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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自己叫謐兒。他說以后就留下給我當兒子使了,我想自己白撿這么個俊秀的兒子,就將他留了下來。別看他瘦不經風的,可有學識了,會教卓雅讀書寫字,還能跟人談生意,把羊和羊毛都賣出好價錢。”原來要這么撒個謊才能留下來白吃白喝啊,那小子也賊精,讀書寫字欺壓小老百姓誰不會呀,看來自己要更勝一籌才行。因為這戶人間看上去實在不富裕,不會白養一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的。“您介意再撿一個長得還過得去的兒子嗎?”此話一問出口,楊玨都想狠狠抽自己一大嘴巴。中年壯漢更是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楊玨。“我不僅會讀書寫字談生意,還精通醫術精通廚藝,即便做您兒子不行也能做您女婿。”一想到卓雅那個□□歲的小姑娘,楊玨都覺得自己充滿了罪惡感,作孽啊!不過眼下為了能有個白吃白喝的落腳處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將來多送些錢財給他們就是了。“小兄弟,你說真的?”“如今我落魄于此,又受您救命大恩,沒有開玩笑的力氣。”中年壯漢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后才開口:“小兄弟,實在對不住啊,你也是挺好的一小伙子,不要傷心,天下總有好姑娘的。雖然你和小謐都相中了我家卓雅,但是,卓雅說她喜歡小謐,你還是不要作此想法了,不要讓我家卓雅為難。”“是這樣啊。”嚇死我了,還以為你要趕我走呢。“是啊,你也不要太傷心了,你先住著,我會拿你當親生兒子看待的。”“多謝啊,大哥,您尊姓大名?”說了半天壓根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我叫次仁,你就叫我次仁叔吧,你叫什么?”“我,您就叫我小玨吧。”“蕨菜的蕨?”楊玨簡直欲哭無淚,不過這些小老百姓還能知道蕨菜的蕨也不錯了,想了片刻之后,楊玨便在次仁寬厚的大手掌里寫出了自己的‘玨’字,他可不想當蕨菜。次仁讓楊玨寫了好幾遍,然后說:“你跟小謐的名字都長得有些復雜,不過沒關系,記住個大致的樣子就行了。等會我要去放羊,你要去嗎?對了,你會騎馬嗎?”“會呀,我正好想看看這里的風景。”腳上的傷只是有一點輕微的疼痛,不礙事。次仁又開始嘀咕:“會騎馬的男兒才是真男兒,小謐才剛剛開始學騎馬,萬一他學不好,那么以后怎么放牧養活卓雅?不行,還要考慮一下。”楊玨心里一愣,這挑女婿還要會騎馬的?那還不如去蒙國挑呢,聽說那里無論男女都是馬背上的英雄。聽說楊玨要跟著次仁去放羊,汪澤謐和卓雅都是一愣。汪澤謐明顯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這個楊玨看上去跟他一般纖弱,這樣的人都能騎馬?而且聽聞楊玨還會醫術和廚藝,不禁對眼前這個少年多了幾分敬意。可是一想到對方也裝失憶留下來騙吃騙喝,就覺得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要小心提防著。楊玨騎著馬欣賞著絕美的湖光山色,心中大感心曠神怡。羊兒們全都在前面走著,時不時的叫幾聲,聽來也覺得悅耳。三只大魔獒守衛著羊群往前走去,哪只羊敢不合群,大魔獒立刻將它揪回去,就像管教孩子的父母一樣。次仁說:“時常會有狼來偷羊,這大魔獒可厲害了,再兇猛的狼也不敢惹它。下大雪的時候騎著大魔獒進城去買東西,既不擔心遇到狼,還能把馬匹空下來拉東西呢。”看著那身形彪悍幾乎與黑熊一般大的魔獒,楊玨的心就涼了半截,比他曾經見過的大灰狼有過之而無不及。于是不禁感嘆,雖然民心淳樸,可是民風彪悍呀。等將羊兒們趕到水草豐茂的湖邊后,次仁就拿上割刀往一邊深茂的草地走去:“你就在這兒看著羊就成,我要去打草,儲備牲畜們過冬的糧草。”“我去幫你吧,我雖然沒打過草,但是我采摘過草藥。”“行,你要是累了就自己休息。”次仁的動作很快,左手掐著草,右手的割刀手起刀落,一把又一把的草很快就整齊的堆了起來。楊玨就用長一些的草將堆好的草一捆一捆的捆起來,看著挺簡單的事情,但是做上半個時辰他也是滿頭大汗,根本不覺得冷了。過了中午之后,次仁和楊玨將打好的草搬到了馬匹旁邊,然后從包袱里拿出了風干的牛rou干來讓楊玨吃。次仁似乎是很喜歡這牛rou干,就著面餅就大口大口的叫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二十三章深夜臥談楊玨嘗了一口,卻是被牛rou干的腥氣給嗆得差一點一口吐了出來,但是這樣做就太失禮數了,只能硬著頭皮把嘴里這一塊嚼完咽下去。可是再也沒有胃口吃任何東西了,只能喝了幾大口水把嘴里的腥氣給沖淡一些。一回頭,又看見三只大魔獒在撕扯一只肥壯的大野兔,大野兔已經被它們咬死了,他們此刻正在享受著美餐。午后的太陽極其毒辣,恨不得將身上的衣物都除盡才能透氣,楊玨將錦裘脫了,又將外袍脫了,歡喜的跑到湖邊。清澈的湖水里有很多小魚在游動,楊玨也不是真的想抓它們,只是為了驅趕它們玩,在水里跑來跑去,很快就把一小片水給攪渾了。他的玩樂倒是吸引了三只大魔獒,全都朝他跑過來和他一起玩水,水面上又是一片撲騰。楊玨被撲騰得滿身潮濕,他玩得累了便上岸,一下子躺倒在草地上,看著萬里無云的晴空,這種感覺好舒服。一切的煩惱憂愁都沒有了,在這天地山水之間,仿佛一切的愛與恨都隨風消逝了,心里是前所未有的釋然。日漸西沉便開始冷了起來,楊玨急忙去穿上外袍和錦裘。回去的路上都要靠走,馬匹要馱運打好的草。徹骨的寒意從四面八方涌來,仿佛隨時可以落下一場大雪。楊玨牽著馬問:“打這么多草是要給羊兒吃嗎?”“是呀,大雪一降下便什么草料都沒有了,要靠提前準備好充足的草料才能讓羊兒們熬過寒冬,否則,都要餓死了。明日我們便拔了帳篷回馬場去,卓雅她阿媽在馬場上等著我們。”“草料都準備夠了嗎?”“夠了,羊也不多,夠過冬了。”在夕陽落下最后一絲光輝前,他們回到了帳篷邊。汪澤謐和卓雅煮了一鍋香噴噴的東西,好像是把羊rou,野菜,長面混起來煮了一鍋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楊玨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聞著也香,坐下來,就著粗面餅子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比起那些帶著腥氣的牛rou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