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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刮目相看,怪不得是玄國最受寵的皇子,有誰能禁得住江王這樣纏鬧。”這話語里滿是羨慕,可是卻也讓人覺得有一絲的不對勁,這到底是夸獎還是貶低呢?沐穩清冷的眸子看向一旁的知遙:“想去嗎?”知遙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搖頭還是該點頭,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終究,所謂的知道的太多的人總是不會幸福的,楊玨天性純真涉世未深,把太多事情都想得太過理所當然和簡單。知遙的存在本來就是一個尷尬的事實,到時候要看到江王府的一眾下人,還有其余人,知遙怎么會不明白,他們之間的事情越張揚,只會結束得越快。楊玨不滿的起身走向知遙:“怎么搖頭了,不是很想去的嗎,你說你想去啊。”知遙看著楊玨輕輕開口:“我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想一個人靜靜的躺一會,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我跟你說的那些你都記在心上就好了。”蘇郢意味深長的看向身旁的沐穩,但是從沐穩的身上或是眼神里都看不出一絲波瀾,如果是偽裝的,那么也太天衣無縫了。沐穩這個人真的很復雜,若是說他無情,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又都是只為了那份情,可是若是說他有情,但是又沒有一絲溫度。或許沒有人能參透他的心思吧。沐穩起身:“你們先走一步,我等會就來。”說完就往知遙的房內走去。蘇郢只好起身:“江王殿下,請帶路吧。”楊玨只能不甘心的跟知遙分開,然后給蘇郢帶路。知遙回到房里看到沐穩站在窗邊,就走過去將頭輕輕靠在沐穩的后頸里:“是我的錯,我不該跟著江王瞎鬧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不是,對于我,你大可不必越來越小心翼翼的,我們的關系又不是敵人。”“怎么?你還想我像江王那樣撒嬌耍賴?那我大概是學不會了。”知遙說著就笑了起來,想起楊玨那個可憐兮兮的撒嬌樣子,總是會讓人覺得心上一暖。“不是要你學他,我的意思你明白的。”知遙笑笑:“他是個有心人,問了我你的口味,還跟我合得來,以后有他來跟我說說話大概也會很有意思。”“換衣服,走。”沐穩目光清冷的看著知遙。“好。可是,我都不知道究竟是你本來就要帶我去還是因為江王的撒嬌才讓你帶我去了。”雖然是笑著說的,可是語氣中的落寞和凄婉不由得讓人心痛。沐穩將知遙擁入懷里:“他不是能左右我想法的人。”“我就是隨口一說的開玩笑,我馬上換衣服。”江王府里早已經坐了滿滿一大桌子的人了,古君弋將大病初愈的秦傾畫也帶來了,暮云歸和連泓漠說著話,鳳緋陌幫著楚寒夕端菜,錢承敬帶著家丁去搬酒,整個府里一片歡騰和睦的喜景。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四十七章局外人和不速之客隨后楊玨和蘇郢也到了,楊玨讓蘇郢坐到了暮云歸的旁邊,想著他們好說話。等沐穩帶著知遙出現的時候,不得不說滿桌寂靜,大家都看向了他們兩人,畢竟誰都沒有想到沐穩會帶著知遙來。倒不是說什么,只是以沐穩的一貫作風,他的人是絕不會帶出來讓別人看的,現如今,卻這么忽然的就帶過來了,真的是讓大家都有些驚訝。蘇郢淡淡的品著酒并不言語,至少,他看懂了。楊玨歡喜的去拉知遙坐在自己身邊,然后又讓沐穩坐在知遙身邊:“你能來本王太高興了,待會一定要多吃一點。”大家都坐下了,暖鍋里的湯已經煮得沸騰,開始往暖鍋里放菜。楊玨又仔細的看了一眼,還好他剛才趕回來之后已經讓楚寒夕將很多沐穩根本不吃的菜給撤了下去,否則到時候就要害得沐穩置身事外的看著大家吃了。秦傾畫先行舉起了一杯酒,看著楊玨的說:“赤巠,為師此番受難,若不是你相救,恐怕為師就不能坐在這兒了,雖說為師是你的先生,但是該謝的也要謝。這一杯酒,為師就先喝了。”看著秦傾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楊玨也急忙站起來,端起茶杯:“秦先生,這都是學生應該做的,既然您已經喝了酒,那么學生就以茶代酒消受了。”一旁的鳳緋陌將深潭般的眼眸瞥向沐穩,他是將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的。楊玨飲完茶坐下之后又說:“其實學生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而已,先生是學生的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恭敬師長孝順長輩本就是小輩該做的。”秦傾畫笑著說:“也要你有這份心,當時情況兇險,不是誰都敢試的。”“那就是因為學生是醫者啊,醫者就是該救死扶傷的,何況還是先生呢。”“你這仁心倒是當得起醫者,以后為師還要多向你請教了。”“哪里話,是先生太客氣了。”楊玨被當著那么多人夸獎,心里早就樂開花了,而且沐穩還坐在身邊,不過就算不看也知道沐穩根本不會對這樣的事情動容。古君弋舉杯:“好,我們就為傾畫的大病初愈和赤巠的妙手仁心干一杯。”大家一起將酒杯舉了起來相碰,然后飲盡杯中酒。這時知遙也舉杯看向楊玨:“知遙也要在此感謝江王的深夜解毒之恩,此番若是不得江王殿下的幫忙,知遙也不會好的那么快,這一杯酒就先干為敬了。”楊玨也急忙端起茶杯來:“這跟本王沒有多少關系,解藥是延沂拿回來的,本王只是沒用的去看了看而已,這一杯酒當真讓本王不好意思了。”于是只能將茶杯中的茶水飲盡。“江王是當得起的,以后,恐怕麻煩江王的事情還有很多。”“只要本王幫得上忙,盡管開口就是。”楊玨現在早就樂的分不清南北了。一個家丁走了進來:“王爺,滇國來的顧侍郎求見。”顧流沙?楊玨那晚只是在宴席上見了一面,也沒有說什么話,畢竟楊玨對文釋軒囚禁沐穩還殘暴不仁的事情心有余悸,覺得文釋軒派來的人都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可是這顧流沙怎么會來江王府?楊玨只能說:“請進來吧。”連泓漠把玩著修長手指中的酒杯,似是在自言自語的說:“熱鬧了。”蘇郢瞥了連泓漠一眼,并未開口。顧流沙身著素青長袍風姿卓越的走來,修長的墨絲被高高挽起被夜風拂動搖曳,白綢一般的細膩肌膚在夜色燈籠下多了幾分光澤,狹長的雙目里是一種如煙似霧的美艷,纖薄精致的唇瓣上掛著一絲得體的笑意,更顯得迷人,靈秀脫俗的氣質依然那般出彩奪目。走進來之后他微微欠身:“江王,沂王,六皇子,蘇丞相,古先生,秦先生,這三位公子如何稱呼?”說的是暮云