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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少澤伸手摸了摸我的臉,他的手特別的涼,很舒服。“瞧,喝多了吧?臉都紅了,還說起胡話了。”我嘿嘿一笑:“沒,我酒量好著呢……嗯,我想上廁所?!?/br>“那我陪你。”本來坐著還沒感覺到什么,可是一站起來就暈的不行了,不過我的意識還是挺清醒的。正當(dāng)我搖搖欲墜的時候,就聽到一個桌的前輩在瞎起哄,我決定要去趟廁所再陪他們喝,可廖少澤卻說:“尚組長,沈默喝多了,我看我們就先回去了。”“嗯,你扶著他點(diǎn)?!?/br>“嗯,我知道?!?/br>廖少澤說著就拍了拍我的臉,我被他拉著就沒入了人群。就連我上廁所的時候,廖少澤都在架著我,我看著廖少澤的側(cè)臉,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喝的太多了。稀里糊涂的,廖少澤就后面抱住了我,然后還替我弄好了腰帶,我搖著頭說不用,廖少澤只是讓我聽話。出了廁所,我覺得腳底跟踩棉花似的不受控制,廖少澤就這么半蹲在我的身前,回頭看著我說:“上來,背你回去。”我搖搖晃晃的看著周圍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愣了愣。廖少澤卻抓住了我的腿,我一個不穩(wěn)就趴在了他的背上。“抓緊了!”周圍特別的吵,還有遠(yuǎn)處煙火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我趴在廖少澤的背上,渾身卻沒有一點(diǎn)力氣,只覺得兩只眼皮子都在打架。廖少澤的聲音,也變得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沈默,那邊有□□表演?!?/br>“沈默,你覺得今天的菜好吃嗎?”“我就說不讓你喝這么多酒,你偏要喝,難受了吧?”“沈默,其實你還真的挺重的?!?/br>耳邊的呼吸特別的輕柔,那人的聲音特別的好聽,我想聽的更仔細(xì)一些,可周圍實在是太吵了,讓當(dāng)一切歸于平靜的的時候,我又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可是眼睛卻怎么睜也睜不開。“你還喜歡他嗎?”忽然聽到有人問我話,我下意識問:“喜歡……誰?”“唐雨川。”我不知道問我話的人是誰,可一聽到唐雨川的名字,我卻感覺到了一陣的酸澀,鼻子像是被誰給堵住了,難以喘息。過往的種種像是走馬燈一樣呼嘯而過,我覺得冷,便下意識的蜷了蜷身子。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他騙我……他是個混蛋……我大學(xué),喜歡他……他,卻一直騙我……”說著說著我就說不下去了,像是提不氣了一樣。突然有一只手一下一下的順著我的脊背輕撫著,我感到很安心,便想要獲得更多的溫柔。我下意識的抱了抱眼前的溫暖,深深的吸了口氣。“那你覺得……廖少澤人怎么樣?”廖,廖少澤……我下意識的大喊了一聲:“好男人!”然后我聽到有人特別開心的好像在笑,我不知道這個人在笑什么,我就是覺得很困。迷迷糊糊地,我聽到那個好聽的聲音又問我:“我不會騙你的,如果我不騙你,你會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嗎?”“在……一起……”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好聽的聲音問:“為什么搖頭呢,沈默?!?/br>我更加用力的搖了搖頭:“不想……做替身……我不是沈默……我不是……”仿佛有一個柔軟的東西壓住了我的嘴巴,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卻什么味道都沒有。“乖,睡吧……”最后僅存的意識里,我聽到有人在嘆氣,聽起來特別的憂傷,但我依舊只看到了一片的黑暗,再無其他。☆、第99章頭很疼,還一直“嗡嗡嗡”地響。我揉了揉眼睛,這才慢慢的掙開。我下意識的坐起了身子想要起身尿尿,可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老子身上什么也沒穿。我的腦袋出現(xiàn)了一秒的空白,這才看見另一張床上竟是空空如也。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身旁,卻看見了廖少澤的側(cè)臉。我突然覺得嗓子特別的干澀,我掀了掀被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內(nèi)褲都沒有穿。我懵了。我做了幾個深呼吸,伸出了顫抖的指尖碰了碰廖少澤的后腦勺:“廖,廖少澤……”“嗯……”廖少澤哼唧了一聲,這才慢慢的張開了眼睛。他濃密的睫毛撲閃了幾下,然后笑的一如往常:“嗯……早上好啊,沈默?!?/br>而在看到廖少澤的胸肌跟大長腿時……我覺得,老天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難道是我因為禁-欲太久,把廖少澤給上-了?不對不對,我覺得自己不可能這么喪心病狂。那是,我被廖少澤……不對不對,廖少澤是直的!我下意識抓著被子蓋住了我的身體,甚至都要帶著哭腔:“那個……我們……這是……”廖少澤突然就撅起了嘴巴,眼睛紅紅的,看起來有些狼狽,還有些委屈。他就這么看著我,說:“沈默……我腰疼。”廖少澤說著就自顧自的揉起了腰,我被他這個樣子嚇壞了,我的目光下意識的往床下瞅,很不幸的,我看到了很多衛(wèi)生紙,并且……是用過的。我仔細(xì)回想著,可是腦子卻斷了篇。我下意識的靠近了點(diǎn),廖少澤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憐的,像是飽受摧殘一樣。我剛想再問些什么,就聽見廖少澤說:“沈默,你折騰了我一晚上,你知道嗎?”好吧,我想……我想我已經(jīng)可以閉嘴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就這么跪在了床上,連同上身也趴在了床上:“我錯了,我喪心病狂,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對不起,廖少澤,對不起?!?/br>廖少澤的指尖拍了拍我的背:“嗯,昨天晚上你確實挺對不起我的?!?/br>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我只覺得如果換做是我,說不定要就要?dú)⑷肆恕?闪紊贊蛇@樣卻讓我內(nèi)心的罪惡感更加的深重了,我寧愿他暴打我一頓。“我會補(bǔ)償你的,真的,你想要什么補(bǔ)償,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去做的?!?/br>“真的?”聽到廖少澤這么問,我抬起了頭,猛地點(diǎn)了點(diǎn):“真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去做?!?/br>廖少澤盤著腿往我的身邊坐近了些,我僵在原地動彈不得。廖少澤就這么看著我,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不過跟他結(jié)實胸肌真的不成正比。“沈默,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對我負(fù)責(zé)嗎?可我是男的,你怎么負(fù)責(zé)呢?”廖少澤的話把我問懵了,是啊,他是男的,我怎么負(fù)責(zé)。我吞了吞口水,問他:“那,你,你想要我怎么做?”廖少澤看著我說:“我昨天為你付出了很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