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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可真有意思,跟你在一起不笑都不行。”“我若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就好了,有一個人,我逗了他許多年,也未見他的笑顏,久而久之,都讓我覺得不需要再做這種無聊幼稚的事情了?!?/br>“胡說八道,明明就那么有意思,怎么會不好笑。一定是那個人的問題,你不用理會,你以后可以逗我啊,我欣賞你。我以前就聽爺爺說過,人與人之間的很多事情并不是誰對誰錯,而是遇到的那個人是對是錯?!鄙蛩痔娘嬃艘豢诰啤.?dāng)然,如果你不愿意說或者不愿意摘就算了?!?/br>“以前遇到了一些意外,丑得嚇人,干脆就遮起來了。我本來在常人面前就有些卑微,若是在你面前摘下來,就算是丟了最后一點(diǎn)勇氣。何況,我們是交朋友又不是相親,你何必在乎我的容貌?!?/br>沈酥棠又被暮云歸逗笑了,精致妖嬈的丹鳳眼勾魂奪魄:“你這人說話可真有意思,跟你在一起不笑都不行?!?/br>“我若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就好了,有一個人,我逗了他許多年,也未見他的笑顏,久而久之,都讓我覺得不需要再做這種無聊幼稚的事情了?!?/br>“胡說八道,明明就那么有意思,怎么會不好笑。一定是那個人的問題,你不用理會,你以后可以逗我啊,我欣賞你。我以前就聽爺爺說過,人與人之間的很多事情并不是誰對誰錯,而是遇到的那個人是對是錯?!鄙蛩痔娘嬃艘豢诰?。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百九十八章醉過人與人之間的很多事情并不是誰對誰錯,而是遇到的那個人是對是錯。暮云歸淺淺一笑:“原來的錯未必錯,現(xiàn)在的對未必對。沈太尉,有很多的事情,不能單單的用對與錯來定論?!?/br>“我并沒有在質(zhì)疑你的過去,只是說一句公道話而已?!?/br>“聽聞當(dāng)初墨夷太傅出了一個刁難人的題目,站在一個普通辰國jian細(xì)的立場,用三句話打動沐穩(wěn)來保住自己的命,沈太尉可是語出驚人。所以浮生不明白,剛才為何會對不出許當(dāng)梨的對聯(lián),恐怕是,沈太尉故意不想說吧。”“楚公子太高抬我了,我確實對不出?!?/br>“這下聯(lián)由別人對出來是一回事,但是自己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沈太尉好像是故意在撇開自己和暮云歸的關(guān)系,好像就生怕別人將沈太尉和暮云歸牽扯到一起啊。”暮云歸頗有深意的看著沈酥棠。其實暮云歸說的是對的,當(dāng)初沈酥棠故意誤導(dǎo)墨夷唯,就是想讓墨夷唯以為沈酥棠是對沐穩(wěn)下手,其實沈酥棠從一開始就是要對暮云歸下手?,F(xiàn)在暮云歸背上了投敵叛國的罪名,而且行蹤不明。若是在此時被一點(diǎn)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到墨夷唯耳朵里,表面上明明不相干的兩件事,以墨夷唯縝密的心思也會有所懷疑。墨夷唯很有可能想到暮云歸的投敵叛國和沈酥棠有牽連,那就會早些做防備。所以沈酥棠絕不會讓自己和暮云歸有任何一點(diǎn)牽連,即使剛才已經(jīng)想到了下聯(lián)用暮云歸的名字,他也不會在許當(dāng)梨面前說。偏偏暮云歸卻說了出來,表面上是幫沈酥棠解了圍,實際上,可是給沈酥棠找了麻煩。“楚公子說的是哪里話,只是真的一時沒想到而已?!鄙蛩痔拿蛄艘豢诰啤?/br>“沈太尉,我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蹦涸茪w起身。沈酥棠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你可一口酒都沒有喝,怎么?是怕我下毒還是你從來不喝酒?!?/br>“都不是,只是我不喜歡喝酒,我喜歡做一個清醒的人,很少讓自己迷失在那種虛幻的酒氣夢境里。再美的醉夢都會清醒過來,到時候更是一種折磨,所以還不如一直清醒著,就不會被醉夢迷惑,到最后自己一個人寂寥。”“難道你就從來沒有醉過?”“醉過,但是,也已經(jīng)夠了?!蹦涸茪w轉(zhuǎn)身往外走去。沈酥棠將酒杯放在唇邊:“你是一個人才,不該就這樣被埋沒,你需要給自己一個走向天下的機(jī)會,若是有需要,就來沈府找我。”“多謝。”走在回去的路上,暮云歸一直都在想沈酥棠說的話。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跟蹤了,只是不知對方是誰派來的。很有可能是沈酥棠,但是也可能是墨夷唯,畢竟白天謝憑見過自己。接下里暮云歸繼續(xù)在凌波樓住著,然后順便探聽一些城中的消息,但是那些暗中的人還在一直跟著他,他也就裝作不知道,每天出去玩玩走走。這一天,在凌波樓的大廳里就聽見來吃早飯的人們火熱的議論著今日招賢臺的事情,據(jù)說這一次可來了不少英雄,都想拔得頭籌。最妙的是這一次墨夷唯先行將頭彩給大家看了,竟然是劍器譜上排名第十的浣塵劍,這種絕世名劍竟然是這一次的頭彩,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湊上去了。暮云歸坐在一旁喝著茶,回想起那天謝憑帶著一群人的場景,隊伍中間的那個人懷中抱著的,應(yīng)該就是浣塵劍。浣塵劍在江湖上消失已久,不知這次墨夷唯是用了何種手法得到此劍,還拿出來當(dāng)做頭彩。看來這下的招賢臺熱鬧了,一些即使不想效忠墨夷唯的人也會為了得到浣塵劍而一擁而上吧。暮云歸閑來無事,就去湊湊這個熱鬧也好。招賢臺設(shè)有左右兩個門,左邊的門是‘武門’,右邊的門是‘文門’,想要參加哪一樣的人就從哪一道門進(jìn)去。比試武功那一邊就是所有人進(jìn)去之后抽簽,然后兩兩對決,勝出者又繼續(xù)和勝出者比試,直到最后一個人。比試文采那一邊進(jìn)去之后就坐到桌案后,桌案上早就放好了題目。你有一炷香的時間,只需要解除題目就可以,寫好之后交給坐在上座的人,那人自會過目,之后會交給墨夷唯。只需等上一個時辰,能夠留下來的人自會有所分曉。當(dāng)然,有時候有幾個特別出彩的,墨夷唯會當(dāng)場出第二題,真正的考驗。來比武的人只需要有本事跨進(jìn)‘武門’就行,因為‘武門’無門,只是一座高墻,來參加的人不能借助任何外力和東西,憑自己本事進(jìn)去就可,也就是說,你若是輕功不行,連門都進(jìn)不去。而參加比文的人只需要在門口領(lǐng)一張帶有號數(shù)的紙,然后在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人家只要看一眼你寫的字就能知道你有沒有資格走進(jìn)去。暮云歸沒興趣去打打殺殺,因為謝憑在那里,只要一出招,肯定就會被謝憑盯上,即使故意隱藏,只怕謝憑也會出手,到時候只能被逼得露出真功夫。來文試這一邊也不是真的想過關(guān),只是來看看而已。在門口寫下‘楚浮生’三個字之后,那人接過紙一看,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讓暮云歸進(jìn)去了。進(jìn)到里面,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