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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人到現在為止,也只相處了兩個月,但是朔青卻覺得和這個小師弟非常的合得來。待楊玨去到練功草場時,鳳緋陌已經在那里練功了,秦卿畫站在一旁。黑衣掠影,長發如墨,衣袂翩躚。手中的青龍帛戟行云流水般游走于雙手間,揮灑自如,氣貫如虹。時而像潛躍蛟龍般騰空飛起,氣吞山河。時而又似雷鳴驟電般橫空出世,驚起周身烏云遍布。就像一個蓋世英雄在沙場上縱橫馳騁。楊玨定定的看著鳳緋陌在場上的颯爽英姿,竟看得有些呆了。秦卿畫走過來,溫和問道:“赤巠,你能看出緋陌用的長戟叫什么嗎?”楊玨仔細的看去,由剛開始的懷疑到肯定,繼而小臉放光:“青龍帛戟。”秦卿畫點點頭:“不錯,看來叫你看的書你也沒白看,的確是青龍帛戟。鳳緋陌手一收,本是橫掃出去的青龍帛戟在手中戟風一轉,眨眼間,已迎天而立,直插云宵。鳳緋陌右手緊握戟,走了過來。“緋陌,你眼光不錯啊,竟選了青龍帛戟。”楊玨笑著說。“我的眼光什么時候差過?”鳳緋陌順勢說道。“緋陌,看來你很適合做青龍帛戟的主人。”秦傾畫望向鳳緋陌微有贊譽。又看向楊玨通體黑色的麟幽劍,墨色的眼瞳里隱有深意。“麟幽乃楊家開國之劍,劍上的每一處刻印都有不同的意義。”眼光又轉回楊玨身上:“你既做了麟幽的主人,便也要知曉劍的本意。”楊玨點點頭。看向手中的劍,只依稀記得書上說過,楊家開國鑄劍師在鑄此劍時,給劍的寓意是:勇氣,智慧,仁愛……后人又用四個字來概括:圣君之道。圣君之道?自己能做到嗎?“接下來我就開始叫你們練功,但是在學之前,需對你們進行三個小小的測試。”秦卿畫神秘的說。秦卿畫輕輕拍手,伍子期和羅閭帶著幾個弟子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些大的方形的紙張。還有兩框粉色的花瓣,還有兩個螺號,一個銅鑼,三個嗩吶。楊玨覺得奇怪,這陣仗實在是猜不出秦卿畫要測試他們什么。“第一,測你們的視覺。你們需要認清子期和羅閭手上拿著的紙張上面的字。”秦卿畫嚴肅的說。秦卿畫說完,羅閭和伍子期就拿著一個方形的紙張在場上飛快的跑了起來,還不斷地旋轉翻飛,紙張上寫的字非常小,需要準確的完全看出來,確實有些難度。等兩人圍著場地繞了一圈后才停下來。“抬頭看,滿天星,低頭看,一道坑。坑里看,栽滿蔥,蔥上看,凍著冰。屋里看,點著燈,墻上看,釘著釘。釘上看,掛著弓,弓上看,臥著鷹。寒冬天,刮大風,刮散了,滿天星。”鳳緋陌平靜的說出了伍子期紙張上寫的字,準確無誤,一字不差。秦卿畫點點頭:“赤巠,你呢?”“白石白又滑,搬來白石搭白塔。白石塔,白石塔,白石搭石塔,白塔白石搭。搭好……”楊玨說到后面,就想不起來了。“搭好白石塔,白塔白又滑。”秦卿畫接下去。楊玨感到很羞愧,鳳緋陌那么多都全部記住了,自己卻連這么短的都記不住。“晚上加兩個時辰,讓子期和羅閭陪著你練。一直記不住,就讓他們一直陪你練。”秦卿畫顯得非常嚴肅。“是,師傅。”實際上,你不說我也要自己練的,只是現在又要拖累人家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八十二章鬼谷策29不擇手段的手段時辰更晚了,瓶子就要回去了,他要繼續回到他的石屋里面去,因為他在晚上特別容易發病。古君弋也不明白暮云歸和沐穩怎么會跟一個少年這樣親近,難道真的是因為常年在谷中見不到外人?瓶子雖然大概聽懂了今晚夏一帆和暮云歸的話,但是他還是嘻嘻笑笑的跟暮云歸玩鬧,只想要逗暮云歸開心,因為暮云歸從夏一帆那里出來之后就一直悶悶不樂的。三個人坐在外面的院中,望著密密麻麻的星空。沐穩拿了幾塊糕點給瓶子吃,瓶子吃的高興,還一直要暮云歸和他一起吃。“云歸,不不要不,高興,瓶子子不,不痛。”瓶子還一邊安慰暮云歸。“他叫你的名字就不會結巴呢。”沐穩又遞了一塊糕點給瓶子。“瓶子,你放心,我們會帶你走的,不過,我讓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可以嗎?”瓶子吃著香甜的糕點,忙不迭的點頭:“嗯,聽聽,延延沂的,的話。”“讓你殺人呢?”沐穩清冷的聲線空靈得讓人沉醉。滿嘴糕點的瓶子完全愣在了那里大張著嘴,就像傻了一樣看著沐穩,近乎懷疑自己聽錯了話,許久之后,搖了搖頭。然后拼命的咽著嘴里的糕點,像個受傷的小獸一樣蜷縮著躲在暮云歸的身側,好像在向暮云歸求助。暮云歸也看不下去:“大不了我暗中帶他走就好了。”“你若是想害死他我不攔著,他的毒呢?你是在救他還是在害他。”沐穩喜歡扮演壞人,也喜歡當壞人,當好人太累了,而當壞人只要看清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就好了,不擇手段的得到。優柔寡斷和瞻前顧后只會讓事情越辦越糟,人情世故和心疼眷戀誰不會,可惜,那些東西救不了人。很多時候,解決事情的最終辦法都是兩個字——手段。不擇手段的手段。暮云歸也被噎住了,他當然明白沖動和感情用事不能解決任何事情,冷靜下來之后還是要靠手段來解決問題:“但是,要逼瓶子去做殺人的事情,那根本就是在害瓶子,那樣只會讓他萬劫不復。”“原來你是這么想的。”“醫莊里面都是醫者和病人,怎么能讓瓶子去殺無辜的人呢?”“原來我在你眼中就是這么濫殺無辜的人。”暮云歸愣住了,他素來知道沐穩心狠手辣,不管殺什么,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如今要帶瓶子離開,自然是要讓醫莊里的人對瓶子畏懼,而讓只有能鉗制得住瓶子的他們將瓶子帶走。所以暮云歸理所當然的認為沐穩是要瓶子去對那些無辜的人下手,那樣未免太殘忍。此刻,沐穩清冷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不知為何,卻讓暮云歸心里痛的說不出話來,他確實一直是這樣看沐穩的,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他們朝夕相對共同學藝,他們互相勤勉視彼此為最大的對手,也視彼此為最親密的師兄弟,他們驚嘆對方的才華武功,也忌憚著對方變得比自己更好,他們要一起走向天下兩個人,卻在這一刻仿佛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