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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無論是哪個皇子繼承炎國的江山,那都不是沐家的外孫了,沐家沒必要浪費時間。經過幾代的發展,沐家幾乎可以說是權傾天下,早已成為炎王想要鏟除的存在。可是沐唐的存在是很大的威脅,一個天下敬仰的老臣一旦出了事,炎國只怕是自毀長城。所以,沐唐活著一天,炎王就不敢動沐家。可是將來呢,即便在軒轅策這一輩不動手,將來沐唐一死,任何一個新君都會千方百計的除了沐家。這里面唯一的維系就是軒轅境,只有軒轅境能制衡兩家。作為沐家的外孫,沐家會盡力輔佐他,他也會讓沐家繼續繁榮,畢竟,這里面唇齒相依的關系非比尋常。再者說,憑沐穩的本事,以及他和軒轅境的感情,將來的炎國江山至少有一半是沐家的。說的更深一點,沐唐是天下敬仰的忠臣,即便沐家勢力再大,他也絕不會造反,可是將來他一死,誰說得準呢?無論是沐同悼還是沐穩,那都不是善茬。所以,萬一繼承炎國江山的不是軒轅鏡,那么,沐家又何必再甘為人臣?軒轅鏡愣了片刻之后,勾了勾唇角,笑得溫柔:“延沂,你跟我說一句實話,你究竟想不想?”“不想。”“為什么?”“麻煩。而且,因為是你。”“萬一我不在了呢。”“那么只能是我。也是,因為是你。”軒轅鏡起身走到沐穩的身后,輕輕的將頭靠在了沐穩背后,呼吸著沐穩發間淡淡香氣,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我很感動,真的。從來沒有奢望過你會跟我說這樣的話,因為,我其實也早就在心里跟自己說過。如果你想要,即使過程中我再怎么鬧,我最后一定會給的。只是,因為是你。謝謝你,讓我知道,從來都不是我一個人因為是彼此而結局。”沐穩轉過身來將軒轅境摟進懷里,讓軒轅境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為什么我說你就信呢。”“因為天下間,只有你的假話比真話好聽。”“你這句假話也好聽。”一個士兵慌忙的跑到門外說:“啟稟太子,城外的疫民那邊夏御醫傳來消息,有人在那邊的水井里投毒,不少人喝了水之后都中毒了,還請殿下定奪。”軒轅境一下子走過去打開了門:“現下情況如何。”“中毒的人太多,解毒的藥材也不夠。夏御醫還送了一張藥方過來,請太子按照上面的藥材差人送過去。”說著就遞了一張藥方上來。“立刻戒嚴城中的水井,張貼告示讓所有百姓暫時不要飲水。再去魚市買些活魚,將魚分別投進城中的水井,確定安全之后的水井才可飲用,同時也要派兵把守。”軒轅境拿著藥方立刻下達命令。“是。”那士兵急忙跑下去了。沐穩走上來,清冷的茶色眼眸看著軒轅境:“我去吧,你必須要在這里。”那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絕對是事先預謀好的,眼下絕不能亂。“洪水什么時候會來。”沐穩抬頭看了一眼空中的太陽,有些昏黃的太陽周圍縈繞著一圈濃郁的黑氣:“不出十二個時辰,派人去告訴宋梓犀,再過三個時辰就帶領所有士兵和百姓撤回城中。”“嗯。你要小心,畢竟我這邊還有重兵把守,你那邊,最好不要接近那些疫民,也不知道哪些是混進去的。”軒轅境叮囑沐穩。沐穩往外走去,只留給軒轅境一個清冷孤傲的背影。破廟這邊,中毒的人一個個開始毒發,全都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而且但凡掙扎上一個時辰左右,就瘋了。夏一帆和楊玨以及一眾御醫大夫快速的以銀針封脈,要控制住毒性。不過中毒的少說也有上百人,他們十幾個人忙了一圈下來之后,還是讓十幾個百姓發瘋了。發瘋之后的百姓就癡癡傻傻的,猶如三歲的孩童一般,只知道哭鬧玩耍。而后夏一帆又帶著幾個人去破廟的古井那里給水井解毒,因為當時只想著這里都是染病的疫民,而且覺得沒有人會對疫民出手,士兵人手也不夠,就壓根沒有派人鎮守水井,當真是一大失誤。從出事至今,夏一帆就在想,為何要對這些疫民出手呢?根本找不到理由,唯一的理由大概就是要用這些人吸引什么更重要的人吧,難道是想將軒轅境給吸引過來?不過怎么想都想不對,畢竟他是學醫的,又不是學這些陰謀詭計的,那就別管那么多,只管治病救人就行了。天色漸晚,沐穩帶領著一支小隊伍將藥草送了過來。這古寺地勢頗高,雖然早已荒廢,不過暫時避過這一劫不成問題。沐穩帶領的小隊伍不僅將藥草運了過來,還帶了足夠的糧食和衣物,因為這洪水快要來了。夕陽西沉的時候,就刮起了狂風。楊玨雖然從沐穩口中知道了會有洪水到來,可是他還是不解的問:“并沒有下大雨啊,怎么你就知道一定會有洪水來?”“能夠引發洪水的不僅只有大雨,很多東西你不懂。”“是不是你掐指一算算出來的?”楊玨覺得沐穩說的神乎其神。“你覺得今天的太陽與往常有何不同。”反正也要在這里閑著,等洪水過了,等疫民的病情痊愈,所以沐穩就有興致跟楊玨講講。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八十四章面具人現身被沐穩這么一提醒,楊玨就在回想今日的太陽與往常有何不同,不過他今日都忙著看病,確實沒有仔細的抬頭看過太陽。只能搖搖頭:“不知道,你告訴我吧。”楊玨將剛剛烤好的一條魚遞到了沐穩面前,當做是請教的禮物。“你記住一句話‘日黑則水yin溢’。”這僅僅算是鬼谷派里天象學的最基礎而已,不過,卻是無數世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的事情。雖然沒有禁令說不準告訴外人,可是,這個天下的命運永遠都掌握在少數人手中,那么,所謂的天命也只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沒有人愿意將自己手中幾乎改寫天下命運的權力交給別人的。楊玨半信半疑:“我雖然看過的書沒你多,不過在皇宮里還是看過很多外面人看不到的書,從來也沒有見過或者聽過這樣的話,你是怎么知道的?”沐穩清冷的看了楊玨一眼,然后不再說話,將目光投向遠處。半夜里,破廟的風刮得很猛烈,幾乎要將所有廟宇的房頂都給掀了。完全被風吹得沒法睡的楊玨只好起身,想去看看沐穩有沒有睡,沒睡的話兩人正好聊聊天。因為這破廟實在是‘僧多廟少’,那些疫民都是擠在一起睡的,這楊玨和夏一帆,還有一眾御醫和沐穩都是在這一間里面。當然,他們是不可能擠著睡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