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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對四皇子不利。”沐穩起身:“我們現在過去吧。”洗漱穿戴好,打開房門。卻見文釋軒頭上纏著紗布,手上綁著紗布,目光平靜的看著沐穩:“放心,我比他傷的重多了,你若是好好求我,我會對他手下留情。”“無妨,你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傷痛,我就十倍的留在自己身上,我只是身上疼,你卻心疼。那一年我告訴過你,我不怕心疼,只怕身疼,但是你正好相反,我們就看看誰先被疼死好了。”清冷的茶色眼眸平靜無波。“沐穩!你別太過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告訴他你時日無多的事情,我相信他為了救你肯定什么都愿意做。”“無妨,我會立刻自盡,讓你明白什么叫做時日無多,不管他殺不殺他,他都會將這一份仇恨傾瀉在你頭上,而你,一輩子會因為害死我而折磨自己,無論怎么算,我都不虧。”淡漠的語氣冰冷得讓人膽寒。文釋軒只感覺全身上下的傷口痛得可以將它撕裂:“你當真就如此絕情!”“多情的人永遠都是輸家,并非我絕情,而是你多情。”沐穩從文釋軒身側離開,他已經把最絕情的話都說得干干凈凈了。“沐穩,我最后只問你一句,當年那些回憶,于你來說,究竟算什么?”文釋軒仿佛用盡了身體里的最后一絲力氣。沐穩沒有停住腳步,依舊往前走:“年少無知。”文釋軒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猶記得那年初見少年白衣勝雪,在九州盛會上持劍俊立,便從此魂牽夢縈。后來終于有緣交集,卻不想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可是哪怕那般,自己依舊體諒他,覺得他要背負沐家,他要牽掛軒轅境,所以不惜用幾年的時間來醞釀一場重逢,削弱了沐家,毀了軒轅境,以為終于可以掃清一切阻礙,再回到那個自己批奏折,他就坐在旁邊寫字看書的靜謐時光。但是,到頭來,卻只有四個字——年少無知。一字一句,如此傷人,心如刀割。待沐穩趕到懲戒院的時候,果然被一群護衛攔下,沐穩自然是在清墨和白墨的掩護下動手了,三個人在懲戒院外面和不斷趕來的護衛打了起來。沐穩可以不分輕重的對他們動手,他們卻不敢跟沐穩真的動手。聽到外面喧嘩的顧流沙從里面走出來了,冷冷的看著沐穩,如煙似霧的狹長的美眸里盡是陰狠,然后開口:“四皇子以下犯上是重罪,沂王要存心袒護,我們就不必再留情。都拿出真本事來,死傷不計,本官一人承擔。”沐穩,你自己要找死,我豈會再給你機會。這一下那些護衛更是兇狠的撲了上去,反正有人定罪,他們又有可以報仇的機會,豈會在委屈自己的身手,自然是能有多狠就多狠。沐穩清冷的茶色眼眸里閃過一絲不屑,輕功一躍。突破了重重包圍,徑直來到顧流沙身邊,身形一轉,白衣翻飛美若謫仙。修長墨絲輕飛曼舞,修長白皙的手指蒼勁有力的扼制住了顧流沙的喉嚨。清冷的聲線讓人不寒而栗:“勞煩顧大人送本王進去。”有力的手指將顧流沙扼制得近乎窒息,可是沐穩卻有著極好的分寸,既讓顧流沙痛苦不堪,可是又不至于傷到性命。顧流沙嚇得大喊:“退開!都給本官退開!”挾制著顧流沙,沐穩和清墨白墨慢慢進了懲戒院,鐵鏈響動的聲音牽扯著人的心神,還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鞭打聲。森冷的鐵牢里,軒轅境被鐵鏈束縛著四肢,衣衫早已襤褸不堪,到處都是傷痕和鮮血,仿佛一個快要死去的重犯。狠命的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一個壯漢正在用鞭子抽打他,一下比一下狠,都是皮開rou綻。沐穩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仿佛再輕輕用一點力,顧流沙的脖子就會應聲而斷。清墨和白墨急忙跑過去,可是卻發現那個小鐵牢被鐵鏈和鐵鎖拴住了,沒有鑰匙根本沒有辦法打開。白墨手上飛出一個石子暗器,將行刑的壯漢打昏。清墨則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沐穩。顧流沙拼命的掙扎,好像真的怕沐穩會殺了他。“鑰匙。”沐穩的清冷的茶色眼眸只是平靜的看著滿身傷痕的軒轅境。顧流沙顫抖的從衣襟里掏出一把鑰匙:“給,給你。”沐穩牽制著顧流沙走到小鐵牢房門口,讓顧流沙打開了鐵鎖,清墨和白墨立刻進去救下軒轅境,然后兩人扶著虛弱不堪的軒轅境出來往外走。沐穩開口:“清墨過來好好扶著顧大人,如果敢有異動,殺了就好,本王負責。”清墨持劍走過來抵在顧流沙的脖頸上:“屬下一定好好扶著顧大人。”等清墨挾持了顧流沙之后,沐穩朝軒轅境走過去,然后彎腰,將軒轅境橫抱起,清冷的茶色眼眸溫柔的看著懷中虛弱無力的軒轅境。“沒事了,有我在。”將額頭輕輕觸到軒轅境額頭上。軒轅境安心的閉上了疲憊的眼眸,開合蒼白帶血的唇瓣:“我們回去。”“好,我們回去。”沐穩往外走去。顧流沙憤恨的咬著牙說:“一對賤人!”作者有話要說:☆、第七百五十九章斷腿清墨的劍勒的更深:“我劍法雖然不是很好,但是要割開顧大人的喉嚨,讓顧大人一輩子無法開口,卻又不傷性命,還是做得到的。”一路挾持著顧流沙回到了琉弦居,外面都被層層包圍了。小雙早就準備好了熱水,藥和紗布,幫軒轅境清理傷口,包扎。原本以為身上的那些鞭痕就夠觸目驚心的了,可是等撕開軒轅境的褲子時,才發現軒轅境的左腿完全骨折了,還有一個很重的青紫痕跡。沐穩輕聲開口問:“這是怎么回事?”因為清晰包扎傷口,軒轅境早已經痛得汗如雨下,蒼白了臉色,此刻卻咬著唇說:“顧流沙嫉恨你,所以只能拿我撒氣,他用棍子打的,打斷了之后又用腳踹,差點把他自己都絆倒了。”沐穩沒有再說話,他給了白墨一個暗示的眼神,然后坐到軒轅境身邊去,低頭下去吻住了軒轅境的唇瓣,小心溫柔,好像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進去。“啊。”軒轅境痛得悶哼一聲,差點咬到沐穩。白墨接好了軒轅境的骨頭,然后用竹板和紗布固定好。將所有傷口都處理好之后,沐穩寫了一個尋常治傷的方子讓小雙去煎藥,沒有藥材的話就去外面說一聲,那些人顧忌著顧流沙的性命,不敢不給。讓軒轅境躺下睡一覺,沐穩起身來到旁邊的側室里。清墨把顧流沙綁在一根柱子上,嘴里塞著破布。沐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