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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跟我朋友約好了,我朋友是營養(yǎng)師,明天咱們先去醫(yī)院檢查檢查身體,再讓他給針對你的身體弄點營養(yǎng)食譜什么的,你要是不會做,我就給你做。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能兒戲。”“啊?沒這么嚴重吧,怎么說的我跟要歸西了……”“呸呸呸,說什么呢!現(xiàn)在沒事的人都想找個營養(yǎng)師呢,我朋友很有名的,我好不容易才約的他,你不能不去啊。”我覺得廖少澤有些小題大做了,也只能點了點頭:“好吧好吧,我去還不行嗎?”廖少澤搖了搖頭說:“不行,你還沒有說呸呸呸,我爺爺說,說了晦氣的話就得吐出去。”我簡直要給他跪了,連忙打了打自己的嘴:“呸呸呸,行了吧。”“嗯,這還差不多。”我簡直無語了,這倒是是誰兩歲半的智商啊?等紅燈的時候,廖少澤問:“沈默,其實我后天要去出差,趙姐讓我跟著一個攝制組去一個山區(qū),說是要參訪民間藝人,去一星期。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學習機會,你想去嗎,我跟趙姐說說,你也能去的。”我覺得這事挺有意思的,便問:“哪里啊?”“重慶。”我心中一跳:“行啊,我早就找去重慶了,不過……我真的能去嗎?”廖少澤笑了笑說:“只要你想,就沒什么不能的。”我點了點頭:“好啊好啊,那我去。”“嗯,那明天去醫(yī)院之后,咱們順道就去超市買點東西。等回去我替你給趙姐申請就行了。明天正好順道去超市買點路上帶的東西。”趙姐同意了我的申請,廖少澤上午一大早就到了我家門口,我被他拉著去了醫(yī)院,他朋友給我弄了一個跟定制菜譜一樣的東西,看得我挺無語的。后來又開了點鈣片,還有促進血液循環(huán)的藥,大包小包的。下午的時候,廖少澤就拽著我去了超市買了點必帶的東西。攝制組說是凌晨五點出發(fā),廖少澤四點多的時候就跑到了我家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就是覺得特別的困。其實我去了也就是個打醬油的,畢竟我也沒來幾天。要不是廖少澤帶著我,估計這次也沒有我瞧熱鬧的份。因為是在一個山區(qū),路不好走,所以廖少澤說可能兩天之后才能到。我跟廖少澤坐在最后一輛車里。廖少澤背了一個雙肩背包,還拉著一個拉桿箱,我不知道他怎么會有這么多東西要裝。行路幾小時后,我們到了一個休息區(qū)。廖少澤喊我下車透透氣,我跟他坐在了一個桌前。我盯著廖少澤背下來的雙肩包,正打算問他都裝了什么,怎么也不放在后備箱里,那邊就看見廖少澤將他的包拉開了,然后他淡定自若的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特大號的保溫杯,直接給我看愣了。我正要開口問,那邊廖少澤就說:“沈默,這是我做的湯。對了,維生素片你吃了嗎?那個是要長期吃才有效的。”我愣愣的說:“沒,沒帶。”廖少澤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沒帶,幸好我讓我朋友又開了一瓶,我?guī)湍銕Я耍韧隃俪浴!?/br>我有些急了:“不是,你晚上不睡覺啊?再說天這么熱,你……不對,這不是重點,我說你這……”廖少澤擰開了蓋子,也不理我,就將倒在了杯蓋里:“那怎么了,你看那幾個小姑娘不也帶零食了?”我下意識的看向了廖少澤的背包,廖少澤說:“這里去的是山區(qū),我怕你吃不慣,就帶了點小零嘴,當然,我也怕自己吃不慣不是。”我瞥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女孩子,你這……也太夸張了吧?”廖少澤嘆了口氣,說:“你沒看檢查結果嗎?如果說一般人是亞健康的話,你就是亞亞健康,醫(yī)生說了你以后少吃辣,多喝粥,多喝湯。錢都花了,你不按照營養(yǎng)師說的做,腿還是要疼的,胃也會更不好。現(xiàn)在年輕看不出來,等你到了中年你就知道了。”我被他略帶緊張的樣子給逗笑了:“沒看出來啊,你這也整的太賢惠了點吧?”“是嗎?那真是謝謝夸獎了啊。不過你別跟我扯開話題,這天熱,這湯放不了太久,你都的給我喝完嘍!”我覺得就算是男朋友,也沒有做到這一步。可我又想著廖少澤開玩笑的說過他不是彎的,便想著或許是他照顧小孩子照顧慣了,所以才會這樣。不過就沖他這張臉,這一身的小肌rou,我真的沒看出來他竟然會這么……額,賢惠。我心里有些犯嘀咕,便試探著問道:“廖少澤,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啊?”廖少澤看了看我,笑著說:“硬要說的話,可愛點的吧,愛笑的,偶爾試試小性子的那種,不過得真誠,一心一意的。”聽到廖少澤這么說,我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便也不客氣起來:“嗯,這粥味道還真的不錯呢,放了什么?”“烏雞湯,放了點紅棗,香菇,還有枸杞。”“噗!”我差點噴了出來:“我說……我這是產(chǎn)后坐月子呢,還是怎么著?”廖少澤說:“我想著等把豬養(yǎng)胖了,中秋的時候好宰殺不是?”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在廖少澤的威逼利誘下,我一個人喝完了那一大瓶的湯,廖少澤將保溫瓶刷干凈之后,我們就上了路。誰知道告訴開到一半的時候,我們的道具車出了故障,要找拖車的來。組長看這情形便讓我們先下高速,組長說臺里有另外的攝制組去了重慶采訪廟會,就讓我跟廖少澤跟去看看。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們兩個本來就是來打醬油的,所以才會被這樣趕來趕去的。后來我問了廖少澤,這才知道原來是他申請的,我問他為什么他臉這么大,他卻說是因為他長得帥,偏巧領導是個女的,對此我無言以對。我從沒想過重慶廟會會這么有意思,我們一邊吃一邊玩,到了晚上我們還登船去看了煙火,最后,我們跟著攝制組還去大吃了一頓。當我喝的暈不呼呼的時候,廖少澤突然探過頭輕聲問我:“沈默,開心嗎?”我覺得特別的開心,好久沒有喝的這么痛快了,便點了點頭:“嗯,開心!謝謝你,廖少澤。”我打了個飽嗝,問他:“你怎么,只喝這么一點點?“廖少澤笑著說:“笨,我們要是都喝多了,怎么回去啊。”我拍了拍胸膛:“我啊,我背你!”廖少澤突然就笑了,煙火大會還沒有結束,燦爛的夜空下,廖少澤的樣子變得特別的好看,就跟煙火一樣絢爛。我覺得自己喝的是有些多了,眼前一會兒模糊一會兒清晰的。我指了指夜空,又指了指廖少澤:“煙火……好看,你也……嗝,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