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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主的親女兒是如何性子,倒也不惱,只顛顛兒地圍上去:“長姐可知曉那妖族十二狐主之一的姬音?” 蒼則回眼,眉梢眼角盡是凌厲的刀鋒,語氣都結了一層冰碴:“你要作甚?” 心虛地扭頭避開她的視線,他臉上顯露出一種討好來:“咳,據說那姬音狐主生的甚是好看……當然當然比不得jiejie你貌美!” 靖知笑嘻嘻理了理她的衣角,眉眼好看的人連無賴都是可以忍受的:“我只是想著,jiejie今日對戰時可否帶我去觀望觀望?” 蒼則冷笑一聲,暗紅的眼尾透出一種難耐的嘲諷:“吾堂堂天族之義子竟對敵人心生愛慕,說來你倒也不怕父主怪罪。” 靖知是個臉皮厚的,自然不怕她明諷暗刺,只擠眉弄眼道:“只要帝姬不說,父主自是睜只眼閉只眼的。” “我卻偏不。”蒼則拒絕的干脆利落。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更新大概在晚上八點左右。接下來進入單元劇情了~~~求收藏 ☆、碧華雪狼篇(四) 靖知被她噎地瞪眼,有些口不擇言:“為何不?”頓了頓,他目光古怪打量她一眼:“據說姬音明戀妖族主將已久,你如此厭惡她……難道外界所傳你對妖族主將暗生情愫是真的不成?!” 妖族主將?蒼則少見地露出一點茫然來,半晌才反應過來。 那人與她交手百十劍招后依舊不落下風,蒼則惜才,于最后一手收劍之時留了情。可這情卻留得明顯,下場之時連那主將琚奕本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一分復雜。 可蒼則自詡愛恨分明,倒也不怕外人如何傳她,只是卻未料到會生出此等謠言來。不過她姻緣簽一向淺的不可見,此番大抵也是細細無波。 靖知抬眼看她懵懵懂懂的表情,心道自己大約真的是猜準了。 一時神情有些復雜打量著面前之人,他這個jiejie生的倒也不是不好看。反而她的樣貌莫說是整個天界,就是在三山四界中也是數得上名的。只是這美太過鋒利冷艷,讓人不可直視,只能掩藏在那高束的發尾之中不可得見。 竟更顯得如今一副小女兒情態美不勝收。 靖知自知是個愛美人的,當下臉一紅,待意識到時趕緊驅散了這一感覺。 心里卻癢癢的,像是羽毛在湖面撩了一波繼而被風掠走,只剩下顫顫不已的水紋。 蒼則到底是沒同意他的請求,且毫不留情趕了他出去,翌日便率軍直往陣前。 靖知氣的牙癢卻也不能如何,待于城門見那暗紅的發帶在風中飄搖時,搖著折扇茫然了半晌,竟神使鬼差地匿身跟了過去。 此番一戰,妖族主將攜十二狐主一同來應。兩方人馬鼎對而視,頭頂有過路仙妖乘著彩云浩浩湯湯團團掠過,生怕驚擾了戰事。 靖知倒未體會到如何緊張,只暗搓搓地在人堆里拿眼刀子刮了刮那主將琚奕,嘖了一聲暗道也不過如此。 打眼又興致沖沖去看那狐主姬音,卻見其一雙美目也全然纏在琚奕身上,撇撇嘴,霎時便對那妖艷容貌喪失了興趣。 這場持續了十多年之久的宿海一戰最終以妖族主將葬身海底不見蹤跡為結束。 捻起劍尖最后挑起來的一縷殘布,蒼則擦了擦濺在臉頰上的鮮血,有點茫然,有點無聊。 而此情此景落在別人眼里,那長發高束的英姿颯爽,面上染血,眉眼空洞,盯著宿敵下墜的海面,就成了愛而不得的眷戀悔恨。 起碼靖知是這樣想的。 且依他自己成年以來的經驗,大約蒼則對這個誰,琚奕,是很有感情的。小心的抿了抿下拉的嘴角,瞅了眼大驚失措的妖軍,頗感無趣。 這邊且說,蒼則其實并非沒有發現他藏身軍營十多載。更別提他討嫌似的天天去她眼前轉悠,一會兒化身謊報個軍情,一會兒隱匿身形作弄與她。 她也不是從未發火,只是懶得理會而已。待兩軍之戰告一段落,稟往帝前時,她便毫不留情地將他告了一狀。 聽面前這人洋洋灑灑列了一大堆罪狀,靖知愕然不可置信,更多的卻是氣怒憋屈,瞪著她面無表情張合的口無話可說。 連父主都沒能忍住,求救地望向一旁但笑不語的仙君們,暗示著快來救場。 到底是雨澤仙君無奈攔住即將爆發的靖知,笑的溫和:“殿下且消消氣,蒼則帝姬所言確無何錯。未經允許擅入軍營確實有罪,”見他劍眉一挑就要反駁,這才又向蒼則求情道:“不過殿下也未闖錯失事,帝姬念在同族份上且好說好言。” 蒼則對這位地位崇高的前輩確甚為尊重,拱手道:“仙君不知,靖知前往軍營不為何,竟只為一睹那妖狐姬音芳容。如此成事,實難為我族人。若是來日也因此兒女私情壞了大事,蒼則定是不愿見到。” “兒女私情?!”靖知沒忍住轉頭上下打量她,怪聲怪氣:“怕日后會因此壞事的不是我,而是你蒼則帝姬罷!” “殿下此話又怎講?”雨澤也頗為頭疼。 “說我陣前只顧觀望狐主姬音,”靖知盯著她,冷嘲熱諷:“帝姬對那妖族主將又是何意?” 天君咳了咳,一邊是疼愛的義子,一邊是統帥大軍的親女,愈發難以決斷,想要插話將此事揭過。卻又見他那厲害極了的大女兒蒼則一愣,直直道:“我與琚奕?有何意?” 靖知冷笑:“帝姬兩人于陣前用情至深惺惺相惜,面于生死甚不忍心下手,若不是最后那琚奕術力不至自墜入海,這場戰事怕是還未完結罷?” “用情至深?”蒼則好笑:“惺惺相惜?”她走近他,突然一伸手捏起他的下巴,瞇眼盯進他的眼睛迫使他直視自己:“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哎呦,蒼則你這是做什么!”天君見勢不對,瞪眼道:“且說你倆是姐弟,如此針鋒相對又是何作態?” “確實,帝姬且息怒。”雨澤失笑勸道:“大殿上如此實不應該。” 靖知冷冷揮開她的手,別開眼垂下目光。 天君掙扎了一會兒,思襯道:“你二人言各有禮,本君也無可論你兩人如何對錯……” 見他眼光轉過來,雨澤仙君只得無奈接過話來,笑道:“既如此,吾倒有一法。” “如何?” “下人界各歷劫一場罷。”雨澤笑吟吟地看向兩人:“以作小懲。” “這倒可行。”旁邊捻著胡須并未出聲的云海仙君皺眉慢聲道:“先前月老曾為帝姬作過一卦,言其姻緣若隱若現卻極難生實。下界一場倒無不妥。而殿下性情未定,歷劫到也可磨練一番。” 事成再無可改。 誰成想,他和她各自的懲戒,竟糾纏成了一整個情劫。 不知月老那小老兒知曉后會是如何做想,會不會屁滾尿流到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