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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了裝著菠菜的塑料袋子。如法炮制,不到十分鐘又被我搞定了。 我把青菜端到水池里,呼呼啦啦幾番清洗,兩盆水靈靈的青菜就被擺放在了廚師的面前。 那個阿姨愣愣地看著我問:“你咋弄那么快?” 我笑了笑回答:“我經(jīng)常和它們打交道的。” 然后,大蔥、姜,剝好洗凈弄了一盆子;西紅柿、黃瓜洗了兩盆子;紅白蘿卜洗了兩盆子,還有蘑菇等等。 而后,我又拿起掃帚把垃圾清掃干凈。 讓我有點顧忌的是擇辣椒,弄不好會辣著自己的。但是沒有辦法,這是我的工作。我飛快地把那些辣椒的把兒一個一個地按一下拉出來,再把里面的辣椒籽倒出來。我不敢用手揉臉,怕辣椒辣我的臉。 洗完辣椒我想:下次來的時候我要帶過來一個塑料手套,這樣的話就不怕辣椒辣了。 望著我麻利地做好這一切,大廚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里的大勺對我說道:“這里沒你的事了。” 一連三天,我干得非常順手。摘菜不是問題,麻煩一點的是刷盤子和洗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挠悬c刺耳。 看樣子老板對我的工作還是比較滿意的。每次碰到我,他都點點頭。我不想每天都張口結(jié)賬要錢,那樣顯得很沒有誠意似的。 對于我的一次提前下課,老師和同學(xué)們都不會有什么異議。遲到和早退是同學(xué)們司空見慣的事,不差我一個。況且我一般不違背校規(guī)的。如違背了,在他們看來,我也是有非常正當(dāng)?shù)睦碛傻模瑳]有人會譴責(zé)我。 對于我在兼職打工,我的姐妹們并沒有多說話。李嫣然沖我點了點頭;大美女說了一聲“好”;倩倩對我握了握拳頭;郭俊霞說了兩個字:“加油!”劉莎莎則拋出三個字“不容易”。 長臂猿瑋瑋則和她們不同,她拉住我的手,疼愛地說:“天!你還會打工!怎么樣?累不累?老板對你咋樣?虐待你沒有?他如果對你太殘酷,我去找他說理算帳去!” 看著瑋瑋那關(guān)心備至而又天真爛漫的臉,我高興地笑了。 “沒事,很好的。只是我感覺我做不長,因為時間和咱們的課程有沖突。” 瑋瑋瞪大了眼睛問:“真的?那咋辦?” 我笑了笑說:“我先做幾天,掙點飯錢,然后再找個合適的兼職。總不能為了打工不去上課了。” 瑋瑋抬起她那長長的胳膊,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 我剛想躺在床上歇一會兒,沒想到接到了張長生打來的電話:“櫻桃,你去那個小酒店了嗎?” 我連忙回答:“去了,去了,我在那兒已經(jīng)干了三天了。” “感覺怎么樣?”他關(guān)心地問我 “還可以。只是---”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電話那端,傳來了張長生焦急的聲音。 “沒什么。只是時間太過死板,和我的課程有些沖突。”我緩慢地解釋道。 “哦。可不能耽誤上課。”他沉吟了一下又說:“我看你不如當(dāng)家教吧,那樣時間可能會好一點兒。不過也很辛苦的。” “沒事。等找著當(dāng)家教的活了,我再把這個工作給辭了。”我安慰他說。 “好吧。有什么事你說一聲,不要都悶在心里。”他再一次囑咐我說。 “好的,我一定告訴你。” “再見。” “再見!” 我掛上了電話,一抬頭,滿屋子的姐妹都盯著我看。我哪里經(jīng)過這陣勢,臉“唰”地一下子紅到了脖子里。 “這有什么?還害羞?果真是個雛!”大美女張寶紅對于我的羞澀大驚小怪。 “嘖嘖,誰能和你比呀?你見過那么多的世面,曾經(jīng)閱人無數(shù),經(jīng)驗多得可以寫本書了。”李嫣然陰陽怪氣地說道。 “哼,小樣,我看你就得瑟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張寶紅咬牙切齒地罵道。 “你狗嘴里吐出個象牙給我看看?你狗嘴里要是能吐出個象牙來我拜你為師!累死你,狗嘴里也吐不出個象牙來!”李嫣然得意洋洋地笑了,氣得張寶紅跳下床去要和她決斗。她們兩個東躲西藏了好一陣子,把個寢室鬧得人人共憤才算罷休。 寢室還沒有安靜一會兒,瑋瑋就跳下她的床,一屁股坐到我的床上,掀開我的毛巾被和我躺在了一起。 “你想干嘛?”我問她。 “不干嘛,想和你一起睡。”瑋瑋吐了一下舌頭,把毛巾被蒙在了我們兩個的頭上。 “告訴我,你是不是有新情況了?我還沒見過給你打電話的男生呢。”她一只手摟著我偎在我的耳邊說道。 “瞎想什么呢?老鄉(xiāng),老鄉(xiāng)而已。僅此---而已!”我恨恨地回答她。 “別蒙我了。看你說話的表情,很高興呢。”她想繼續(xù)挖我的新聞。 “那當(dāng)然了。人家平白無故地給我找工作,我不高興,難道還要把人家罵上一頓才好嗎?真是的!” “哎呦!”我擰了她一下,沒想到瑋瑋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掀開毛巾被一看,其余五位姐妹全都圍在我的床前,眼睛瞪得像串銅鈴。 瑋瑋一看大家都圍住我們兩個看,立馬翻了臉:“看什么看?沒見過我們呀?我叫瑋瑋,她叫櫻桃。就算是我們兩個想好、想拉拉了,又能怎樣?值得你們這么大驚小怪的嗎?去,都去給我睡覺去!否則,別怪大爺我下手狠!” 明明開始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說到最后,竟然笑了起來,這個死瑋瑋。 我噘起嘴來說道:“長臂猿,你想得美!” 李嫣然說道:“對,別跟她,來,我疼你!” 我恨恨地罵道:“煤老板,再胡說,不理你了!去你的!” 李嫣然“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我們的寢室,就如同一個“歡樂谷”。明明兩個人剛才還斗得你死我活的,轉(zhuǎn)眼之間就又說又笑了。這種歡快的氣氛不是每個寢室都能有的。我很慶幸自己被分在了這個寢室,不管我有什么煩惱,只要呆在寢室里,不出一個小時,準(zhǔn)被她們幾個瘋丫頭弄得開心起來。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zhuǎn)眼,我已經(jīng)在‘一品紅’打工兩星期多了。 這天是星期天。由于沒有課,睡到九點我才慢慢騰騰地起了床,然后梳洗打扮了一番,就揮手向姐妹們告別。 在學(xué)校的大門口,我買了一塊烤紅薯邊走邊吃。步行去上班,算算九點四十左右準(zhǔn)能到達(dá)‘一品紅’酒店。 我的飯量并不大,就算店老板讓我一天三頓在店里吃我也沒有他們一頓吃得多。不是我想減肥,我的飯量一直就是這樣子,沒有大起,也沒有大落的。我不會看見好吃的就拼命地吃,看見不好吃的一點也吃不下去。我從來不挑食,不像城里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