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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美味佳肴。次仁還喝著墨國男人最愛喝的青酥酒,給他面前的汪澤謐也倒了一大杯,汪澤謐喝得樂在其中。次仁看楊玨只吃東西不喝酒,立馬就要來給楊玨倒酒:“會喝酒的男兒才是真男兒,來,喝!”“不能喝不能喝。”楊玨急忙擋,一回想起來自己兩次醉酒后的胡鬧,他立刻警覺起來。萬一現在喝醉了非要拉著次仁要給人家當女婿的話就麻煩了。汪澤謐看了楊玨一眼:“連馬都會騎不會喝酒?”“犯法嗎?你連酒都會喝不也不會騎馬嗎?”楊玨對汪澤謐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反正就是覺得不是好東西。“你幾歲了?連酒都不會喝。”楊玨看汪澤謐的語氣軟了下來,他也軟了語氣:“你先說你幾歲?”“過了年就二十一了。”“你騙誰呢,你最多十六,我十五,你明明就跟我一般大。”汪澤謐被楊玨戳中了痛處:“信不信由你,我在你這個年紀早就可以喝下一小罐青酥酒了,哪像你連酒都不會喝。”“不是不會喝,是不想喝。”“那你喝一個給我看看。”“誰怕誰,次仁叔,給我倒上。”次仁給楊玨倒了酒之后就悄悄的拉著卓雅來到了外面。“卓雅啊,阿爹看他們兩個都喜歡你喜歡的緊啊,這才一開始就拼上酒了,往后恐怕要打起來啊。”次仁擔憂的說。卓雅明眸一轉:“那可不可以讓他們不要打,我兩個都喜歡,要不兩個都給我當夫君得了。”“行,這個想法好,等過段時日我問問他們。”帳篷里的汪澤謐和楊玨已經喝得酣暢淋漓了,汪澤謐本來就是喝著青酥酒長大的,所以他完全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倒是他面前的楊玨已經開始眼神迷離了。最后,楊玨完全是含著眼淚的質問汪澤謐為什么要赤身裸體的救他啊?一番抱怨之后又變成軟硬兼施的威脅,讓汪澤謐堅決不準說出去,否則他就不活了,他要拉著汪澤謐一起去死。汪澤謐不禁腹誹,他也不敢說出去啊,要是讓張靈昭知道了,恐怕楊玨想活都活不成了。晚上自然是把楊玨和汪澤謐安排在一起睡,雖然楊玨醉得眼神迷離,但是汪澤謐很有前車之鑒的把楊玨丟在里面,自己在外面,兩人都和衣躺著。躺了半天之后汪澤謐也睡不著,最后他轉過身去跟楊玨說:“你跟沐穩是什么關系?”因為楊玨昏迷抱著自己的時候,楊玨很多次無意識的喊出了沐穩的小字。若是其他人的小字,汪澤謐可能完全不認識,但是,對于沐穩他是很熟的。不過他也不確定,畢竟其余一般人也會機緣巧合的用了這樣的小字吧,也不一定就是沐穩。聽到汪澤謐的問題之后,楊玨釋然的勾了勾唇角,然后醉意朦朧的說:“關系?沒關系,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能有何關系?”“我又不是傻子,一聽你這語氣就知道不對勁。要不,咱們兩個交換秘密吧,你問我一個問題,我再問你一個問題,直到其中一個不想再問對方問題了,那么就停止,怎么樣?”楊玨就喝得醉醺醺的,事情過了那么久他也一直憋在心里裝得跟個沒事人似的。本來鳳緋陌是很好的朋友,但是經過那天親眼看著沐穩跟鳳緋陌纏綿的樣子,很多素螺曾經說過的話也涌上了心頭,心中不禁多了一些想法。看那情形,不是第一次了吧,可笑自己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不恨沐穩,不恨鳳緋陌,只恨自己。楊玨便開口問:“你是裝失憶的,你究竟有何目的?”“沒有什么目的,只是我的故事太長,說了出來就沒有人敢收留我了,我怕編謊話的話總會被拆穿的,倒不如裝作忘記了更省事。你也暫時沒有其他地方落腳了吧,所以才裝傻。該我問了,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什么真實身份?”楊玨心里畢竟還是有一絲警覺。汪澤謐說:“別裝了,一般人看見你腰上的朱雀血玉佩只會覺得你是貴族公子,我可是聽說過的,玄國九皇子江王楊玨就佩戴著一枚舉世無雙的朱雀血玉佩。只是楊玨如今在炎國當皇子,又怎么會孤身出現在墨國?”“那你又是什么人?尋常人是肯定不知道的,看過你的錦裘,無論是毛皮還是針腳都出自上乘,不是一般貴族用得起的。”“好吧,既然你承認了你是楊玨,我也不瞞你,我叫汪澤謐,墨國的皇帝,跑出宮來玩的。”汪澤謐還是選了個好聽的說法。楊玨一下子酒就全醒了,僵硬的看著躺在身側的汪澤謐:“你這玩笑開得有點大吧。”難道自己睡了的美少年竟然是皇帝,讓一國之君給自己侍寢了兩天,這一條罪就吃不了了。“反正我說了,信不信由你。不過你不是在炎國當質子嗎?怎么會孤身出現在墨國?你是不是逃跑出來的?那我告訴你,你跑錯方向了,往反方向跑才是玄國。”“我就說你開玩笑冒充吧,明明就是墨國皇帝請我來為淮王世子治病的,你連這都不知道?”汪澤謐暗自想了一下:“下命令的不是我,而是張靈昭,而且我很同情的告訴你,汪染無病無災的活得好好的,根本不需要治病,他八成是把你騙過來殺了你。”汪染需要治的病在心里,已經無可救藥了。“張靈昭?就是張靈御的大哥?”“嗯,也是,你認識沐穩就沒有理由不認識張靈御,既然認識張靈御那么肯定認識張靈昭。”楊玨明眸一轉:“就算我相信你是墨王,那你怎么會在這里呢?是不是張靈昭謀朝篡位?所以把你趕出來了?”“殺了我不是更省事?是我自己跑出來的。”“好好的皇帝不當,你跑出來干什么?”“我有我的事情,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不過既然是他請你來的,那你怎么會落難至此?”“遇上了刺客,所有人都被殺了,我跳馬,一醒來就是在這里了。不過我現在也不打算自己回去,暫且先住下。”汪澤謐嘆了一口氣:“我們還真是難兄難弟。”“我聽說張靈昭是個大壞蛋大jian臣,他平時是不是老欺負你?就像我看的那些話本里面的大jian臣欺凌小皇帝,時不時的嚇嚇你?或者一不順心就打你?所以你才跑出來的?”“他對我?不好也不壞吧,沒你想的那么嚴重。”楊玨又說:“你們墨國如此強盛,人才輩出,怎么會任由他作惡呢?”“忠臣良將很多,可大多是張家上一輩提攜起來的,我告訴你,真正的人才是不會拘泥于所謂的皇家正主的,他們關心的只是天下江山,他們只效忠于有資格駕馭他們的人。張靈昭雖然十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