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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知的訓練方式,的確很仁慈有愛了。“那,小師父,你是不是目前為止江湖上入化境最早的那一個?”林空知:“不是,我只排了第二。”“第一是誰?”“從極閣閣主尚晚初,他修煉時間雖然比我短,但是入化境的年歲,他比我早半歲。”“這么厲害……”林空知拍拍他的腦袋:“相信我,你也不差,至少你的根骨真的比我好。”“你就不要再安慰了我了,我知道我自己很笨。”“那是你還沒開竅呢。”林空知說,“你的時機可能還不到時候,所以學什么都沒長進,但是只要日積月累,慢慢來,總會看得到成效的。”溫易還是一臉惆悵。“但是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是,你要是不努力,無論你的天才還是庸人,到最后都只會是廢物。”溫易這才給了林空知一點反應,他看著林空知眸子,心里驀然就安靜下來了,他點點頭:“我會努力的。”要這樣強大的一個人依靠你,你就需要比他更強大,為了留住小師父,努力又如何,上刀山火海他都不怕。“反正這路上一個月也無事,我就教你一套心法吧,這是武學初學者必學的入門心法,對你以后的練功之路有很大裨益。”“好!”作者有話要說: 小師父也有脆弱的時候呢,小溫易快快長大成人給小師父一個依靠吧小劇場:“溫易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囂張?”“就是,走的跟林長老這么近,他以為他是誰?”“林長老他老公……”“……嘖嘖嘖”明天停更一天,望諒解~☆、第十七章、人生百態就這樣每日練心法,練最簡單的招式,溫易很刻苦,每天都練得困得受不了了才休息,林空知自然不想讓他這么辛苦,幾乎都是強制他去休息的。倏忽十日已過,他們的白翰車終于到了中玄域。林空知帶著溫易去了那家飯館,隨便點了那里面最不辣的菜,結果溫易就吃得滿面通紅,辣得直掉眼淚,笑得林空知都快直不起腰來了。導致吃完飯之后很久,溫易還那淚眼婆娑的。林空知忍不住去逗人家,然后溫易在他懷里鬧騰了好久才消停。等溫易沉沉睡去后,林空知獨自坐在露臺上,拿出他剛剛才飯館里買的桃仙醉,一杯又一杯地喝著,似是喝不夠一般。他本著不能帶壞小朋友的原則,自從溫易來到他身邊,他就很少喝酒了,好不容易今天尋了個空閑,自然是要過一把癮。“喝的什么?也給我來一杯。”林空知動動指尖,旁邊的酒杯自己飄過來,他給他斟滿了一杯遞了過去:“你怎么來了?”洛秋楓坐在他對面,一飲而盡:“怎么?不歡迎我?”“向來都不歡迎。”林空知自顧自喝著,連個正眼都不想給他。“我們好歹是朋友。”“屁。”林空知毫不猶豫地否定了洛秋楓的說法,“哪有朋友是像你這么利用我的?”洛秋楓的兜帽落下去了,臉上只剩下半張面具,另半張臉蒼白得沒了血色,顯得嘴唇鮮紅得可怕:“我這輩子沒有朋友,也不知道朋友該怎么做,不如你教我。”林空知搖頭:“我也沒朋友,教不了你。”洛秋楓失聲大笑:“那你我彼此彼此,你也不用說我。”“你閉嘴,溫易還在里面睡著。”“我瞧你是真寵愛這孩子。”林空知笑而不語,并不想接話。“你這是要上哪兒去?”洛秋楓接過林空知給他新斟的酒,再次一飲而盡。“去葬個人。”“誰?”“從極閣看守藏書閣的那個老頭兒,你知道他是誰嗎?”“不知道。”“那你問這么多做什么?無聊。”“關心你嘛。”林空知撇撇嘴,簡直都快要吐了:“我真謝謝你啊。”“不客氣。”“我記得從極閣里死去的老前輩都是葬在風華陵的,為什么還要遷到別處去?”洛秋楓問。“他要求的,讓我把他葬在蘇門山的西北角那里,說是那里有一個無銘碑,就讓我葬在那旁邊。我想,那也許是老頭兒很重要的人吧,生前不能在一塊,死后總能在一塊也挺好的。”“蘇門山西北角,無銘碑?”洛秋楓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嗯。”“那老頭是不是知道幽冥血石的事情?”“沒錯,他還知道合龍璽。”洛秋楓笑笑:“原來是他。”“怎么?”“那無銘碑下葬的就是上一任幽冥血石的持有者,而那老頭兒,我猜,應該是幾百年前江湖的風云人物之一,羽凌先生。”“羽凌先生?我聽過他的事跡,他是當年江湖里最風流倜儻,俊朗無儔的一代豪俠,怎么會和幽冥血石的持有者有關?”林空知很是不解,像羽凌先生這么清高的人是絕對不會和這種東西扯上關系的。“那你還記不記得羽澤先生?”“那個……不是和羽凌一起合稱為絕代雙俠的那個嗎?只是后來暴斃身亡了……”林空知看著洛秋楓頗有深意的樣子,頓悟,“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羽澤就是幽冥血石的持有者?”“沒錯,當年羽澤不知幽冥血石的來歷,只知道這石頭力量非凡,就拿它用來練功,沒想到一朝成名,卻是因為墮入了邪道,那個時候人們只知道絕代雙俠中的羽凌,卻少知羽澤,于是羽凌為了保全羽澤的名聲,只好對外宣稱羽澤暴斃身亡。”洛秋楓自斟了一杯酒,再次一飲而盡,“之后就是長達數十年的永夜之戰。”“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羽澤就是羽凌親手……”“你記得沒錯,是他親手殺的,趁他被血石反噬,最虛弱的時候殺的。”洛秋楓笑笑,“人們只知他們是絕代雙俠,卻不知他們……是這世間人們最看不起,最唾棄的絕世眷侶。”林空知拿著杯子的手不著痕跡地顫抖了一下。“怎么?被嚇到了?”洛秋楓臉上劃過一抹嘲諷。林空知愣了愣,然后苦笑了一下:“我只是為他們的愛情感到震驚罷了,親手殺了自己心愛的人,這種痛苦,不是常人能承受得過來的。”“哦?我以為你震驚的是那個。”“哪個?”“那個啊。”“龍陽之好?”“嗯。”這回輪到林空知大笑了好一會才緩過來:“你不提,我還真沒覺得有什么好奇怪的。”“難得。”“難得什么?難得有像我這么開明的人嗎?”“沒錯,世人一遇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