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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笑容也把男人逗得笑了起來。突然傳來了一陣機動車發動器的聲音,聲音由遠及近。他精致的小臉上有些懵,什么聲音?養父的臉色一變,猛地上前喊道:“孩子小心!”說著一把推開了他。緊接著,來不及剎住的摩托車猛地撞了過來,強烈的撞擊將男人飛出好遠,然后重重的落了下來,滿頭的鮮血……他跌坐在地上驚恐地盯著養父的方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前全是鮮紅的血液……“啊——”簡玉郴猛地坐了起來,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急促地呼吸著,渾身微微顫抖著。一旁的荊焱一把將他拉在自己懷里,用力的抱住他,低沉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里我在。”在荊焱的安撫下,簡玉郴逐漸平靜了下來,伸出手同樣用力地抱著他,把頭埋在他胸前。“做噩夢了?”荊焱問道。簡玉郴搖搖頭,“夢到了我小時候……”荊焱一怔。到底是怎樣的童年,才會讓他連做夢都會被嚇醒。想到這里更加用力的抱住他。不過沒事的,不管怎么樣,你都有我了。☆、依靠此時天剛剛露了一點白,才五點過。荊焱幫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拍拍肩膀安慰道:“還早,你要不要再睡會兒?”埋在荊焱胸膛上的腦袋搖了搖,簡玉郴嘟囔道:“睡不著了。”“既然睡不著,那咱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還沒等簡玉郴反應過來,荊焱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個低頭吻住了他的唇,不似昨晚那般單純的親吻。剛吻上,舌頭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他的唇齒肆意掃蕩。“唔……”簡玉郴微微發出一個甜膩的鼻音,氣息紊亂起來,手順從的摟上他的脖子,迎上他的吻,主動將舌頭伸過去糾纏。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給這個男人。荊焱被刺激的更加用力急切的吮吻著他,雙手不老實的開始在他身上游走。“嘶——”突然簡玉郴一個吃痛。荊焱趕緊放開他的唇緊張的看著他,“怎么了?碰到你傷口了?”簡玉郴抿了抿嘴,“嘴角有些痛。”“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擅自離開我的身邊!”荊焱擰著眉惱火地道,“這就是給你的懲罰!”說著再次低下頭在他的唇瓣上撕磨,話雖如此,但是動作輕柔多了。輕輕地吻著他嘴角的傷口,荊焱的吻慢慢的往下移,在脖子和鎖骨處留戀,也越來越用力的留下痕跡。簡玉郴順從的揚起好看的脖子,仍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他突然很渴求這個人,很想很想。想確認這個男人不會走,會一直在他的身邊。想著就把腿分開,第一次主動的纏上了荊焱的腰上,暗示不言而喻。荊焱一怔,隨后紅著眼眶惡狠狠地道:“簡玉郴,這是你自找的!”簡玉郴紅著臉閉上了眼,準備迎接他狂風暴雨般的熱情。荊焱正要不顧一切地去吻他,撕開他的衣服。這時,突然響起一個“咕嚕”聲。雖然不大,但是二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讓荊焱動作一頓。接著,又響起一聲“咕嚕”聲,這次清晰的從簡玉郴身體里傳來。簡玉郴一開始也沒反應過過來,當第二聲響起時,臉紅的跟蝦子一樣,把頭轉在一邊不敢去看身上人戲謔的眼光。難得伶牙俐齒的他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昨天……一天都沒吃飯,所以……”“撲哧——”荊焱忍不住地笑出聲,把臉埋在簡玉郴的頸間蹭著,好笑地道:“玉郴,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可愛?”見他笑得一抽一抽的,簡玉郴無奈。可愛、可愛個鬼,誰還沒餓得時候。荊焱從他頸間起來,解開他的腿打算起來。簡玉郴不解地問:“不繼續嗎?”話落他就后悔了。果不其然,荊焱一挑眉,勾起唇笑得邪氣曖昧,“哦?你想繼續?以前怎么沒發覺你這么想要我?”“……滾蛋……”簡玉郴憋出著兩個字。他也真是腦子抽了才會說這樣的話,好羞恥。溫潤如玉的簡玉郴都被自己逼的說出了臟話,荊焱也不再逗他。一把將他拉起來帶進了浴室,“你好好洗個澡,然后我們出去吃早餐。你放心,我不會趁現在欺負你的,再怎么樣也要等你身上這些傷好了再說。”“……”前面聽著心里還十分感動,后面的話就將感動砸的稀巴爛。這人,腦子里就想著這些。荊焱將浴室留給了他,還十分貼心的幫他關上了門。簡玉郴嘴邊掛著淺淺的笑意,開始脫衣服洗澡。眼神一瞥,便看到洗漱臺上整整齊齊擺放著衣物,連標簽都沒有摘,是新買的。心再次悸動著……這是他什么時候買的?昨晚嗎?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精致的五官,清冷的眼神把整個人顯得淡漠。臉已經不腫了,嘴角的傷口也好了很多,不碰就不疼。視線落在洗手池里被水打濕的毛巾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洗完澡出來二人離開酒店出去吃早餐。此時凌晨五點,街道上沒什么人,還有些霧把街上弄得有些朦朧的感覺。荊焱一襲黑色休閑風衣,整個人格外高挑有型。而簡玉郴的是一件乳白色風衣,將他顯得更加冷清。一黑一白,也不知荊焱是不是故意的。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荊焱深呼吸了一口氣,感慨道:“這還是我除了凌晨,第一次在白天不戴任何帽子口罩走在路上。做路人的感覺真不錯。”簡玉郴笑道,“你的這張臉,就注定讓你這輩子做不了普通人。”二人來到一家早餐店,時間還很早因此沒什么人,點了最簡單的油條豆漿。一口豆漿入口,簡玉郴一怔,自己有多久沒喝過養母做的豆漿了?第一次喝的時候,還是到那個家的第二天早晨,那時候她還笑著對自己說:“你要是喜歡,以后每天早晨都給你做。”不過,從此以后就再也沒喝到過……“嘿,你怎么了?”見他走神,荊焱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簡玉郴回過神,笑了笑,“沒事。”吃過早餐,簡玉郴突然道:“我想去醫院看看我養母。”荊焱一愣,眸色暗了暗,“好。我和你一塊兒去。”陽光已經透過云層照了下來,徹底喚醒了這座城市。R市市醫院里,萬芳坐在停尸房門口,眼睛腫的不成樣子,滿臉淚痕憔悴不堪。周圍一些醫護人員摟著她拍著她的肩,看著殯儀館的人將尸體抬出去,放上車。簡玉郴站在另一棟樓的后面,以他的方向剛好可以清楚的看到殯儀館的車和里面的舉動。垂在兩邊的手不約而同地握緊,神色隱忍,極力在克制著什么。荊焱強勢的用力將他的手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