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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倆口的絕密度假方法,只不過我看了看我們這一群人,又想著唐秦說要了兩個房間,也就覺得住貴賓區挺沒意思的,還不如跟那些坐旅游大巴車來這里的游客一起泡那種大大小小的特色溫泉池子。說是大巴車,其實也沒有多少人。一來這里的消費太高,一般的小老百姓不會來。二來現在是試運行,估計現在來這里的也就是那曲凌天的各種朋友什么的來捧場的,真正是游客來的很少很少。我看了看唐秦說:”唐秦,要不咱們別住那種帶單獨溫泉的房間了,一個人泡也沒啥意思,而且又那么貴。”唐秦看了看唐雨川,聳了聳肩說:“小川都定好了,你要是不想泡咱們就繞過休閑區去那邊的特色溫泉區,成嗎?”聽到唐秦討好我一般的語氣,我突然意識到其實在我們這一行人中只有我是個土包子,因為這點錢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跟吃個饅頭一樣。但是我又沒去旅游過,高中以前是因為姥姥姥爺身體不好,供我上學生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后來上了大學我更是沒有錢。唐雨川那丫也沒說過要去旅游過,就最后提了一次海南島,還把老子送到了黃泉,我想到這一層不由得唏噓起來。“那成吧。”我們沒見到曲凌天,唐秦說他前幾天還在這兒的,并且那曲凌天也知道我們今天來。本來曲凌天是說要來跟我們一起玩玩的,可后來突然就跑了說是有重要的事,唐秦也沒放在心上。不過唐秦說能讓曲凌天這么猴急的,八成是曲氏又出了什么糟心的事了。來到度假村時已經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間,曲凌天為了彌補他落跑的事,特意準備了一桌子飯就等著我們來吃。我看著一桌子的海鮮盛宴就跟土包子進城似的,都不知道怎么吃,從哪里下口。酒足飯飽之后,我滿意的打了個飽嗝。說起來也挺不好意思的,沈默唐秦還有唐雨川都不怎么吃,就看著我的面前的海鮮殼被服務生換了一趟又一趟,那服務生也知道唐秦跟唐雨川的身份,那服務到位的恨不得上廁所都給我脫褲子,不過有那么多好吃的在面前,我也就低頭猛吃,心想總不能浪費不是?再說我嗓子好了之后,唐秦也都是讓我吃那些清淡的,那些炒牛蛙什么的,還是我唐秦不在時讓阿姨偷偷弄的,所以這次逮著機會,我當然要吃回來了。吃完飯后我們就到了特色溫泉區,我看著眼前這浴那浴的牌子,有些選擇性障礙。這里整的跟原始雨林似的,花草茂盛,霧氣氤氳,別有一番味道。地上的燈打在草叢中特別的好看,哎,要么說人家這貴呢。我看了看唐秦,指了指不遠處:“我要先去泡牛奶浴,那個……”“哎呀,這不是唐總么?”我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從背后響起。我搭眼一看那男人圓溜的啤酒肚,就知道他們又要說一些官腔。我想著我也不認識那些什么經理什么總的,又覺得唐秦也不怎么好介紹我,便索性丟下他們三個,自顧自的往牛奶溫泉那走了。在春末夏初的這種季節來泡溫泉,讓我感覺周身舒爽。我靠著溫泉邊緣美滋滋的閉著眼睛享受著美好時光。耳邊卻忽然聽到了誰的腳丫子踩在鵝卵石上的聲音,緊接著就有人進了浴池的聲音,我幽幽的睜開眼睛看著坐在我對面的男人,我看著男人健碩的身材還有那漂亮的胸肌讓我心里如同擂鼓。霧氣氤氳著,我看著男人約隱約現的英朗的面容,鼻頭一瞬間就酸了。我不會看錯,正坐在我對面的人就是我的哥們,厲嘯。我看著他有些變化卻又無太多變化的面容,前塵往事如同走馬燈一般在我的腦子里飛快的掠過。厲嘯跟孫子還有我都是初中的同班同學,只不過厲嘯他家本來是深圳那邊的,后來因為家里的的一些原因,他才去了b市那邊上學。只不過厲嘯在高中結束后就回了深,厲嘯不怎么喜歡學習,高中之后就是跟著他們家大哥學做生意去了。我跟厲嘯屬于不打不相識,不過我也忘了我們當時初中時是怎么互看不順眼的了,總之打了一場之后就成了哥們,后來厲嘯跟我,還有孫子,還有老四,小齊他們打成了一片,一個學校就數我們幾個人關系最鐵。厲嘯是個很重情義的人,以至于初高中時打架都是他幫我挨揍。厲嘯他比我大了半歲,總是照著我,而且厲嘯長得又帥還挺會做事又不阿諛奉承的,所以女人緣也挺好。其實老子初中的時候也長得不錯,只不過我只知道玩,所以根本沒有考慮哪些女孩子那時跟我套近乎究竟是什么意思,后來還是厲嘯點醒了我。當時厲嘯那幾年也沒交往過什么女朋友,所以我也就不覺得自己是個奇葩。但是到了再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厲嘯不交女朋友是因為他喜歡我。而且我知道這事的時候已經是再跟唐雨川交往后了,現在想想我覺得挺對不起厲嘯的。厲嘯是個一直都在照著我的好哥們,他說從初中就喜歡我了,一直到高中。但當時他是因為顧及我們之間的情誼還有我愛炸毛的性格所以才一直沒有說。他覺得我應該找個媳婦踏實過日子,可不幸的是老子大一還沒上完就遇到了唐雨川那丫的,就此被掰彎。我看著厲嘯好看的五官不禁打了個哆嗦,就算現在換成了許程的身體,看到厲嘯的時候我還是感覺身下的小菊花在一抽一抽的,不過我跟厲嘯絕對是清白的,只不過那時候出了一些事,以至于后來每當我想起厲嘯或是再看見厲嘯就感覺一陣的蛋疼菊緊,也就想起了我那時給唐雨川取的一個外號,叫做吃醋狂魔。事實證明,在夫夫相處中,有了誤會或是吃醋時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cao的這種解決問題的方法,是絕對不可取的。猶記得那是我跟唐雨川交往了一年的時候,大三九月份剛剛開學,秋高氣爽的天氣讓人心情舒暢,那時我并不知道一場大海嘯就這么沖著我來了,沒有一點點防備。其實我并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挨了-cao還不長記性的主,所以關于那時的事我記得特別清楚。還記得大學的時候我總喜歡坐在教室里面那個最遠最高的地方,那天跟往常一樣,我還是坐在老位置上,上課鈴一開始我就有些開始犯困了,雖然我們大學距離唐雨川所在的商學院不遠,但是卻有著一流與三流之分,比如說進我們學校就跟逛大街似的沒有人攔你,再比如進唐雨川學校時老子就得爬墻。我在打了一個巨大的呵欠之后就聽到了一陣指節敲打課桌的聲響,我還沒來得及扭過脖子看,一個聲音就這么從我的頭頂罩了下來。“同學,你旁邊有人嗎?”我扭了扭脖子回頭剛想敷衍一句,就看到了沖我嬉笑的厲嘯,差點閃了脖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