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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騙不了自己的。已經(jīng)有了權(quán)力的欲望,就是拿起了一把利劍,只能不斷的屠戮才能保全自己,一旦想要放下利劍,等著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小九,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一統(tǒng)天下,將全天下收入掌中,將所有人踩在腳下。”陸珺琛卻笑了,然后說:“算了,時辰不早了,該去準(zhǔn)備出殯了。”“琛兒,幫我想個辦法,我要楊賦死的理所當(dāng)然。”“為什么?”“不為什么。”“小九,眼下你本來就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不能再出差錯,若是你真的對楊賦出手,只怕會中了別人的計。我只能跟你說,除了那三個死了的還有那個貶為庶人的,其他幾個,沒有一個省油的燈。”楊玨冷冽深沉的紫色眼眸中多了一抹深意,然后看向陸珺琛:“我回來之后聽了一些傳聞,今日正好向你求證一下。”“傳言說六哥的院子里種了一株上古桃樹,仙根靈脈,一年四季都開花,卻不結(jié)果。可是,在去年的時候,六哥卻命人砍了那棵桃樹。去年似乎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只是閑話說蘇郢路過玄國時賞了一下桃花,作陪的是琛兒吧。”陸珺琛眼神一冷:“小九,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小時候你就老說我笨,什么時候能跟六哥學(xué)幾分你就不cao心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六哥雖然對所有人都不屑一顧,卻總是會隔三差五的給你一些小玩意吧。”“所以你現(xiàn)在是懷疑我跟楊賦才是一伙,故意順著你的意思接近你只是為了利用你,最后幫的其實是楊賦?楊玨,你既然如此不信我,何必找我?”楊玨將目光投向遠方:“你就做一件讓我信你的事情不就行了。”“你這是在多行不義,楊賦不是能夠輕易招惹的人,三個皇子先后出事,其中肯定有人搗鬼,但未必是楊賦,可能是文文弱弱的楊昕,還有可能是沉迷酒色的楊焉,甚至是你大哥楊翎。楊賦的性格你很清楚,他不屑做這么卑鄙下流的事情。”陸珺琛也被楊玨激怒了。“你倒是了解我六哥啊!是啊,他光明磊落,哪像我,就會陰謀詭計。陸珺琛,既然在你眼里楊賦那么好,我都找不到你不投靠他的理由了。我本來也沒有想真的殺他,可是你這么激烈的反應(yīng),讓我不得不懷疑我身邊究竟是敵是友。”陸珺琛諷刺的勾了勾唇角:“楊玨,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是嗎。”楊玨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離開了。延沂,過了這么多年,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這個世上,我相信的人還是只有你。哪怕你傷我那么深,讓我痛徹心扉,可是,我還是相信你。除你之外,任何人我都無法相信。將三個皇子的喪事都安排好之后,楊玨這才跟隨迎親的隊伍去往滇國,先從西京城出發(fā),然后去到東邊海上,海船迎親隊伍。既節(jié)省了路程,又不用穿過其余幾個國家,只要向辰國借道就好。雖然是要去迎親,可是楊玨還是把沉夙和陸珺琛帶上了。在他的心里,也許很多東西都不那么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即將與沐穩(wěn)和軒轅境重逢。真的很難想象,六年時光交錯,他成了尊貴的太子,軒轅境卻成了狼狽的質(zhì)子,他們再次相遇,彼此心中該是何種情緒。海上的海風(fēng)帶著粘稠的潮濕吹在楊玨臉上,宏偉壯麗的大船足可以搭載近千人,紅綢高掛,幾十艘紅綢大船,浩浩蕩蕩順流而下。延沂,炎國的暗探傳消息回來說,你跟軒轅境都得了一個兒子,又是這種生生不息讓人嫉妒怨恨的血緣啊。這兩個孩子將來長大,是否也會和你們一樣呢?沐君辭,軒轅洛,肯定是兩個可愛的孩子吧。延沂,真的很期待我們重逢呢。作者有話要說:☆、第七百六十五章是你孩子氣的時候十月中旬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些冷了,屋里總是燒著溫暖的炭火。與這宮里喜氣洋洋張燈結(jié)彩的喜慶不同,琉弦居就好像一個獨立于皇宮的地方。偶爾看見兩個年輕男子在門外掃雪,偶爾又看見兩個絕世少年彼此攙扶著在外面的道上散步。玄國迎親使團來了好幾日了,整個皇宮都熱鬧的不行。沐穩(wěn)坐在屋中炭火邊撥動了一下爐中的炭火,又繼續(xù)看書。軒轅境則坐在床上運功調(diào)息,雖說他被軒轅策的毒燭給損傷了筋脈身體,但是憑著沐穩(wěn)教他的內(nèi)功心法,慢慢調(diào)養(yǎng),是可以恢復(fù)的。只是他的腿畢竟沒有好,稍微支撐久了就無法站立,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先練好內(nèi)功,調(diào)息好筋脈,然后等著腿傷好。運功調(diào)息完,軒轅境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沐穩(wěn)身邊坐下。“你這內(nèi)功心法確實有效,兩個月以來我覺得恢復(fù)的七七八八,等腿傷好了之后,我就試著練練身手,應(yīng)該不會太差。”“當(dāng)初我雙目失明就是因為筋脈接不上,師傅就回了鬼谷去找內(nèi)功心法,結(jié)果還真的找到了一本,可是那是利于周身筋脈大xue的,于我卻沒什么用。沒想到練了之后卻給你用上了,真是技多不壓身。”說著又翻了一頁書。“延沂,等我武功恢復(fù)之后,我們就離開吧,找一個世外桃源,然后回去將外公母后他們接走,我們隱世而去,再也不理這些俗世紛擾,一輩子都在一起。不用再背負什么國仇家恨,笑看天下烽煙,可好?”沐穩(wěn)清冷的茶色眼眸看向軒轅境:“你真能放下?”“經(jīng)過這一番事情,我還有什么是放不下的,權(quán)勢富貴不過鏡花水月,都抵不過身邊有一個真心真意的人。何況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也就不用再顧慮那么多了。”軒轅境收到炎國傳來的書信時,卻有一種終于交差的感覺,沒有喜悅。“這個時候我是不是該勸勸你?”“嗯?為什么?”沐穩(wěn)沉默了一會之后說:“我心里當(dāng)然是想說,隨便你,可是我覺得你又會覺得我不在乎你,什么都在敷衍你,所以我想自己是不是該勸勸你。”“延沂,忘記我說的那么混賬話吧,我當(dāng)初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尋煩惱。此生此世,我若是再傷你一次,那么我死無葬身之地。你什么都不用改,錯的是我,我改就好,你只要繼續(xù)跟以前一樣就好。”“你準(zhǔn)備怎么改。”沐穩(wěn)倒像是故意為難軒轅境一般。“你讓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時候嗎。”沐穩(wěn)的語氣里多了幾分深意。“在床上的時候?”軒轅境好像是故意調(diào)笑沐穩(wěn)。“不是,是你孩子氣的時候,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