下了床。成長確實是痛苦的,但是三十歲的成長尤為痛苦。皮rou在月光下翻開,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完全干干地晾在外面,場面異常可怕。詹湛忍受著劇痛,脫下頭骨的臉上滲出點點汗珠,慘白的臉像是剛從面缸里爬出來一樣,恐怖又可怕。身上的每一塊皮rou翻開,痛覺神經(jīng)敏感得像是蒲公英的種子飄過都能感受的到。骨頭也是露在外面,一截截白骨森森可怖。成年后的身體已經(jīng)長了個差不多,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天晚上白白受罪。而且因為身體開始步向老化,這樣的感覺尤其難忍。骨頭沒有在生長,只是這樣干干晾在外面。許浠睜眼看著眼前的一切,手掌握住床單,滿滿都是汗。一晚上,在正廳里念經(jīng)的三個人并不比他們兩個好受多少。焦急的等待,害怕許浠突然跑出來說詹湛不行了。但,一晚上平安無事的過去,三個人還是焦慮了起來。月色漸漸褪去,遠(yuǎn)方被黎明前的黑暗完全籠罩住。正廳中,黑呼呼一片。不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砹硕.?dāng)一聲,夏谷瞬間站起來,魏衍手掌微微一掃,藍(lán)光突現(xiàn),三人瞬間走了出去。許浠站在外面,熬了一晚上,有些站不住。見人出來,看看藍(lán)光中的三人,突然一笑,說:“成了。”話音一落,東方高山后,紅色的朝霞一下染亮了整個天空。詹湛的三十歲,最終是平安度過了。老和尚心中卸下了一塊大石,嘴里念叨著佛祖保佑,進(jìn)去看了一眼詹湛。或許是太累了,詹湛躺在床上睡得正熟。三十歲的詹湛比二十九歲的詹湛又變得老道了些,現(xiàn)在安安靜靜地躺著,呼吸聲都能聽得見。許浠累了,夏谷拉著他上了床。床上的詹湛下意識的將剛上床的許浠摟進(jìn)了懷里,許浠有些小心翼翼的,一動都不敢動。“你剛好呢,別碰著我,不然更疼。”“不疼,一點都不疼。”詹湛笑笑,唇貼在許浠的脖子上親了一下,軟軟的,帶著濕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