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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歸屬,清雅迷離的眼眸里迷上了水霧。現(xiàn)在的他只知道要死死的抱住眼前的人,從他的身上尋找慰藉,否則自己會痛苦死的。他又爬回到了軒轅境身邊去抱軒轅境:“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我好難受,好難受!”眼前的楊玨早已經(jīng)完全被□□控制了,身上細膩白凈的肌膚染上了情欲的紅暈,說不出的誘惑迷人,纖瘦柔美的身體在aimei的燭光下被勾勒出美到極致的輪廓。一雙干凈清亮的紫色眼眸里盡是迷上了水霧的情欲神色,纖長濃密的睫毛壓得很低,幾乎把眼睛都閉上了,嬌嫩的唇瓣透著水潤的光澤。他在床上不停的去摸索qinwen軒轅境,將軒轅境的衣衫都解開了,不斷去觸碰軒轅境那細膩的肌膚。讓兩人裸露的肌膚在一起廝磨糾纏。但軒轅境總是挑逗的避開他,讓他越發(fā)抓不到,就好像是引誘小孩子的糖果一樣,他越發(fā)想要越發(fā)不給他,就是要把他欺負哭了,然后再拿糖把他哄笑了。這種近乎病態(tài)的施虐感卻讓軒轅境有著說不出的興奮,簡直就是一個可以讓他不會那么快失去興趣的游戲。就這樣玩了一會之后軒轅境唇角一揚,欺身過去壓在了楊玨身上開始吻楊玨的唇瓣,楊玨像終于吃到糖的孩子一樣緊緊的抱著軒轅境不放手,跟軒轅境的唇齒糾纏得更加深刻,好像要將彼此都吞下去。因為楊玨完全沒有跟別人上床的經(jīng)驗,所以他確實不知道該怎么做,只是下意識的跟隨著身體去做。軒轅境的吻帶著報復性的霸道,不斷的在楊玨口腔里侵略性的動作,楊玨只是無知的享受回應著。兩人吻著吻著軒轅境的手就開始去動作,一步一步滑向楊玨的xue口,修長的手指開始探進去玩弄。“嗯,快一點,唔。”楊玨破碎的呻吟著。砰!門被一腳踹開了!沐穩(wěn)一襲勝雪白衣站在門口,他手上還拎著一小壇酒。他已經(jīng)看到了一切,但是他的目光還是一如往常的清冷淡漠,并沒有一絲波瀾。軒轅境回頭,一看到是沐穩(wěn)后他及時收住了自己的手,手指上還沾著一些透明的粘液,他起身用一種寵溺而無奈的表情看著沐穩(wěn)。那意思就像一個風流成性的皇帝跟哪個宮女茍合被心愛的皇后抓了個正著之后的感覺,就好像是在說我一直愛的只有你,這不過是一時興起,你不要在意。確實,從以前開始沐穩(wěn)就會撞到軒轅境跟其他人纏綿,但是每次沐穩(wěn)都是直接關了門離開,他沒興趣管軒轅境的閨房事情,現(xiàn)在軒轅境又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已經(jīng)意亂情迷的楊玨無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沐穩(wěn)的一剎那,楊玨的眼淚一下子就滾出了眼眶。雖然他還是被藥效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他希望沐穩(wěn)出去吧,不要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不要!軒轅境看出了沐穩(wěn)沒有要走的意思,心中的有些感覺又被勾了起來:“不走的話就留下來好了,坐在旁邊看,或者,一起?”沐穩(wěn)靜靜走了過去,將手上的小酒壇放在了桌上,然后坐到了床邊,他一看就知道楊玨被下了藥,他將手指搭在了楊玨的脈上,還好還有時間。“這種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用這種手段就有些下流了,這不該是你做的事情,我不管你的原因和目的是什么,但到此為止,而且,下不為例。”沐穩(wěn)的手發(fā)狠的一用力,一大塊布幔床簾就被扯了下來,他將楊玨裹好橫抱起。“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還敢抱他,你就不怕引火燒身!”軒轅境從沐穩(wěn)撕扯床簾的動作就知道沐穩(wěn)很生氣。沐穩(wěn)的目光平靜得好像一面波瀾不驚的湖水:“你沒看到他都已經(jīng)哭了嗎,一個男人讓另一個男人在床上受屈辱到哭泣,這已經(jīng)夠無恥的了。”“你沒來時他可是很享受的,他是舒服哭了。”“把那種藥用到任何人身上都會享受的吧,當然,也包括你,還有,我。”看著沐穩(wěn)抱著楊玨用輕功消失的背影,軒轅境坐在床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知道沐穩(wěn)說的對,今晚的事情確實不該是他做得出來的事情,卑鄙下流!而且很無恥,靠著藥物來滿足的自己凌虐別人的快感。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會這么幼稚這么可笑,即使真的得逞了,那又如何呢?如何呢?傾城樓里,知遙幫已經(jīng)服下解藥的楊玨蓋好被子,楊玨早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沐穩(wěn)坐在旁邊的桌子上喝著清茶,他只跟知遙說楊玨被人下了藥,然后讓知遙拿來了解藥照顧楊玨服下,就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而知遙也是一向知道深淺的人,沐穩(wěn)告訴他多少,他就聽多少,絕不會自找沒趣的多問多說。也正是因為這些,所以沐穩(wěn)覺得跟他在一起輕松自在,也愿意跟他說一些事情。知遙將布巾浸在熱水里,然后擰干,溫柔憐愛的幫楊玨擦洗著臉:“這孩子也可憐了,被人下了這么重的藥,雖然服了解藥,可是這藥霸道,而且本來就是為了讓人沉淪的藥,即使他醒了也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可別落下什么病根。”“他自己懂醫(yī)術,有分寸的。”沐穩(wěn)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雖然看第一眼并不覺得驚艷,但是越看卻越覺得精致,這兩年就出落的更加俊了。延沂,你抱他來的時候真的把他打昏了?”知遙走到沐穩(wěn)身邊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絕美的淡青色眼眸里頗有幾分玩笑的神色,襯著他眉間那點赤紅朱砂更是美得絕世無雙。沐穩(wěn)抬眼看了知遙一眼:“我不是那種會當別人解藥的人。”“是啊,延沂你從來就不是什么解藥,而是一味劇毒的□□,中了毒的人無藥可解,只能一錯到底的以毒攻毒來暫緩傷口流血的疼痛。”“去休息吧,我來守著他,他可能有了一些不好的記憶,他一直努力的在向你證明自己,恐怕最不想讓你看到他的傷口,讓我來開導開導他,這樣也能更好的讓他解開心結,不然,這心病可是比身體上的病更嚴重。”知遙纖細嬌嫩的手放在了沐穩(wěn)的手上,溫柔的讓沐穩(wěn)去睡覺。“或許你說的對。”因為知遙的話,讓沐穩(wěn)明白了當時楊玨為什么會哭。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百八十二章對人不對事其實這種感覺沐穩(wěn)是能感同身受的,不管自己受了多少傷,最不愿意的就是讓張靈御看見,因為那些傷口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無能。現(xiàn)在楊玨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自己的丑態(tài)和屈辱,只要不被別人看見,那么自己就能裝作仿佛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可是,卻被自己最不想讓看見的那個人看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