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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越擔心你,再多的人,再多的麻痹,難道真的就可以讓自己終其一生嗎?”古君弋說到這里是滿心的疼惜。沐穩輕輕攪動藥碗里的藥汁,清冷的說:“說這些話沒意思。”“在你眼里,何曾有有意思的東西,有些話還未開口便已知答復,有些事還未開始便已結局。其實未嘗不是一種解脫。”“藥喝完了,你早些休息。”沐穩將藥碗放到一邊,然后扶古君弋躺下。古君弋躺下,安靜的閉上了眼睛:“話我就點到為止,你自己會想清楚的。”“我從來都不認為我沒有想清楚。”沐穩說完后就轉身往外走了。還在廚房里認真熬著姜湯的楊玨很奇怪沐穩怎么會過來。沐穩走進去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坐到了爐灶邊,任由紅亮的灶火映紅了他白皙的容顏。楊玨走過去,要添點柴火,結果就碰到了沐穩的手。“好涼啊!”楊玨驚呼出聲,完全就跟冰塊一樣。“你以為我讓你暖床是故意逗你玩?”沐穩清冷的看著楊玨。從小沐穩就體質陰寒,即使是夏天也會手腳冰冷,那么秋冬就更不用說了。他一個人躺在床鋪上冷得許久都無法入眠的,那跟蓋幾床棉被完全沒有關系,即使放幾個暖爐上去,暖爐都能被他的體溫給弄涼了。不過有一個好辦法,就是找個人陪他睡。但是,就如他自己所說,不是什么人都能爬上他的床的。能夠爬上他的床的人,都是不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的。當時他也就是心血來潮,就給楊玨這么一說。“你好慘啊,我是從小就體熱,冬天都能隨時一身汗。不過這體質陰寒是可以調理的,我好好給你看看,慢慢調理。”“天生的。”沐穩的言下之意就是早就試過了,根本沒用,對于沐穩這種血脈特殊的人,確實不能用一般的事情來作比較。“延沂,我覺得很羨慕你們師徒師兄弟的感情,像你們這樣,真的挺好的,明明都是那么厲害的人,但是,一旦對方有事,你們一定是立刻就會陪在對方身邊的人。人生很多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熬過來的,身邊能有幾個這樣相伴不離的人,真的挺讓人珍惜的。”楊玨說的頗為感概。因為如果說幾個人都是普通的一般人,那么還可以說是互相依存,那樣的感情很常見。最為難能可貴的就是,明明每一個都強大到不用依靠對方,卻還是依舊像不能失去對方一樣對待著。這不是能力的問題了,而是心的問題。沐穩沒有再開口說什么,他靜靜的看著爐灶里紅亮的炭火。秦傾畫離開了一會之后又再次回到了古君弋的房中,他走過去幫古君弋掖掖被角,本來還想說說話的,既然已經睡了,那么他也就該回去了。古君弋卻睜開了眼睛:“來了就坐下說說話吧。”“你沒睡著?”秦傾畫在床邊坐了下來。“就像延沂說的吧,人老了又病著就會胡思亂想些,就睡不著了。”“剛才看到云歸那么著急的騎著馬趕回來看你,后來又是延沂趕著過來給你喂藥,看得我好生嫉妒。你這個師傅當的太成功了,讓人望塵莫及。”秦傾畫的語氣中更多的是哀嘆。“公主畢竟是女子,即便與你師徒情分厚重也只能點到為止,你就再收兩個弟子不就行了。”古君弋嘴上說得風輕云淡,心里也是極為高興的,這么多年,無論是暮云歸還是沐穩,無論犯了什么錯還是做了什么事,終歸,還是小時候那個最可愛的小徒弟。“這師徒情分才是難能可貴的緣分,教好了,就像云歸和延沂,若是教不好,只怕是自食苦果。既然都是緣分,就不必強求。你就傳授我兩招,到底是怎么教出了這樣兩個好徒弟?”古君弋笑笑:“我師父,從小一直告訴我和師弟,強者為王,鬼谷派只要強者。所以,我跟師弟無論在哪個方面都學得很出色。師父對我們很嚴厲,無論是哪個方面,就連平時也從未給過我們一個笑臉,不過那個時候從來也沒有在意。至少,在那個時候,在我們心中也堅信著強者為王,我們無論醒來還是夢中,都是變強,心中唯一的信念也只有一個,強者才能獨步天下。”“很對呀,鬼谷派的存在不就是這個意義嗎?否則,哪里能讓世人如此畏懼鬼谷派的弟子,可是,你這性子怎么變成如今這樣了?”“不對。我二十歲那年跟十五歲的師弟進行鬼谷傳人爭奪戰,延沂跟云歸,還有師傅都在那里看著,結果毋庸置疑,我當然輸了。師弟他是七竅玲瓏心,可以同時學縱橫劍法的縱劍和橫劍,我只會橫劍,那是必輸無疑的。”縱橫劍法分為縱劍和橫劍,一個資質再高的人也只能學一樣,并不是因為學不會,而是因為兩種劍法本身就是內力順行和內力逆行,縱劍逆行,橫劍順行,一個人若是內力同時順行逆行,那么只有死路一條。可是張靈御天生就是七竅玲瓏心,這就是唯一能同時學兩種劍法的資本。在同一時間,他體內的內力可以順行和逆行。沐穩曾經試圖強制讓天書傳人之血之血覺醒,就是因為很有可能因為血脈覺醒而變成七竅玲瓏心,可是差點喪命。古君弋又繼續說:“師弟成為了這一任的鬼谷傳人,可是他還是先回墨國去了,我也帶著延沂和云歸來到了炎國。后來師傅他從谷中飛鴿傳信,說讓我們回去一趟。說實話,我當時覺得回去干什么?沒意思,還是在這里看著云歸和延沂練劍好玩。我想著,師弟應該會回去。”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九十七章他一個人走該有多孤單“后來,大概是過了幾個月之后,延沂受了傷,我就想著回鬼谷一趟,畢竟天下只有鬼谷里有靈芝草可以消除一切傷痕,我可不想我徒弟滿身傷痕。后來我就一個人回去的,可是,當我回到那里的時候,我看見了師傅一個人氣息奄奄的躺在石床上,最后只剩一口氣了。后來我才知道,他畢竟收我們為徒的時候年紀就大了,后來我們走之后他被人偷襲受重傷,飛鴿傳書就是想讓我跟師弟回來,沒想到,我們誰都沒有回來。”古君弋說到這里頗為苦澀的笑笑。“后來,我在那里照顧他,很可笑,我們朝夕相對十多年,最后才發現,除了武功國術之外,我們竟然說不上任何話。所以除了必須的療傷和照顧之外,我幾乎都不待在他身邊,因為實在無話可說,省得兩個人都尷尬。我飛鴿傳書給師弟,師弟只說,他會派人送最好的藥材過來。我本來不想將這個告訴師傅,可是還是被他看見了信,那一刻,我是第一次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