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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舌頭,耳朵,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濃重。暮云歸開口問:“怎么了?是不是很嚴(yán)重?”“他腦子沒病,是中毒了,這毒應(yīng)該很深了,至少也有十幾年了,而且下毒的手法頗為蹊蹺啊,深入肌理,卻并未滲透血脈五臟。來,把衣服解開,我大概已經(jīng)想到你是怎么被下毒的了。”瓶子聽話的解開了衣衫,一身密密麻麻的針孔暴露在三人眼前。夏一帆倒吸一口冷氣:“不出所料啊,你是被人用銀針不斷的下毒。而你的神智會癲狂也是因為這些毒,傻子,看來你是師傅的藥人。”暮云歸眸色一冷:“你是說?瓶子是被你師傅拿來當(dāng)做藥人試毒煉藥的?”在古醫(yī)書上并非沒有看過,有些醫(yī)者會用活人來試藥和研制新藥,甚至各種□□和解藥,根本不能拿人當(dāng)人看。每每看到那些地方暮云歸都會憤怒,那還是醫(yī)者嗎,那簡直是儈子手。不過夏一帆似乎對此很習(xí)以為常,并沒有一絲的驚訝和不解,唯一的吃驚就是沒想到瓶子是藥人而已。暮云歸立刻站了起來:“你能治好他的毒嗎?”“能,但是我不會幫你,他是我?guī)煾档乃幦耍蔷陀兴膬r值,我能幫你做出欺師滅祖的事情嗎?云歸,別傻了,不過是一個藥人而已,你能做什么呢?你犯不著跟天下醫(yī)莊為敵,相信我,你以后用得著天下醫(yī)莊的地方多得很。”夏一帆是用朋友的耐心才跟暮云歸說這番話的。“我就不信天下除了你,就沒人能治好他。”暮云歸一看到夏一帆這副理所當(dāng)然的神情就更來氣,如果說他們是權(quán)者或者殺手,自然可以做該做的事情,但是他們是醫(yī)者,明明該救死扶傷的醫(yī)者卻這樣草菅人命。暮云歸拉上瓶子的手就往外走,夏一帆也不攔他,就連沐穩(wěn)都不攔他。等暮云歸走遠(yuǎn)之后,沐穩(wěn)才開口:“我們來打個賭吧。”“打賭?你要打什么賭?”“我們就賭這個傻子的歸屬吧,不出十天,你們一定會求我們帶他走,賭注就是,你給我?guī)退舛镜慕馑帯!便宸€(wěn)說的清冷。夏一帆謹(jǐn)記著師傅的話,切不可相信鬼谷派的人,因為你不知道這些人什么時候就會在你背后捅你一刀。而這個沐穩(wěn),給夏一帆的感覺跟暮云歸完全不一樣,如果說對暮云歸是君子之交的淡如水,那么對沐穩(wěn)就是敬而遠(yuǎn)之的故意避開。可是,恃才傲物的夏一帆正是少年風(fēng)華,又怎么會輕易低頭,畢竟此時的他早已名揚天下,而沐穩(wěn)不過是個八歲的小鬼頭。“好啊,不過,你要是輸了能夠給我什么呢?”夏一帆反問。“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什么叫天書傳人之血,你或許會成為第一個可以解開天書傳人之血秘密的醫(yī)者,這個打賭你穩(wěn)賺。”雖然從古至今想要窺探天書傳人之血秘密的醫(yī)者不在少數(shù),可是又能誰能鉗制得住這類天賦異稟的人呢。夏一帆驚得合不攏嘴:“你的意思是?你?”“沒錯,但是,解藥你要事先準(zhǔn)備好,萬一要是知道你騙了我,我不止會殺了你,還會殺了整個天下醫(yī)莊。”清冷的語氣這在盛夏的夜晚也泛著絲絲涼意。“你?”“忘了告訴你,我姓的‘沐’是炎國最大的那個‘沐’。”說完之后沐穩(wěn)也起身走了,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夠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八十一章凌音略28圣君之道楊玨抱著麟幽劍從夢溪園走來,卻看見朔青在路邊的草地上靠著桃花樹在睡覺。戲弄之心頓時從心里升起,在一邊的水塘邊摘了幾根青荷草,拿在手心,躡手躡腳的走到朔青的背后。楊玨沒有看見朔青的唇角輕揚起一個弧度。把青荷草放在朔青的鼻子前面,誰叫你偷懶睡覺,不去練功的。青荷草才放到朔青鼻子前面,朔青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站起來跑到一邊去干嘔。等感覺舒服一些,再也聞不到青荷草的味道后,朔青才轉(zhuǎn)過身:“你倒是學(xué)兇了。”他本以為楊玨會像前幾次一樣,來蒙住他的眼睛,用奇怪的聲音來騙他亦或是拿小草塞進(jìn)他的鼻子里,挑逗他。弄得他鼻子癢,不斷打噴嚏。清雅的紫色眼眸閃過一絲得意:“誰叫你要把你聞不得青荷草的味道的秘密暴露給我,從而給了我打擊報復(fù)你的機(jī)會。”上次楊玨下廚做了一個羊rou暖鍋,把認(rèn)識的人都叫來品嘗,在暖鍋里面放了青荷草的料沫,當(dāng)大家其樂融融的在一起吃的津津有味,意猶未盡時,朔青卻在一邊吐得一塌糊涂。不僅把剛吃下去的羊rou全數(shù)吐了出來,還把還把胃里面的酸水都吐了個一滴不剩。吐完后,才告訴大家,他聞不得清荷草的味道,更是吃不得。這倒是讓楊玨深深記下了,每次都用青荷草來威脅朔青,百試百靈。“還有,你以為你張著嘴睡覺很性感啊,其實啊,惡心死了。你不知道這樣睡覺會非常毀你美男的形象,怪不得現(xiàn)在都還沒找到嫂子。”楊玨繼續(xù)說道。朔青噗嗤一笑:“赤巠,你真是我的開心果,聽你說話,連還嘴都免了,就只想著笑了。”“我現(xiàn)在能看出你以后是怎么死的了?”楊玨看著朔青,認(rèn)真的說。“怎么死的?”“笑死的。”“哈哈哈。”朔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算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師傅今天要教我學(xué)五行武藝了,我要趕緊去。”楊玨拿起劍,就要離開。“等等,你拿著的劍怎么像麟幽劍?”朔青止住笑聲說。“算你有眼光,這正是我們楊家的開國劍,麟幽劍,是不是很霸氣,是不是和我很搭?”楊玨把麟幽劍湊到朔青面前,得意的說。朔青拿過劍,沉吟道:“不愧是天下排名第七的麟幽劍,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寒氣逼人,更不用說親自用劍了的威力了。”麟幽劍通體黑色,劍柄上刻有四海八荒一派祥和安泰之景。劍柄的末端掛著一個七彩九珠,下面綴有彩色流蘇,這是楊玨在拿回劍后,自己弄上去的。楊玨從朔青手中接過劍,劍重剛好適合他,輕出劍鞘,劍面雖是黑色,但卻可清晰的看到上面印有日月星辰。劍體精光貫天,日月齊齊爭耀,斗轉(zhuǎn)星移。楊玨越看越覺得喜歡,冥冥中覺得劍與他是有相似之處,明明劍光寒氣逼人,刃如霜雪,但他卻反而覺得很親切。也許這就是古先生所說的這就是他與劍之間的緣分吧。“當(dāng)然啦,也不看看是誰用的”楊玨繼續(xù)得瑟。“是是是,小師弟用的劍當(dāng)然最好啦!快練功去吧,小心師尊罰你。”朔青寵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